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的人也是第一時間就跟了上去。
回到家的李長山,坐在書桌前久久不能平靜。
會想起剛哥老曹的對話。
看似是老曹關心自己,其實不然,欣爲從來不和他談論時局的老曹,今天難得這麽關心他,一時他也不知道是真關心還是老曹對他起了疑心。
但是一想到自己有把柄落在了“組織”手裏,要怪就怪自己留洋學醫時,太放縱自己了,一不小心沒管住自己的褲腰帶被人抓住了把柄,以至于現在不得不爲他們效命。
本來他都把這事兒給選擇性遺忘了,回國這麽多年也沒人聯系他,隻是突然風起,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他剛拐進自家胡同就被人套了麻袋。
在醒來時就在一個昏暗的房子裏。
本來自己都決定不賴賬了,哪成想當年自己的一夜風流對方竟然拍了照片,還是高清版。
這時對方才攤牌他們是小鬼子的人,突然聯系自己就是讓自己作爲内應,打壓國内的中醫世家搜集醫術和古藥方。
本來還想掙紮一下的他。
“李長山,想想你現在的位置,假如這些照片要是出現在你們領導的面前,你會是什麽樣的下場。”
“如果你們配合我們的計劃,事成之後咱們之間一筆勾銷,額外我們還會給你一大筆報酬,到時無論你是想留在京城還是離開我們都能 幫你。”
李長山本身就是個軟骨頭,舍不得現在功名利祿的他,一夜都沒堅持過去,就答應了。
他想的挺好,對方竟然能在國内隐藏這麽久,自己隻要表現的夠出色,事成以後去往海外去資本主義國度繼續享受花花世界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于是在最近這一段時間他也是憑着自己的身份接觸到了許多中醫世家的信息,并通過雙方商量好的聯絡方式傳遞了出去。
本來看着計劃一切順利,時局動蕩,覺得能渾水摸魚的他,今天被老曹這麽一問,李長山也是慌了神。
他這樣的人是極度的利己主義者,是不舍得把自己一直置于危險當中的。
于是不顧對方沒特殊情況不要私自去聯絡站的警告,在深夜換了一身衣服,悄悄的從自家後門溜了出去。
一旦被老曹的人盯上,那不好意思你即使在小心也跑不了。
自以爲行事精明的李長山時不時的還故意停下觀察一下身後是否有尾巴。
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次後,确認沒有危險的他就敲響了一個小院兒的院門。
“誰?”
“我,李長山。”
一聽是李長山的聲音,那人也沒猶豫直接就把門打開,放李長山進去的同時,還不忘把頭探出來看看有沒有尾巴。
眼看其關上門了。
老曹的人在等了一分鍾後剛想上前查看一番。
還沒來得及露頭,那關上的門突然又打開了,那人這次還悄悄的走出了大門又查探了一番後,這才又返了回去。
老曹的人也是被吓得一身冷汗。
心說:“這夥人訓練不簡單啊。”
生怕其會有第二次試探,老曹的人暗暗記下了這個院子的位置後,就隐藏在了暗處,不敢在往前了。
院内。
“李長山,你不想活了。”
“李哥,我被懷疑了。”
“說說,怎麽個情況。”
被李長山稱爲李哥的人一邊問着李長山到底怎麽個情況,一邊借着夜色打掩護一隻手悄悄的伸向了自己腰上的槍。
李長山對眼前的危險還一無所知。
“李哥,今晚我去給老曹送藥,他突然問我最近中醫被打壓嚴重,西醫沒受影響吧。”
這人一聽,心中也是大爲緩了一口氣,他以爲老曹隻是無意問了一嘴罷了,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還放何雨柱離開這麽久。
看李長山這麽膽小,要不是頭兒再三命令自己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對李長山下死手,就今晚其這麽冒失的舉動,自己揍他個半死都是輕的。
“李長山,情況我知道了,據我們的情報,你們的人還沒發現我們的計劃,不用自己吓自己,你先回去吧,我們的人會保護你的。”
“李哥,我不想回去了,能不能明天就送我離開。”
那人心想:“離開,你是得離開不過咱倆理解的離開可能不是一個意思。”
“李長山,組織給你的任務你還沒完成,完成任務自然會護送你離開。”
見離開無望。
李長山又問了一個很傻逼的問題。
“李哥,那我們的任務還有多久才能完成。”
那人在心裏告訴李長山:“我們的任務是永久任務,直至死亡才算結束。”
但他爲了讓李長山死心塌地的爲他們幹事兒,還是恬不知恥的對其說道:
“李長山,很快了,頂多半個月組織就準備撤了,然後你也可以跟着先去港島,至于到了港島以後你想去哪裏就是你的自由了。”
想着勝利就在眼前,被打了一針毒雞血的李長山又醒了。
“李哥,你放心這半個月我會好好的爲組織辦事兒的,到時獎金……”
“你放心,我們是很講信用滴,獎金大大的,就連梅川褲子小姐你要是還想她我們也會把她送到你身邊的。”
對于給自己帶來的厄運的女人他才不留戀呢。
趕忙拒絕道:“李哥,你别開玩笑了。”
“我沒開玩笑,梅川褲子小姐還爲你生了一個可愛的兒子呢。”
對此李長山才不信來,真當自己沒點兒技術啊,那晚醒來他就發現梅川褲子就是個破爛貨,除了活兒好一點兒外,身體早就爛透了,就她能懷孕可别開玩笑了。
“李哥,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吧,爲了不引起别人懷疑,那我先走了。”
那人看李長山走遠了。
過了許久也是悄悄的從屋内的暗道來到隔壁的院子。
悄悄的留下了隻有自己人能看懂的一封信後又返回了自己的院子。
天亮後老曹也接到了自己人的報告,随即就布置人手對院子裏的人開啓了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