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穿越前何雨柱成績最好的科目就是曆史,那時的他在看到72年中國就和腳盆雞恢複邦交的時候就很是疑惑,現在看來是腳盆雞上趕着的啊。
隻是現在由于自己的出現,貌似揭開了以往不曾發現的一些秘辛罷了。
隻要不讓小鬼子占便宜,何雨柱就覺得一切努力都是值得滴。
對于那個勞什子廚藝比拼何雨柱才沒放在心上,不是他自負,雖然已經好久沒做一頓正餐了,但就他現在的技術收拾幾個腳盆雞可謂殺雞焉用牛刀,大材小用了。
還有就是他心裏一直有一種感覺,這所謂的廚藝比拼就是沖自己來的,既然這樣,縱使你的算盤打的叮當響,我豈能如你意?除非叫爸爸。
由于這事兒國賓館的某個領導指名道姓點了自己,何雨柱也不好和對方撕破臉皮,畢竟他也不知道國賓館裏的是否全是好人,全是純正的國人。
想想穿越前的那幫腳盆雞吹,還有那些毒教材,在金陵的腳盆雞專屬學校,沒有骨頭的人太多了。
經此一事兒,對于但凡和腳盆雞沾上點兒關系的人和事兒,何雨柱都得打起精神,萬分小心。
于是就和老曹去找了劉老,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解釋了一番,也在百忙之際關心這件事情的劉老聽完二人的叙述。
沒做猶豫,當即說道:
“小曹,柱子你們的計劃我選擇上同意了,但你們的跟我保證你們推薦的那個馬華同志在廚藝比拼的時候不能給我掉鏈子。”
确實中國與腳盆雞之間的戰争才過了二十多年,對于劉老這些老将來說甭管任何比拼輸給腳盆雞都是不可饒恕的事兒。
何雨柱知道劉老這是好意提醒,畢竟就現在當下局勢,萬一要是輸給了腳盆雞估計容易遭清算。
但何雨柱對馬華的手藝還是有信心的,當即就表示道:
“劉老,您老就放一萬個心,我這徒弟要是輸了我提頭來見。”
見何雨柱這麽有信心,加之其辦事兒很有章法,劉老就把心放了下來,同意了倆人的請求,當即就當着倆人的面兒給國賓館的負責人打了個電話,并讓他注意保密。
從劉老辦公室出來,老曹就又把最近收集到的信息給何雨柱說了一下。
“柱子,王德民家的那個叫史美芳的保姆我們查了她的過往,雖然曆經戰火,很多檔案戶籍資料都丢失,但經過我們的人連夜去她登記在街道的祖籍查了一下,柱子,你猜怎麽着?”
“老曹,你咋還變得婆婆媽媽得了?話說一半也不怕噎着?”
一直以嚴肅示人的老曹不知咋滴就感覺偶爾逗逗何雨柱就很開森,雖然往往自己都是被反殺的一方。
心情大好的老曹又開始了他的演講。
“要說這史美芳計劃的挺好,真正的史美芳在42年的時候整個村子都被小鬼子給屠了。”
說到此何雨柱能感受到一直波瀾不驚的老曹說話時都帶着顫音,他心裏也很堵的上。
“該死的小鬼子,多少個村子在那八年中直接絕戶了。”何雨柱在心裏默默的爲這些枉死的同胞默默默哀了一分鍾。
緩了好一會兒。
“恐怕王德民家的這個史美芳都沒想到,爲了她的隐藏,小鬼子故意屠了一個村子,想着死無對證,但她沒想到天不絕人之路,史家村命不該絕,史美芳的侄子那天和小夥伴兒捉迷藏,就藏到了他家的地窖中,很幸運的躲過了一劫。”
“正是他再三确認,還帶着我們的人去了他大伯一家的墳前看了一眼。”
“去核實的小李現在都還沒緩過來。”
“小李問他,爲啥這麽确定?”
“他說,李同志當全村隻剩下你自己一個人,由于自己太小不能單獨給他們單獨挖坑,隻能一家人一起埋在一起的時候,你就再也不會害怕了。”
“最後,他說道他大伯一家他是最後收的,一共七口人也包括他那剛滿一周歲的龍鳳胎侄子侄女。”
說完,老曹和何雨柱都默默的點了根煙,平複一下心情。
直至分别,倆人誰都沒再開口說話,但心裏卻更加堅定把這夥人連根拔起,以前隻是爲了出于對小鬼子的恨,現在又加了一條那就是爲史家村的鄉親們報仇,祭奠亡靈。
翌日,李長山的家人就被老曹親自下令去西北邊疆去接受改造了,這既是老曹的敲山震虎也是吹響了總攻的号角。
三天後,臉盆雞的民間使團就乘坐輪船到了天津港。
下了船,他們都沒做停留休整一下就告知我方要來京城。
他們越急,老曹就知道對方也是急眼了,現在還有一點兒布局沒弄好,老曹直接打電話給天津的負責接待的人說道:
“先晾他們在碼頭捶捶海風再說,慣的毛病,他想咋就咋啊。”
被自家領導噴了一頓的負責人也是憋了一肚子火兒,直接來了個軟暴力,你說你的,我幹我的。
急的小鬼子在碼頭上哇哇亂叫。
又過了幾天老曹這邊确保所有的細節都确保萬無一失後,才又通知天津的人可以把豬送來了。
也有人提醒老曹注意一下外交禮節的問題。
老曹就問了那人一句:“他們是正式拜訪嗎?既然不是,那就别瞎哔哔。”
何雨柱頭一次見老曹這麽威武霸氣,怼的好。
等腳盆雞的民間使團坐着老曹特意爲他們準備的比奧德彪他爺爺年紀還大的汽車一路颠簸到了京城後,這群豬吐了一天一夜。
該說不說這幫豬還有點兒毅力,第二天就向我方申請準備廚藝比拼的事兒。
本來按照他們的設想按照國人好面兒的性格,應該會由最強之人何雨柱和他們的王牌選手驢上一郎來個巅峰賽,加上留在華夏潛伏的人通過特殊渠道好不容易通知他們國賓館也有他們收買的人确認目标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