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不顧不得失态不失态了。
“且慢。”
何雨柱本不想搭理他,奈何躲在人群裏看熱鬧的老曹給何雨柱遞了個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眼神兒,意思是讓何雨柱等等看看這小鬼子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何雨柱在盡力忍不住吐槽:“這老曹還真變态,不過自己也想看看本田一郎如何表演。”
于是也就停下了腳步。
我方人員不情不願的問道:“一郎先生,何事兒?”
本田一郎知道剛才這麽一喊已經是很突兀了,要是再不掩飾一下,讓人看出什麽就不好了。
“林先生,,我想問一下貴方爲何突然換人,這是不是對我們腳盆雞有點兒不尊重呢?”
眼前的林幹事正是何雨柱見過的林研究員,是他自己強烈要求參與這次行動的,說起林家何雨柱也是從老曹嘴裏得到了許多别人不知的信息。
林研究員和已故的林徽因女士是宗親,林氏一脈可謂是滿門忠烈,林研究員自知讓自己去一線純粹是幫倒忙,但他就想着今天能在現場看着國人在廚藝上完虐小鬼子,以慰家人在天之靈。
“一郎先生,我方參與比賽的人員是早就定好的,就不勞一郎先生操心了。”
“要是沒有問題的話,那就開始比賽吧。”
林研究員不卑不亢的回答愣是怼的本田一郎一點兒脾氣沒有。
但他還是不死心。
“林先生,我們的驢上一郎君想和貴國最頂級的廚師何雨柱先生比拼一場,這樣才公平。”
林研究員本想拒絕,何雨柱主動開口說道:“一郎先生,你說錯了,我不是華夏最頂級的廚師,我就是一六級廚子(前文解釋了,廚師等級和車間工人等級相同。)比那些一級老前輩差遠了。”
“再者說了,我這徒弟實力不錯,和驢上先生切磋綽綽有餘了,難不成驢上先生連勝我徒弟的勇氣都沒有?”
“要是沒有的話,今日比拼咱就算個平局咋樣?”
這激将法好似誰不會用似的。
雖然老曹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但何雨柱心裏還是擔心王德民一家的安全。
不等本田一郎開口,就擺擺手說了聲:“一郎先生我先去抓幾隻蒼蠅,待會兒見。”
何雨柱就是明着告訴你我去幹什麽,就是讓你着急卻又什麽都幹不了。
本田一郎氣急攻心,一口老血就噴出來了。
驢上一郎就是一傀儡,根本不知本田一郎的計劃,讓何雨柱這麽一激,他那脆弱的自尊心一下子就破防了。
“何先生,待會兒你徒弟要是輸的太難堪,你可别怪我不手下留情啊。”
何雨柱心裏想着就請你還是算了吧,但嘴上還是笑呵呵的回道:“你比一郎先生有勇氣,要是我的徒弟輸了,那是他技不如人我自會收拾他。”
本田一郎:“噗~”又是一口老血認出。
被何雨柱說自己比本田一郎有勇氣,驢上一郎心裏格外贊同,本來作爲主角的他竟然不是團長,他就憋了一肚子火,現在他的自信心也是極度爆棚了。
“何先生,林先生咱們再加點兒賭注如何?”
這驢上一郎額外提議,讓林研究員也不知該接還是不接了。
何雨柱也看出林研究員有點兒卡殼了,随即就接過話來說道:
“驢上先生,來者是客,有何要求我們接着就是。”
驢上一郎見自己陰謀得逞,很是得意的說道:“何先生待會兒如果我輸了就會手寫一副我腳盆雞不如華夏,反之你們就得寫一副華夏不如我們腳盆雞咋樣?”
何雨柱一聽,還有上趕着送死的,既然你這麽想不開,那我就勉爲其難的成全你吧。
“好,這事兒就這麽應了,到時候一郎團長可别不認賬啊。”
本田一郎:“噗~”這次吐血一升。
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我們腳盆雞是最講信用的,我們應了。”
心裏卻把驢上一郎祖宗十八代都“友好”的問候了一遍,看着一臉春風得意的驢上一郎心說:“要是輸了,你就去海裏喂魚吧,你連剖腹見天照大神的資格都沒有。”
直至何雨柱走遠了,本田一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中計了,現在就是想派人出去通風報信都被老曹安排的人友好的攔了下來。
本田一郎第一反應是:“完了,自己也要完了,但願潛伏的人能有人活着突圍出去吧。”
這邊“史美芳”見何雨柱一大早就對王德民說他今日要去參與廚藝比拼,心裏也是樂開了花。
心說:“等你回來,看着無一生還的王家應該對你打擊挺大的吧,想想都爽。”
又看了一眼挂在客廳裏的鍾表,心裏盤算着自己的人也該來了,到了和王德民攤牌的日子了。
很快王家大門就傳來了敲門聲兒。
正在享受一家人聚在一起天倫之樂的王德民對“史美芳”說道:“美芳,去開一下門,要是不是要緊事兒,就推了吧。”
“好嘞,王老。”
“史美芳”以爲是她的人到了,因此走路都比以往快了幾分。
王文軒打趣道:“史姐今天走路帶風啊。”
話音未落。
“嘎吱~”大門打開。
“史美芳”傻眼了,這咋來了一群紅袖箍呢。
于是随着領頭之人大喊一聲:“打倒王家”的口号後,開門的“史美芳”第一個束手就擒了。
“你們綁我幹什麽,我就是一保姆。”
待五花大綁完成後,何雨柱這才隆重登場。
看着何雨柱的一瞬間,“史美芳”就知道自己暴露了。
她也不是沒想過自己有被發現的這一天,在她的想象中不是應該自己浴血奮戰即使最後倒下也拉許多墊背的嘛,但就這麽窩囊的被綁了,是她萬萬沒想到的。
王德民一家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吓得不輕。
王德民心想:“難道自家終究是躲不過這一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