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知道王德民啥都好就是膽子小點兒,其實這也不怪他,像他這個年紀的人生于戰亂長于戰亂好不容易過了幾年平靜生活,現在又是兒孫繞膝,有了羁絆就更加惜命,這是人之常情罷了。
“老王,老王,是我。”
一聽是何雨柱的聲音被吓壞了的王家人這才哆哆嗦嗦的往外走。
同時也看見了被五花大綁的“史美芳。”
王德民也是一臉懵。
“柱子,他們咋把美芳給抓起來了?”
何雨柱心說:“要是實話實說,就老王這膽小勁兒估計得吓出個好歹來。”
“老王,你要相信我你就别問了,知道的越少越好。”
王德民知道何雨柱是幹大事兒的人,要不然自家受到威脅的第一時間,自己就去向他求助。
“柱子,那我不問了,不問了。”
“柱子兄弟,那我家還需要被批鬥嗎?”王文遠弱弱的問道。
其實何雨柱也沒想到老曹會用魔法打敗魔法,你不是利用紅袖箍打壓中醫嘛,那我就利用你的招數活捉你。
因此王家人看着眼前這幫紅袖箍以爲還處于戰戰兢兢狀态之中。
“嗐~遠哥,從今天起你們王家安全了,這話我說的。”
王德民一聽,眼睛瞬間有了光。
“柱子,保真?”
“比金子還真。”
當即王德民下意識還想喊:“美芳,做幾個好菜。”這才想起來她已經被抓了。
何雨柱也發現了他的尴尬,畢竟習慣這個東西一時半會兒很難改掉,但總比丢了身家性命強。
“老王,改日再叙,我這兒還有要事兒要辦,就先走了。”
王德民一家親自把何雨柱送到巷口。
回家的路上,王文遠忍不住問道:“爹,芳姐到底犯了啥事兒啊。”
王德民現在也緩過味兒來了。
于是正色厲聲的對自家人說道:“以後誰也不許再提史美芳這個人。”
雖然不知道何雨柱爲啥抓自家的保姆,但他絕不會無的放矢,既然如此一家人還是緘默點兒好。
而這邊,“史美芳”還在苦苦掙紮,何雨柱看着不知誰這麽貼心還給她嘴巴裏塞了雙襪子,心裏直呼人才啊。
“你别那兒像個蛆似的顧湧了,知道你會忍術,特意給你研究的繩藝,你就别做無畏的掙紮了。”
“史美芳”一聽,眼睛瞪大的像銅鈴一般,滿臉不可思議。
此時何雨柱又二連擊道:“你以爲你掩藏的挺好,脫了褲子放屁戰法讓你玩兒的是明明白白,還擱這兒自嗨呢。”
“史美芳”心裏現在恨不得把眼前的何雨柱給生吃了。
何雨柱見他還不服直接又來了第三擊。
“荷花胡同都是你們的聯絡點吧,跟着我們魯省人民學着挖了個地道,就以爲自己成精了?”
“難道是你不知道被你們迫害的亡靈會托夢給我們?”
押解“史美芳”的工作人員一聽,心說:“當着我們的面兒宣揚這封建迷信好嗎?”
但所有人也隻是心裏吐槽一下罷了,甭管柱子說的是真是假,反正一聽抓小鬼子自己就感覺有無窮的力量,用之不竭。
最後到了老曹所在部門專屬的看押地點。
爲了給“史美芳”最後一擊。
老曹給她安排了一場特别的“檢閱”。
果然看着自己的心腹一個個被抓,“史美芳”眼神兒慢慢變得渙散,再也沒有剛被抓時那麽淡定了。
本來事情到了這兒,就沒何雨柱什麽事兒了。
老曹的一句話又勾起了何雨柱的欲望。
“柱子,難道你就不知道史美芳的真實身份?”
何雨柱當然想知道了,但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兒。
“老曹,我得先去國賓館了,雖然知道穩赢,但我就想看看小鬼子輸了以後的嘴臉。”
老曹一聽,心說:“反正人已經抓到了,晚點兒審也不晚,自己也去湊湊熱鬧吧,畢竟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可不多啊。”
于是何雨柱捏着鼻子給老曹當了一把司機。
再次回到國賓館,驢上一郎和馬華的比拼也進入到了火熱狀态,在場的所有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出,全場除了勺子碰鍋的聲音,再也沒有任何雜音。
爲了公平起見,這次比拼雙方一早就定制好了規則,不僅有時間限制還有菜品規定,因此就看誰的效率高,基本功紮實了。
何雨柱一看馬華這邊麻婆豆腐,宮保雞丁已經完成,已經進入最後一道菜紅燒獅子頭的制作,反觀驢上一郎那邊才做第二道菜。
與馬華的有條不紊相比,驢上一郎的“廚心”已經亂了,額頭上的汗也是越來越多。
“齊活兒。”
随着馬華的一聲大喊。
驢上一郎心說:“完了!!!”
本田一郎:“八嘎~驢上一郎你就是頭蠢豬~你就該去海裏喂魚~”
也不知是跟誰學的,驢上一郎眼見比不過,竟然裝死暈了過去。
見過沒品,沒見過這麽沒品的,這比棒子還不要臉。
林研究員豈能如他所願,在老曹部門待久了什麽手段沒見過,于是大喊道:
“快給驢上先生灌金汁兒~(此處充滿了味道,就不詳細描述了。)”
驢上一郎一聽就一陣反胃,“奇迹”般的又醒了過來。
最後結果,毫無意外馬華以壓倒性優勢戰勝了驢上一郎。
本田一郎本來想耍賴的,但一想到光顧着自家腳盆雞的事兒,美麗國爹的交代還沒完成,要是就這麽灰溜溜的回去了,美麗國爹容易打屁股啊。
于是哭喪着個臉寫下了腳盆雞不入華夏國的字。
“咔~咔~咔~”
一陣拍照聲響起,一幅世界名畫誕生了。
直至散場,馬華那笑的都快咧到後腦勺的嘴就沒閉上過。
何雨柱看着就像二傻子似的馬華趕忙躲得遠遠的,他可不認識這個“二傻子。”
本來已經喪權辱國的本田一郎剛回到招待所就又得知潛伏組織失去了聯系,一口老血噴湧而出。
本田一郎——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