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種事兒是不用何雨親自出面的,何雨柱想着一方面是再去找白大少去找找樂子,開心一下。
二是這種事兒你不說一勞永逸一次性解決了,那也得鐵老大這幫人知道紅星軋鋼廠的東西不是一般人想卡就能卡的。
“小李,走先去趟貨運站~”
小李一聽自家老大要去貨運站,再加上何雨柱現在氣壓很低,第一反應就是現在我能有部無線電話就好了,這柱子哥在把貨運站給拆了咋辦?
畢竟貨運站。
紅星軋鋼廠運輸科副科長齊志遠正跟白浩交涉呢。
“白科長,咱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們紅星軋鋼廠這批貨可是渝城那邊急等着用的,要是耽擱了,咱們可都不好交代啊。”
齊志遠還是想着這事兒能迅速解決。
白浩本來就覺得紅星軋鋼廠每天都用火車皮往外發貨,也沒來拜拜自己的碼頭,現在有了自己堂弟撐腰,自己不得狠狠的從紅星軋鋼廠身上撕下一大塊肉來,自己都不姓白。
“齊科長,你們今天來的太晚了,火車皮都被訂出去了,要不你們過幾天再發吧。”
“白科長,我們早就訂好的車皮,你們說沒了,就沒了?你可知道這運的都是戰略物資?”
白浩臉色一沉,毫不在意的說道:“從京城貨運站發出去的那件貨不是戰略物資了?就你們紅星軋鋼廠特殊?一天也耽誤不了?”
齊志遠一聽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既然你自己找死,拉都拉不住了那我就不拉了,于是就坐在一邊閉目養神去了。
一直在外面偷聽着的白虎見齊志遠不說啥了,還以爲自己的計謀成功了,于是就大大咧咧的推門而入說道:
“白浩,這紅星軋鋼廠的人也太不尊重你了吧,不知道的以爲這貨運站是他們紅星軋鋼廠自己的呢。”
“真是不懂禮數。”
說完就坐在另一張空着的椅子上,癞子跟在後面很是狗腿的又是沏茶又是捏腿的,
齊志遠年紀輕輕就當上了運輸科副科長也不是等閑之輩,這突然冒出來的人,恐怕就是背後搗亂之人了。
心說:“反正自己老大馬上就來了,自己還真就懶得搭理你們了,你不是說我瞧不起你們嗎?那我還就瞧不起了。”
閉着眼,就唱起小曲兒來了。
白虎見自己都這麽拱火了,這紅星軋鋼廠的人連搭理都不搭理自己是什麽意思?這是瞧不起我?
“癞子,他是不是不認識白大少?”
癞子覺得在跟白虎待下去,自己智商都要下降不少。
小聲提醒道:“白少,貌似您忘了介紹自己了?”
白虎一聽,合着自己光顧着裝逼了,還沒報家門?
“咳~咳~”
“那個紅星軋鋼廠的,我叫白虎,你可以叫我白少,這事兒你解決不了,得你們廠姓何的來求我才能解決。”
恰巧這話被剛剛到來的何雨柱聽到,本來還挺生氣的,反而被白虎的“個人秀”給逗樂了。
剛想踹門,一直想在何雨柱面前“霸氣側漏”一下的衛軍艦率先一步。
“咣當~”
虛掩的門被突然踹開,把屋裏幾人都吓了一跳。
正即興發揮正佳的白虎愣是張着嘴被吓得半天沒合上。
“哪個癞疙寶打呵欠,口氣這麽大,竟然還敢讓我們廠長求你,讓我來看看你是什麽品種的蛤蟆。”
白浩頓時臉色鐵青,自己辦公室的門被踹,這就好比打自己的臉,沒看着巨大的聲響,貨運站的同事們都出來看熱鬧了嘛。
“你是誰?你完了?竟然敢在貨運站撒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要不是來的時候自己大舅哥何雨柱再三叮囑要“以德服人”,要不然好不容易撈着名正言順打架的小衛能把白浩的辦公室給拆了。
裝逼完成的衛軍艦隻送了白浩一個白眼兒額外送了倆字。
“呵呵!!!”
極盡嘲諷。
“行啦,小衛,揣着破門你也不怕髒了你的鞋~”
“就是你卡着我們紅星軋鋼廠的火車皮,我就是你要找的何雨柱,有事兒現在你可以說了~”
以前是沒見過何雨柱,白浩覺得你是大廠長咋滴,我白家也不是吃素的,但現在見到真人,白浩感覺壓力倍增~
白虎這個二愣子可不管那一套。
“何雨柱,你敢耍我?現在知道來求饒了?”
“白虎是吧,我耍你啥了?”
見何雨柱這麽輕視自己,白虎說話也不經過大腦。
“你收了我三萬塊,說是賣我五十多鋼材,咋滴?收了錢不辦事兒?”
圍觀的人頓時都驚了,這瓜是自己能吃的?
有的數學好的已經開始在那裏掰着手指頭在那裏算這三萬塊以自己每月五十塊的工資要多久才能掙到了。
何雨柱要的就是白虎自己說出來。
微微一笑說道:“白大少,那三萬塊不是你讓我替你捐給科工委的嗎?”
“這和鋼材有什麽關系,你看我都把科工委的收據還有感謝信給你帶來了?難道你是想投機倒把?”
何雨柱短短幾句話,就把白虎頂在了牆上,這話該怎麽接?
白虎一聽自己這三萬塊要打水漂,也是急眼了。
“何雨柱,你敢耍我,我看你們紅星軋鋼廠的貨最近是别想往外發了。”
“白浩,你要是敢通過,自己掂量着辦。”
白浩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光想着撈油水的事兒了,咋就把自己這堂弟是個“傻子”的事兒給忘了啊。
雖然現在自己是副科長,可自己頭上的婆婆可不少,自己這副科長也是搶的别人的食兒,人家就等着機會呢~
自己咋就鬼迷心竅信了這傻子的邪,我該怎麽辦?怎麽辦?
“白浩,你頭上咋這麽多汗呢,有我在,你怕啥?”
何雨柱也是被白虎的無所畏懼給震驚了。
心裏默念:“但願你那老爹知道後能不被氣死。”
白浩剛想要服個軟。
門外又傳來了:“都讓讓,段局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