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放出風聲這麽久遲遲沒有人上鈎,讓三人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當中。
而劉氏兩兄弟就更苦逼了。
兩杯酒下肚也是打開了話匣子。
“解成,我們哥倆苦啊,這柱子哥交代的任務沒有頭緒不說,我那無良老爹還弄瞎了一個眼睛,一下子就幹了我們兄弟倆一百多塊啊。”
“這錢花的真冤,我們寫信給劉天齊,你猜他咋說,要錢沒有,讓我們去川西找他拿。”
縱使話很少的劉光福也是對劉天齊這無賴行爲給氣的不輕。
“大哥,以後咱爹咱娘我是不管了,要管你自己掏錢,明天我就去隔壁街道劉屠夫家當上門女婿去,這院子哥你就留着給我娶個嫂子吧。”
看着抱頭痛哭的哥倆,閻解成就更郁悶了,這破酒喝的,喝還不如不喝,于是把杯中酒幹完。
“光天光福,我先回去了,你倆也别太難過,過好自己的小日子比啥都強。”
閻解成的本意是勸哥倆想開點兒。
但他走後劉氏兩兄弟可不是這麽想的。
“老二,你看我說的對吧解成也是支持咱們入贅的吧。”
劉光福一聽也是滿臉激動。
“哥,反正都是姓劉,誰家的劉不是劉啊。”
哥倆商量了一晚上的“贅婿”計劃後,也是比往常起的晚了點兒。
自力更生的兄弟倆分工很明确,劉光天負責做飯,而劉光福則是負責開門打掃衛生。
這不劉光福正打着哈欠迷迷瞪瞪的準備開門呢,一低頭就看到地上有一封信。
頓時心裏一驚,昨晚大意了哇,這要是敵人被摸進院裏,那後果他都不敢想了。
“哥,你快來,這裏有一封信。”
劉天齊也是被劉光福的一驚一乍吓得不輕。
同樣看着地上悄無聲息出現的信,他的心裏也是久久不能平靜。
緩了好一會兒,這才對劉光福說道:“老二,以後執行任務期間可不敢喝酒了,要不然容易出事兒。”
“哥,我知道了,咱還是看看心裏寫的啥吧。”
被何雨柱特訓過的兄弟倆也是很小心的探出醫用手套戴上口罩小心翼翼的打開了信封。
裏面沒有出現什麽暗器之類的,就一句話。
“晚上十點,城外小樹林見。”
兄弟倆這才明白這是魚兒上鈎了,倆人也不敢耽擱,拿着信就往何家去了。
本來已經知道自己被敵人所忌憚的何雨柱,已經不對閻解成三人這條線抱有希望了。
哪曾想這一大早就是兩兄弟就給自己送來了這麽大一個驚喜。
“光福光天,晚上你們怕不怕。”
這本來就是冒着丢性命的風險,何雨柱不命令二人咋樣,他們是兄弟何雨柱給他們選擇的空間。
二人相視一眼後,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異口同聲的說道:“柱子哥,我們哥倆不怕。”
何雨柱對于兄弟倆的選擇并不感意外。
“光天,光福好好幹,這次任務完成我給你們幾人請功。”
誰也都有一個英雄夢,即使劉氏兩兄弟也不例外。
“柱子哥,我們不怕死,我們隻想昂首挺胸的當個好贅婿。”
看着倆人就這麽毫無保留的說出自己的想法,何雨柱也很佩服他們的勇氣,原生家庭給哥倆帶來的傷害太深了啊。
對于他們來說當贅婿也是一種解脫,畢竟這樣就不用承擔原生家庭的養老問題了,不是他們沒錢,隻是這錢花的忒不舒服。
“光天,光福,無論你們怎麽選擇,你們都是我何雨柱的兄弟,任何人要想欺負你們先過我這一關。”
何雨柱這一表态,感動的哥倆稀裏嘩啦的。
何雨柱最不見得大老爺們哭哭啼啼的了。
“你們也去通知解成一聲兒,他要是想參與就參與,不想參與别勉強他,他也不容易。”
哥倆點點頭,表示理解。
把哥倆送走,何雨柱這才想起老六那晚說送了自己一份大禮包,自己光顧着想事情了,一時間還把這好事兒給忘了。
當即,何雨柱就來到了書房,把門一關。
家裏得孩子在怎麽黏何雨柱,也知道他隻要進書房就是有要事兒,就都很懂事兒的去到前院去玩去了。
何雨柱一個閃現就進入空間裏,小心翼翼打開大禮包,取出說明說一瞧竟然是一套紅外自動報警系統。
看來老六也是怕何家人受到傷害,這是把何雨柱的後顧之憂給解決了啊。
本來還想着戴上頭套去老曹說的那個院子附近偵查一番的何雨柱,當即決定還是先把這套設備安好吧。
爲了不突兀,這套設備是新科技舊包裝,何雨柱也爲它的出現想好了說辭,就說是研究基地的新産品,這樣老曹都沒權力過問。
何雨柱在安裝的時候特意囑咐了一下家裏人不要向外人透露這東西的存在,這可是保命的東西。
好在在何雨柱的影響下,何家人從老到少保密意識都還不錯,這就是家人給何雨柱帶來的勇氣。
與何雨柱心有靈犀的婁曉鵝雖然表面上笑着說道:“知道了。”
其實心裏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自家男人這幾天忙的腳不沾地的,現在又這麽小心家裏,這次任務看來很是兇險。
但很是聰明的她并沒有出言阻止,反而在心裏告訴自己一定要把家裏照顧好,好讓柱子沒有後顧之憂。
有些話無需名言,一個眼神交彙,何雨柱也明白夫妻齊心,其力斷金。
把裝置安頓好,坐不住的何雨柱簡單扒拉了幾頓飯後就開車出去了。
先是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把車收進空間,然後把面具戴好,在換了一身衣服,在出現在人群中的何雨柱,即使婁曉鵝要不是仔細觀察都不一定能認出來。
何雨柱裝作漫無目的的溜溜達達就來到了老曹說的那處院子附近。
乍一看,與普通的院子并沒有任何不同。
本來何雨柱總是感覺這院子透着點兒古怪,但一時還說不上來,這就讓人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