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也是對老曹表達了一下歉意,借您老的“兇名”暫時一用了。
馬平安心有不甘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老爹,希望馬文元能硬氣點兒。
馬文元心想生米都已煮成熟飯了,更何況孩子都有倆了,難道他何家還能反悔不成?真要到了那一步到時候難堪的是他何家。
周局對自己這個妹夫啥心思,就像農民了解大糞一樣一清二楚。
“馬文元你不要把農村那一套放在城裏面,現在男女平等,婦女也頂半邊天,你不要覺得人家何家非得在你們馬家這棵樹上不下來了,就你們家這破樹,馬華能娶到人家不捧着就算了,還想着吸人家的血,我看你們思想很有問題,是該去接受一下改造了。”
馬文元一聽想想被下放到村裏的右派,天天幹最髒最累的活兒不說,每晚還都得被拉出去批鬥,想到此,馬文元也是慫了。
周局這次也是被自家妹夫一家給氣壞了,爲了以絕後患,直接又說道:
“你們都有手有腳的,馬華這麽些年也沒少幫襯你們,現在他也有自己的家庭需要養,你倆六十以後馬華再給你們養老錢吧。”
王主任本來不想說啥的,實在是忍不住了才說道:“馬華這麽些年做的夠多了,你們要是有意見,那咱就把馬華這麽些年在我家的吃喝還有他結婚我們給他花的錢都結算一下。”
馬文元和周霞一聽王主任要和他們算賬,頓時就蔫兒了,王主任不提,他們都當成應該的了。
馬平安見自家老爹老娘被說服了。
小眼一轉,跑到周局面前理所當然的說道:“舅舅,你也得給我找個城裏的工作,不用太好,活兒少工資高就成。”
本來周局還有這方面的心思,馬文元此話一出,周局是徹底打消了,就這好高骛遠的态度在這特殊時期周局真怕他把自己給折騰沒了,還是回那個小山村避禍去吧。
“平安,現在城裏的孩子都下鄉,你又不是不知道,哪來的那麽多工作。”
畢竟是自己的外甥,周局話沒說的那麽難聽。
“今晚,我就在這兒看着你們,明天都回去吧,沒事兒就睡吧。”
說罷,周局和王主任就坐在椅子上小憩了起來。
馬文元和周霞倆人一看就知道這次京城是白來了,但一家人還指望自己周局這個大哥拉扯呢,也隻好偃旗息鼓了。
翌日,一大早王主任去給馬家一大家子買了早餐順帶找了個車,吃完早飯,周局就親自把這一家送了回去。
看着自家妹妹家破落的房子,周局也是搞不明白。
“馬文元我不是給你找了份工作嘛,咋把日子過成了這麽個熊樣兒?”
馬文元自知自己理虧,也不好意思說因爲酗酒自己被人給開回來了。
周局見他不說話,也是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心裏想着不能再這麽下去了,這幾年自己和馬華對他們接濟的太多了,這就導緻一大家子都好逸惡勞起來。
本來還想着偷摸給自家妹子留點兒錢票,現在看來是一點兒必要都沒了。
爲了讓馬家一家人學會自力更生,周局又來到村支書家,一根煙抽完周局也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馬支書,麻煩以後别給我妹妹一家開介紹信了,讓他們好好的在村裏接受一下改造,不用顧及我的面子。”
拿着書對自家這個侄子也是頭疼的很,早就想替自己那老去的老哥哥管管了,但又怕周局這尊大佛,現在好了。
“周同志,你放心,隻要你不介意,我會想辦法讓馬文元改掉那些壞習慣的。”
“馬支書,還有周霞,包括那幾個小的。”
“好~”
周局這才放心的回到了京城。
這邊馬華一大早送走自己一大家子人後,就跟着王主任來何家賠不是了。
“柱子,這事兒是我和你周叔對不住你,更對不住娟子,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
本來何雨柱氣就消得差不多了,加上王主任又是長輩一大早就來給自己道歉,何雨柱也就順坡下驢,表示這事兒過去了。
“馬華,以後看你的表現吧,去看看孩子吧,昨晚倆孩子都沒睡好。”
本來王主任還心疼馬華這個外甥呢,一聽倆小的被吓着了,當即就爆發了,拾起院子裏的笤帚對着馬華就是一頓輸出。
“兔崽子,我那倆寶貝孫子孫女要是有個好歹,我揍死你。”
何雨柱又明白了一個道理:“原來愛是會轉移的。”
解決了家裏的煩心事兒,老曹給何雨柱挂了個電話說是請他看出好戲。
何雨柱也不知老曹這是鬧的哪一出兒,全當散心了。
就讓小李拉着自己到了老曹說的位置,到了以後才發現來了不少人,竟然叫盆雞的那個民間使團也被請了來。
直至川島美芳一夥人被帶了上來以後,何雨柱這才明白老曹說的好戲啥意思?
确實是好戲,讓腳盆雞的人眼睜睜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潛伏的勢力就這麽灰飛煙滅,還有口說不出,确實挺有意思的。
由于風力等客觀原因,一輪槍響後,川島美芳等人竟然沒死,又補了一輪後,這才死翹翹。
何雨柱看着腳盆雞的人眼睛都快噴火了。
林研究員還不忘補刀道:“本田二郎先生,剛才槍斃的這些要犯口口聲聲都說是你們的人,我想你們不會不長記性,記吃不記打吧,所以才來請你們來見證一下。”
本田二郎心在滴血,他就是爲了和川島美芳她們接頭才混在使團中的,現在還不得不親口承認她們不是他們的人,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何雨柱覺得這就叫自作自受,活該。
爲了不制造恐慌,這件事兒也沒大張旗鼓的報道,就被密封束之高閣了。
何雨柱本以爲此件事了能輕松一段時間。
“柱子,劉老讓你馬上去他辦公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