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更加堅定了她要留在城裏當家的做法。
“對,華子你爹說的對,還有就是你那婆娘也太不懂事兒了,我和你爹來了也不知道回來伺候我們。”
“要不是天晚了,我倒想問問她家裏人咋交的,一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
馬華一聽心裏直抽抽,自家這個老娘還想找娟家裏人聊聊,真是不知所謂啊,雖然讓柱子哥甚至老曹讓自家老媽吃點兒苦頭也好,但估計自己日子也好過不了哪兒去。
“娘,這話你在自家說說就算了,你要是讓柱子哥聽到了,容易挨揍。”
“娘,咱不怕,你是她婆婆,我就不信她能敢打婆婆。”
馬平安見自家老娘一聽挨揍面露膽怯,當即在身後加油打氣說道。
馬華一聽就更氣了,心說我不能打自家的爹娘,我還治不了你。
當即就是賞了馬平安,“啪~啪~”倆耳光。
“老六,她是你嫂子,目無兄長,一點兒規矩都沒有。”
從小沒挨過揍的馬平安挨了兩耳光也很懵,但劇烈的疼痛使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随即就使出了他的大招兒。
坐在地上打滾,腿一蹬一蹬的對着馬華就伸了過來。
“娘,疼死我了,他打我~他打我~”
馬華不知自家這個小弟這幾年是因爲什麽長歪了,但就看在地上的撒潑勁兒就透着一股煩人勁兒。
見他還邊哭邊用腳踢自己,馬華也是不慣着。
用力踹了他的腿一下,大聲呵斥道:“你在犯賤,我腿給你打斷,我養你一輩子。”
見馬華真去拿棍子。馬平安瞬間就老實了。
但剛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的事兒可把馬文元和周霞給心疼壞了。
“華子,你就是這麽對待你你爹和你娘的,誰讓你打你弟弟的,一點兒規矩都沒有。”
看着心偏的沒邊兒的父母,馬華很是心累,本以爲自己這麽多年按時補貼家裏會讓家裏能良心發現一點兒,現在看來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啊。
“你說你們是我爹娘。那我來京城這麽多年你們給了我什麽?除了問我要錢就是要錢,可問過我在城裏能不能吃得飽穿的暖。”
看着馬華兩眼散發着寒光,很是心虛的馬文元和周霞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于是小聲糯糯的說道:“有你舅和你舅媽能餓死你。”
馬華剛想說舅媽和舅舅人家也有自己的家庭,憑啥啥事兒都替自己操心,自己又不是沒有親爹親娘。
“馬文元你還知道馬華來城裏後都是托付給我家的啊。”
“嘎吱~”
周局和王主任的天降,讓馬華心裏暖和了不少,這世上還是有關心自己的人。
本來就心虛的兩口看着面露寒霜的周局也是變得局促起來。
“周霞,我是咋告訴你的,不是不讓你們随意來京城,就是來也提前向我說一聲兒,我說的話不好使咋的?”
“哥,我這不是想着和霞領着孩子來城裏看看馬華和他孩子嘛。”馬文元還不死心的狡辯
周局冷哼一聲兒。
“馬文元,那你給孩子帶的啥啊?孩子呢?”
“别跟我打馬虎眼兒,你倆好好跟我說說今天來了以後幹了什麽事兒但凡有一點兒隐瞞,你們别怪我翻臉無情把你們倆送局子裏去。”
一聽要進局子,還躺在地上的馬平安也是“嗖”的一下就爬了起來,藏在了自家老媽的身後。
王主人把一切都盡收眼底,本來在來的路上倆人都商量好了,堵不如疏,要是剩餘的幾個外甥品性還算不錯的話,倆人就想辦法在留下一兩個給安排個工作,現在看來都是爛泥扶上牆。
雖然那三個沒有說話,但看向王主任的眼神兒很不友善,也沒一個喊舅舅舅媽的,其品性也不見得能好到哪兒去。
瞬間心裏那點兒心思就散的一幹而盡了。
馬文元和周霞見自家大哥不像開玩笑就哆哆嗦嗦把自家來了京城就直奔何家,一家人在何家吃了一頓飯。
見倆人還不說實話,周局也是氣的滿臉通紅。
“馬華你說。”
“舅舅媽,我回來的時候我爹他們就來了,柱子哥給安排的飯,就是我爹他們沒拿自己當外人在柱子哥家亂逛,每個房間都逛了一遍,馬紅還把王老送給如意的玻璃球給裝到了自己口袋裏,被如意給發現了。”
說完馬華就戴上了痛苦的面具,自己上一輩子這是造了什麽孽啊。
周局和王主任一聽,心說怪不得柱子這麽生氣呢,叫誰家裏來了一幫進門卷到的親戚誰也膈應,再說你們惹誰不好偏偏招惹如意,整條胡同誰不知道如意和樂樂是何雨柱的命根子啊。
對于王德民王主任倒是不甚理解,周局倒是聽說過此人,京城名醫世家送出的東西能是凡品才怪。
“馬華,就是普通的玻璃球。”
“舅,如意的東西哪有凡品啊,我聽柱子哥說雖然對外叫玻璃球,但那是王老用一塊玻璃種翡翠給車的。”
縱使見慣了大場面的周局和王主任也是倒吸一口涼氣,這也太豪橫了。
倆人相視一眼後,很是默契的點點頭,這一家子不能留了,得抓緊送回老家,這也太能得罪人了。
“你倆就是這麽教的孩子,去人家家裏随意拿東西,要不是人何家大度,就憑馬紅拿的那幾個珠子,你能就得吃二十年的牢飯,真以爲城裏還像村裏偷把菜啥的沒人管你們啊。”
馬紅一聽那珠子這麽值錢,也是被吓壞了,嚎啕大哭起來。
“閉嘴,你們不睡覺,人家鄰居還得休息呢。”
“你們就在這兒睡一晚,明天一大早我親自送你們回去,别在城裏給馬華丢人現眼,你們真以爲馬華混得挺好啊,就馬華他師傅,也就是你們去的何家,他現在的級别都比我高,還有他那個幹嶽丈,那是殺人無數的主兒,就你們還想給紀娟小鞋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