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劉老,那您就先忙,我就先回去了~”
“慢着,我這裏有兩瓶好酒,你阿姨最近不讓我喝,你就拿走吧,省得我老控制不住。”
劉老口中的好酒,那絕對就是好酒了。
“劉老,那我就不客氣了。”
何雨柱沒想到這次來還能有意外之喜,那自己以後是不是該多找劉老彙報一下工作呢?
随着劉老一紙命令簽出,任何單位與紅星軋鋼廠的交易都必須是直接交易,不允許用三角債抵。
一石激起千層浪,許多人上蹿下跳了這麽久,目的就是爲了逼何雨柱妥協,其中不乏甚者低價從别處買了許多便宜的三角債正做着用手裏的這些便宜三角債空頭套白狼呢。
要不然他們用了這麽多人情爲了什麽,現在一紙通知使他們手裏的這些三角債不說成爲一堆廢紙,但也差不多了。
“娘的,癞子你不是說能發大财嘛,花了老子這麽多錢就弄了這麽些破紙,上廁所我都嫌咯屁股。”
被中年人稱爲癞子的年輕人也是頭上直冒冷汗,自己慫恿白虎這大少爺來京城不就是想着爲了喝點兒湯嘛,現在好了,千算萬算沒想到紅星軋鋼廠這麽格路,這麽油鹽不進。
“白少,你說那姓何的廠長腦子是不是有泡,這軋鋼廠又不是他自己的,他賣咱咱個面子,咱能少了他的好處不成?”
白大少也覺得這廠長有病,現在哪個廠長不是忙着給撈錢,廠子沒錢了問上級哭哭窮不就有了嘛,真是個死腦筋。
癞子腦袋瓜子也是轉的快。
“白少,你說咱要是給那姓何的廠長送點兒錢咋樣?是不是咱們禮節沒到啊?”
白虎一聽,癞子說的挺在理啊,自家老爹不就是這麽幹的嘛,白天大義凜然,晚上可沒少劃拉,要不然他的日子能過的這麽滋潤,他那老媽能允許小姨和她晚上一人睡一邊,他爹睡中間。
“癞子,我也想到了,你小子這麽些年沒白跟着我混,腦袋瓜子靈活了不少啊,估計别人還沒想到這一層,你現在就去打聽一下那姓何的廠長上下班路線,咱們堵他去。”
癞子心裏很是鄙夷道:“要不是你白傻子最好糊弄,我才不跟你呢,畢竟你那些女朋友,都是我先用了在送給你的,你這傻子到現在都沒發現,這花你的錢睡你的妞兒這樣的好事兒哪裏找去。”
“白少,要不然您是滬城第一大聰明呢,我這就去,隻是這人得需要打點~您看~”
白虎掏出幾張大黑十遞給癞子說道:“癞子,事兒辦好了,本少爺有賞。”
癞子自是連連表示自己一定把這事兒辦的漂漂亮亮的。
何雨柱的行蹤還是很好打聽的,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拒絕癞子給的兩塊錢的問路費,也隻有白大少覺得問個路得花個大幾十。
爲了顯得自己費了不少心思才把這事兒給辦成,癞子也是在四九城潇灑了一番後,才慢悠悠的往回走。
一路上,癞子還在回味剛才那滋味兒。
一臉得意的說道:“自己别的本事沒有,就是對暗門子鼻子靈,這不隻花了五毛錢就連發了,舒坦。”
又給白傻子買了幾個“三塊”一個的大包子,這麽大個少爺怎麽能吃幾毛錢一個的包子呢。
餓了一下午的白虎看着癞子就給自己帶回來了幾個破包子,瞬間心情就不美麗了。
“癞子,你就給爺吃這個???”
“白少,你可别小瞧了這幾個包子,這可是有人特意從津城帶回來的名吃狗不理,一個就要三塊呢,我想着隻有白少您才配吃這麽地道的包子。”
果然白虎一聽就開心了。
“癞子,你說的對,也就爺這身份配吃這麽好的包子了。”
說完就不顧形象的狼吞虎咽了起來。
吃完,還不忘說道:“癞子,這三塊一個的包子就是好吃,就是肉少了點兒,明天你告訴那人我出五塊一個,你讓他多放點兒肉。”
癞子一聽加幾毛錢那老闆應該就同意了吧,自己又要小發一筆啊。
于是趁熱打鐵,就把自己是如何辛苦,跑了多少路,訴了十分鍾的苦後,才心有餘悸的說道:
“白少,我腿都快跑斷了終于把那姓何的廠長的路線給打聽清楚了。”
白虎一聽也來了精神,直誇癞子這事兒辦的漂亮,事成之後大大有賞。
翌日。
一大早白虎和癞子天還沒亮就起來了,倆人蹲在何雨柱上下班的必經之地,就在路邊這麽等着。
從小錦衣玉食的白少哪遭過這麽大的罪啊,心裏盤算着待會兒事成之後說啥也得讓癞子給自己找個暗門子敗敗火~
昨晚被婁曉鵝“軍訓”了的何雨柱,正在後排閉眼假寐一會兒呢。
“嘎吱~”
“小李,咋回事兒?”
“柱子哥,前面有人攔路~”
何雨柱第一反應是自己這是碰到不知死活的綠林好漢了?自己咋還有點兒興奮呢,第一時間就把槍掏了出來。
“同志,車上的是何廠長吧,我是滬城來的,想和何廠長交個朋友,這是我的介紹信。”白虎模仿着他老爹說道。
小李也是接過來簡單看了一眼後說道:“柱子哥,介紹信沒問題。”
“拿來我瞧瞧。”
何雨柱看了一眼竟是滬城第一機械廠的介紹信,而且還姓白,對于這些國有大廠何雨柱早就了解過了,原來是個二代啊。
于是就下了車。
白虎沒想到紅星軋鋼廠這麽大個廠,廠長竟然比自己還年輕。
“何廠長,我想和你做個買賣,這是一點兒心意,你收下。”
何雨柱心說這人不會是個傻子吧,一大早堵自己就是爲了給自己送禮?
自己打眼一瞧,挺下血本啊,這袋子裏的大黑十怕是得有三萬了吧。
司機小李也在糾結,這事兒自己碰上了要不要上報呢?心裏很是糾結~
“不知白同志要和我做什麽生意?”
白虎一聽還以爲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