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小鬼子是人之常情,是每個國人該有的本分。
而老王竟然決定把自家吃飯的本事交給順順這就是再造之恩了,于情于理自己這個當父親的也得做出感謝。
思來想去,送黃白之物太過俗氣。
于是在自己空間裏的諸多古玩中何雨柱最終選擇了一套完整的顧景舟大師的紫砂壺茶具,誰讓老王愛喝茶呢。
雖然也是價值不菲,但和老王送的想比就不值一提了,但好歹是自己的心意。
翌日,何雨柱就拿着包好的茶具在一家人的注視下,出門了。
到了王家,王德民對于何雨柱的突然到訪也深感意外。
“柱子,快屋裏坐,你說你來就來吧,還帶什麽東西啊。”
“老王,我也沒帶啥,就是這段時間一直忙,也沒來得及送上我家順順的拜師禮,今天來給補上,希望你别見怪。”
“柱子,你不是送了拜師禮了嘛?”
“老王,這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當時人多不方便拿出來。”
王德民也是人精,一聽就知道何雨柱今日送的不是什麽凡品了。
王德民也不是拘于小節之人,在得到何雨柱的允許後就打開了包裝。
一眼就瞧出了這套茶具的不凡,心裏已經有了判斷,當即小心翼翼的把壺捧起來欣賞了一番。
“柱子,顧景舟大師的壺,你這也太貴重了啊。”
“何同志,請喝茶~”
眼前送茶之人正是在王家潛藏已久的“史美芳”。
爲了不打草驚蛇,何雨柱很是淡定的接過茶水,然後說了句:“謝謝。”
而此時的“史美芳”雖然面帶笑容,但内心卻很不平靜,心裏不停的在琢磨何雨柱這次來的意圖。
因此送完茶水的她,第一時間沒有離開,而是故作驚訝的說道:“王老,這壺真漂亮。”
對于“史美芳”毫無防備之心的王德民被這麽一恭維也是開心的很,當即笑呵呵的回了句:
“這是我兄弟送我的拜師禮,這可是顧景舟大師的作品,這也太貴重了。”
“史美芳”一聽是何雨柱來給王德民送拜師禮,懸着的心這才送了下來,隻不過她的心裏也惦記上了這套茶具,想着最好是能和配方一起送到“自己人”手裏那就完美了。
何雨柱爲了試探一下“史美芳”當即又說到:“老王,我還有件事兒需要麻煩你一下。”
有了心頭好的王德民,自是目不轉睛的看着壺,就應了下來。
“柱子,老哥倆誰跟誰啊,有事兒你直說?”
“老王,那我就不客氣了,實不相瞞最近有個大領導舊疾犯了,想讓我給他琢磨份藥膳,老王你也知道我這廚藝過關,藥理不行啊,所以我想在你家借住幾天,想和你請教一番。”
王德民還以爲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兒呢,當即對“史美芳”說道:“快去給我兄弟收拾好間客房,然後在做幾個小菜兒,今晚我要和我兄弟好好喝幾杯。”
“史美芳”也被何雨柱突然要留宿的請求給打亂了計劃,不過她很快我就有了計較,心說:“王德民啊王德民,你也别怪我心狠手辣,誰讓你不配合呢,何雨柱參加廚藝比拼之日,就是你全家去閻王那兒報道之時。”
“好的,王老,我這就去收拾。”
就“史美芳”這股從容勁兒,何雨柱也很是佩服,不愧是“忍者神龜”啊。
“史美芳”一邊收拾一邊在想這何雨柱咋就來的這麽寸呢,但是也沒發現他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啊。
隐忍這麽多年,眼看就要成功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史美芳”頭一次心亂了。
晚上,興緻大好的王德民把自己一家老小都喊到了桌上。
“老大,老二這是你們何叔。”
何雨柱當即表示這是什麽鬼,你讓兩個比自己大一半兒的人喊自己叔,何雨柱就覺得無比别扭。
“老王,咱們還是各論各的吧,兩位大哥初次相見打擾了。”
以前雖然也來過,但何雨柱還是頭一次見王德民這倆兒子。
王文遠,王文軒見何雨柱說各論各的也是松了一口氣,要不然真讓他倆喊“叔”還真有點兒喊不出口。
“何兄弟,雖是初次相見,但我們哥倆可是感覺與你神交已久了。”
何雨柱一聽,這話說的漂亮,讓人聽着舒服,不愧是中醫世家。
“能認識兩位大哥是我的榮幸。”
雖然,時局很混亂,但王家還是老傳統,男的一桌,女的一桌。
随後王文遠和王文軒又把自己的孩子跟何雨柱認識了一下。
人家兩家真會生,都是兒女雙全湊了個好字。
何雨柱也是趕緊從空間掏出了四塊玉佩一人一塊。
王文遠和王文軒也不是眼窩子淺的人,一眼就看出來何雨柱掏出來的這幾塊玉可不是什麽凡品。
“兄弟,這也太貴重了,萬萬不可。”
“兩位大哥,都是些不值錢的小玩意兒,哄孩子高興罷了。”
自己勸自己喝了三杯的王德民紅着臉說道:“老大老二,柱子給你們就收着就行了,又沒外人,你倆還是順順的師傅嘞~”
另一桌的史美芳耳朵時刻也把注意力放在何雨柱這桌兒。
越聽她越覺得把何雨柱的目光吸引到廚藝比拼上是一個非常明智的決定。
很快三日時間已過。
這天在國賓館叫盆雞的民間使團和國賓館的大廚們都齊聚在一起。
雙方雖然嘴上笑嘻嘻的,但心裏都想着把對方踩在腳下,腳盆雞使團的負責人本田一郎看着何雨柱穿着廚師服坐在華夏這一方的時候也是在心裏得意的笑了起來。
怎知下一秒當宣布中方出戰人員是馬華時,本田一郎瞬間心情兩極反轉。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何雨柱在他的一臉震驚下,緩緩的把廚師服交給了馬華。
很是嚣張的說了句:“赢不了,就别回來了。”後潇灑離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