“劉兄弟,麻煩你把這封信送到這個地址~”
劉洋聞言也是一愣,自己這是隻需送封信就能得五十元,當然自己隻能拿三十,二十是給蛇頭的提成兒,不過最讓他感到心驚的是眼前這位大人物竟然知道自己所找之人在香江的地址,曆經十年風雨的人何嘗不知道這是得有多大的能量才能辦到。
何雨柱也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不僅給自己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還讓劉洋對自己心生敬畏。
“同志,最快後天,最早明早你就會見到你想見到的人的。”
說完就拿着信大踏步的走了。
何雨柱則是把門重新反鎖睡起了回籠覺,畢竟晚上才熱鬧嘛~
再次醒來,已是傍晚,何雨柱把許大茂喊起來下樓簡單吃了口飯後,看着前台竟然有電話。
問了一下美女服務員可以打給京城,何雨柱毫不猶豫的掏出一張大黑十說道:“同志,先打十塊錢的。”
說完還不等美女服務員反應過來呢,何雨柱已經打起了電話,經過漫長的轉接,電話那頭終于傳來了久違的聲音。
“柱子,是你嗎?”
“曉鵝,是我,我跟大茂到了深市了,你就放心吧~”
“嗯,柱子你要好好吃飯啊~還有要注意安全~”
“嗯嗯~”
倆人有聊了一會兒。
“同志,時間到了。”
何雨柱本想續費在打會兒,奈何這邊服務員的提醒聲兒婁曉鵝也聽到了,說了聲再見就挂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的何雨柱在看服務員時就覺得其臉上咋有幾個麻子呢?
“大茂,咱們出去轉轉吧~”
出了招待所的門口,許大茂點上一根小快樂深吸一口,無聊的吐着圈圈說道:“柱子,剛才你那十塊錢估計剛轉接就得花了一半兒~”
何雨柱,也覺得許大茂這費話說的很對。
“大茂,你可真是個大聰明?”
雖然何雨柱這話聽着沒啥,但許大茂總覺得不對勁兒~但一時還說出哪裏不對勁來~
“柱子,咱們這麽晚出來幹什麽?”
“看别人如何發财的~”
果然,一聽發财倆字,許大茂眼睛頓時就亮了。
“柱子,在哪裏?”
“大茂,跟我走就成了~”
倆人來到口岸後,找了一個位置就隐藏了起來,搞的許大茂第一反應是何雨柱想做無本的買賣。
“柱子,咱這身份可不敢想幹壞事兒哈~”
何雨柱感覺許大茂這厮咋自從出了京城腦子咋就沒那麽靈光了嘞~就他現在的腦洞說他是個大聰明都是誇獎他。
忍不住對着他的腦袋給他來了個爆栗後說道:“我就是帶你來看看人家如何接貨的,你想啥嘞~”
許大茂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己想差了。
随着,夜色漸濃,鐵絲網兩邊兒陸陸續續都開始上人了,雙方雖然都很安靜,到都是有條不紊的,看的出來他們都是輕車熟路了。
隻見香江那邊一個蛇頭從船上搬下來一個袋子,從裏面掏出來了一把電子手表對鐵絲這邊的倒爺說道:
“宋老大,這次可是最新的電子表,一塊要你十五塊錢不過分吧。”
許大茂一聽就很激動。
“娘的,在京城賣五六十七八十的電子表原來成本價就十塊錢,果然是在搶錢啊~”
被稱爲宋老大的中年人回了個“十塊錢”這袋子他都要了。
鐵絲對面的蛇頭聞言,想了一下就點頭答應了,很快兩方的馬仔一邊清點個數一邊數錢,确認無誤後就完成了交易。
待雙方人馬消失在黑夜之中,許大茂小聲說道:
“柱子,這個宋老大這一趟又掙不少啊~”
“大茂,你又不是沒當過老大的人,别看宋老大能吃得下這麽多貨,但手底下有一大幫兄弟要養,還得打點關系,你覺得他能剩多少~”
“柱子,指定比普通老百姓掙得多的多~”
何雨柱賞了許大茂一個白眼兒,您的費話可真多,不掙錢誰幹啊~
很快又來了一波兒交易服裝的,許大茂一瞧,先不管這衣服掙多少錢,就自家媳婦兒穿上這衣服,自己能玩兒三天,不帶累的。
看着許大茂哈喇子都快流自己身上了,何雨柱就明白這大聰明腦子裏又開始自己編輯小黃片了。
挪了挪身子後,何雨柱又聽起了這波人的交易細節。
一條成本價十二塊的喇叭褲,在滬市竟然賣到了一百左右,這讓何雨柱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
“娘的,甭管環境再怎麽惡劣,從來都不缺有錢人~”
“這盛世,自己要是不摻合一腳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大茂,要不要幹一票試試水~”
已經意淫完了的許大茂,腦子裏也是被眼前的暴利所萦繞。
“柱子,你說吧,我都聽你的~”
“大茂,那咱哥倆就試試水,但咱哥倆的東風還沒到,且還得等一下。”
許大茂雖不知何雨柱口中的東風是啥,但這麽些年來,許大茂已經習慣了對何雨柱無條件信任。
有了目标後,倆人蹲在草叢裏也不覺得累了,什麽冷不冷,蚊子咬的,這都不存在。
倆人一直盯到了後半夜,幾乎沒有什麽交易後,倆人才起身捶了捶自己麻了的腿,一瘸八拐的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還在反思自己,前幾章自己還大言不慚的說看不上這些小錢錢。
現在看來是自己目光短淺了,雖然兩世爲人,他也是頭一遭經曆這野蠻生長的年代啊。
回到招待所,倆人就感覺興奮以後非常累。
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
何雨柱睡的正香呢,聽到了可惡的“當~當~”敲門聲兒。
何雨柱強忍着不适,有了昨天下午的經驗。
“誰啊~”
“同志,是我劉洋~”
一聽是劉洋,何雨柱可就不困了,就開了門。
“劉兄弟,一大早的啥事兒啊?”
“同志,你要找的婁曉明一會兒就到口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