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着廠裏的科研基地正缺經費呢,再說了就拿這三瓜倆棗的來賄賂他何百萬,瞧不起誰呢這是。
“小白啊,你這是想讓我給你批多少鋼材啊?”
白虎哪知道要多少啊,下意識的回頭望向了癞子。
癞子雖然有點兒小聰明,但也隻是小聰明,現在看到何雨柱很是戲谑的看着他,他心裏也很慌,隻因何雨柱氣場太強大了,帥氣逼人。
“白少,咱們要五十噸就可以~”
“對,何廠長,給我們五十噸就可以。”
“行吧,等我通知吧。”
說完就上車,讓小李發動汽車油了。
白虎還沉浸在“成功”的喜悅當中,覺得自己就是個天才,做生意也沒那麽難嘛。
唯有癞子反應過來了,喏喏的小聲說道:“白少,何廠長貌似沒問咱們的地址?”
白虎還沒反應過來,傻傻的反問道:“癞子,什麽地址?”
癞子聲音一聽就更小了。
“白少,咱沒告訴何廠長地址,他咋通知我們啊。”
白虎:“嗝~~~”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
“癞子,剛才你咋不提醒我?”
癞子心說我好提醒你嘛,你和何廠長吹了半天牛皮,就是不幹正事兒,就知道你會怪我。
“白少,可能是何廠長和你聊的太投機了,忘了問了,要不明早咱們再來堵他吧。”
白虎自是不想在一大早起來遭罪的。
“癞子,要不明早你自己過來等何廠長吧,我在招待所坐鎮指揮。”
癞子一聽嘴角直抽搐,自己可不想一個人遭罪。
“白少,不行啊,好不容易搭上線兒,明早你要是不來,萬一何廠長認爲你不尊重他,生氣了咋辦~”
白虎一聽也是這麽個事兒,自己三萬都花了,在忍一忍吧。
“癞子,去給少爺我找個樂子去~少爺我要敗敗火~”
癞子一聽,掙你點兒錢真不容易。腿都快跑斷了。
這邊,小李欲言又止了好幾次。
何雨柱也看到了。
“小李,有啥話就直說呗~”
小李心一橫說道:“柱子哥,那姓白的一看就是想投機倒把,你收了他這三萬塊這不是犯錯誤嘛。”
何雨柱自是能感覺到小之所以來給自己當司機,一方面是爲了自己的安全,另一方面怕是有點兒“監視”自己的意思,畢竟自己即使表現的在成熟,年紀終究是硬傷。
隻不過有些事兒挑明了容易傷感情,更何況這也是老曹對自己的一種保護,雖然心裏有那麽一丢丢膈應,但無傷大雅。
“小李,你不會是以爲這三萬塊我會放入自己腰包吧~”
“小李,你不懂,這三萬塊他姓白的送給我那就是贓款,我就代表組織沒收了,待會兒到了廠裏你先跟我去趟财務把錢入賬然後劃撥到科研基地,正好科研基地經費緊張呢,三萬塊雖然不多,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小李也意識到自己思想狹隘了。
“柱子哥,對不起。我誤會你了,可是雖然你的出發點兒是好的,但傳出去名聲終究是不太好的。”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
“小李,人這一輩子總歸要幹點兒什麽,隻要能對科研基地有所幫助,我名聲差點兒又何妨?”
本來何雨柱在小李心裏的形象就很高大,要不然剛才自己在心裏說服自己即使柱子哥把這錢收了自己也會想辦法偷來自己去自首,說這錢是自己偷的,現在聽完何雨柱的解釋,他在小李心裏的形象就更加偉岸了。
白得三萬塊錢,何雨柱一天心情都是美好的,心裏盤算着這樣的“散财童子”每天不用多,給他來一沓就好了。
這邊起了個大早的白大少,在癞子的帶領下又光顧了昨天他來的那個暗門家裏,又當了一把保镖。
何雨柱也沒敢托大,吃完午飯開車就來到老曹辦公室,把早晨發生的事兒從頭到尾都對老曹說了一聲兒。包括那三萬塊。
老曹也被何雨柱的騷操作給震住了。
心說:“現在的年輕人都玩的兒這麽溜的嗎?”
“柱子,你是想讓我給查查那姓白的什麽來曆吧~”
“老曹,我知道滬城第一機械廠廠長就姓白,他兒子在京城都敢明晃晃的拿錢開道,可見在滬城他得有多麽嚣張跋扈了。”
“柱子,這事兒你不應該找我啊,應該去紀委啊~”
“老曹,你就别跟我裝傻了,滬城這麽重要恐怕你們那裏的人手不比京城少多少吧~”
知道何雨柱妖孽,沒想到這麽妖孽,老曹知道自己可是從來沒跟他說過自己部門在外地的力量部署情況,沒想到這小子心裏跟明鏡似的。
“柱子,我想起來了,滬城第一機械廠恰巧有一個我們的人,我讓那人給你查查吧。”
對于老曹說的“恰巧”何雨柱才不信來,風雨十年雖然國内很動蕩,到列強愣是沒敢對華夏咋樣,要說高層對于總體把控沒有部署,打死何雨柱都不信。
估計各個大單位都有老曹的人吧,自己身邊小李算是明面上的,暗地裏不知還有多少呢,要不然能有真多人支持自己上位,剛開始何雨柱還以爲是完全憑自己功勞上去的,還不是因爲自己品行說的過去。
往往有時候不是需要你能力有多麽突出,而是聽話可靠,這才是自己人。
何雨柱也反思了一下,自己一路走來,雖然也有點兒離經叛道,但自己出發點都是爲了華夏好,因此才得到了更多的寬容。
要不然就老曹這天花闆級别,自己能“指使”的動那才怪。
現在何雨柱也想開了,自己隻要不做違反亂紀的事兒,還真就沒人從大義上奈何自己,所以他才敢光明正大的把那三萬塊收下,又“指揮”老曹讓他爲自己辦事兒。
第二天,白虎和癞子在路邊等到日上三竿也沒堵到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