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還是得面對。
何雨柱在基地調整好情緒也有了一些新思路。
于是他也沒耽擱,而是直接找到老曹。
倆人不知密謀了多久後,過了沒幾天就傳出了何雨柱要南下春城給石頭和冉秋葉舉辦婚禮的事兒。
得到信兒的親朋好友對于何家又傳喜訊那也是紛至而來。
這在當下按理說是不被允許的,但有了吳文化這個活生生的例子在前,即使再有心思的人也隻能在心裏咒罵幾句。
比如劉海中之流,也就是心裏罵幾句後,還是不死心的又開始寫舉報信了。
不過這是老曹和何雨柱商量好的一部分,所有關于何雨柱的舉報信都被第一時間都人送到了老曹手裏。
“柱子,你真的要去春城啊。”
得到信兒的王德民第一時間就趕來問道。
何雨柱知道老王這是害怕,怕自己一走自家會遭遇不測。
爲了計劃的順利進行。
“老王,你放心,反不了他們,會有人收拾他們的。”
“柱子,你能不能不去啊。”
王德民渾身上下透露着不安。
何雨柱也明白這是人之常情,但爲了計劃的順利進行,何雨柱還不能對王德民全盤托出,不是不信任,現在這個時候,王德民還是本色出演的好。
“老王,我也不想去這麽遠啊,但石頭結婚,我這當大哥的不去不行啊,要不然對人家冉家也不好交代不是?”
王德民也知道自家的事兒雖重要。但人家何家的事兒也不比自己的事兒小,沒看見自己接連而三的希望何雨柱不去,在場已經有人看自己的眼神兒已經有點兒鄙視了嘛。
反正柱子已經說了有人會收拾他們,自己就等着吧,反正已經别無他法了。
“柱子,那你快點兒回來啊。”
何雨柱拍着王德民的肩膀說道:“老王,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何雨柱不能把心思都用在王德民的身上,畢竟今日登門的都是自己的至交好友,人家是爲了石頭婚事而來,當事人不在自己這個當大哥更得把人招待好了。
“劉老哥,這還麻煩您跑一趟。”
“哎呦,趙老哥,這可使不得,忒多了。”
“黃科長,您能來,真是蓬荜生輝啊。”
“……”
一圈招呼打下來,自認爲體力異于常人的何雨柱也是口幹舌燥,腿有點兒酸。
肉聯廠劉哥和供銷社的趙哥他們能來,何雨柱并不感意外。
隻是沒想到這當事人都不在的婚禮,竟然把街道辦,隔壁的街道辦,甚至隔壁的隔壁都派人來了。
此刻何雨柱又想起了後世黃渤的一句真心實感。
“你強大的時候,世界就會對你溫柔和友好。你弱的時候,遇到的壞人最多,最容易受盡委屈、四處碰壁。”當我們被人欺負的時候,不是因爲“這個世道本身就壞,而是你所處的位置壞人最多”,因此,想要不被傷害隻有一條路可走,“你每往上走一步,你生活裏面的壞人就會少那麽一些,好人就會多那麽一些。當你走到足夠高的高度,你會發現自己身邊,全是好人。”
本來成爲紅星軋鋼廠的副廠長何雨柱還是有點兒不情願的,有金手指的他不想天天累的就像三孫子一樣。
現在看來有些皇冠戴上了滋味還是很不錯滴。
縱使有上帝視角的何雨柱也沒想到這麽多人來捧場無形中替他消除了許多不痛不癢的麻煩。
比如劉海中一聽來祝賀的人還有隔壁的隔壁的街道辦,頓時眉頭一皺,看着手裏自己費勁心思從各個報紙上剪裁字然後拼湊起來的舉報信,頓時欲哭無淚,他沒地方寄了啊。
本來就因爲連日熬夜導緻兩個黑眼圈嚴重的劉海中,這一哭也不知哪根細小血管繃不住了。
”哎呦~老伴兒,我瞎了啊,我瞎了啊。”
隔壁大院兒因爲劉海中的鬼哭狼嚎瞬間搞的整個院子裏孩子哭,狗叫的。
易中海本來是不想管這破事兒的,怎奈天不遂人願,閻富貴在賈東旭的陪同下還是叩響了易家的門。
易中海和易大媽相視,無奈的搖搖頭,知道裝聽不見是行不通了。
易中海現在改造的還算可以。
隻見其不情不願的起身說道:“來了,來了,别敲了,在敲門爛了。”
随即又把也準備起床的易大媽擋下小聲說道:“老伴兒,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你就别去了。”
易大媽也是眼睛微紅,這麽多年了易中海終于知道心疼她了。
易中海也知道自己這麽多年爲了維持自己的形象,讓自己的老伴兒承受了太多不該承受的壓力。
但是祖籍魯省的他多少是有點兒大男子主義的,你讓他道歉他說不出口,但是他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他就會改。
要是讓何雨柱知道因爲劉海中這破事兒而覺醒了易中海魯省祖傳的疼媳婦兒的基因,何雨柱絕不會怪罪劉海中反而會給他豎個大拇指。
言歸正傳。
“嘎吱~”
易中海把門打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閻富貴和賈東旭一人一邊架着胳膊往後院兒走去。
來到劉家,縱使現在對劉海中也很無感的易中海,看着劉海中右眼竟然血往外滲也是被吓得不輕。
即使再怎麽不待見,怎麽着也是多年鄰居,人心還沒硬到如鐵的程度。
“老劉,你這是咋啦。”
劉海中也是有苦難言。總不能說是自己費盡心思再次舉報何雨柱導緻的吧。
他自己心裏也有數,這話要是說出來。估計在場的所有人掉頭就走,畢竟現在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是跟着何雨柱吃飯呢。
也許是天意使然,雖然宋小花(前文叫宋大菊,小編的一位朋友說與伯母重名了,所以就将錯就錯還是叫宋小花吧。)藏的很及時,但易中海多精啊,一眼就看到了露出了一角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