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老曹看着手下的人遞交上來的報告,臉色很是沉重。
何雨柱這時也是正在聽閻解放和劉氏兩兄弟的彙報。
“柱子哥,我們的人打聽了一下,貌似有人借着當下局勢打壓中醫的機會大肆收集藥方,隻是對方很小心,我們的人一直沒抓住尾巴。”
何雨柱一聽,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事兒怕是有外人的影子,後世誰對中醫最推崇,小鬼子當仁不讓,雖然何雨柱不想承認,但這是事實。
按理說這才過了幾年啊,不應該啊,兩國也沒建交啊。
“解成,光天光福,讓咱們的人先放下手中的事兒,全力給我搜集這幫人的信息,誰要是找到線索,重賞。”
何雨柱始終相信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有些事兒就的這麽幹。
“柱子哥,你就瞧好吧,兄弟們指定把這事兒給你辦的漂亮的。”
何雨柱把三人送走,剛坐下。
“叮鈴鈴~叮鈴鈴~”電話鈴聲響起。
“柱子,現在來我這一趟。”
“嗡~嗡~嗡~”
何雨柱聽着電話裏傳來的忙音,無奈的搖搖頭。
“這老曹,算了,這次我忍了。”
也沒耽擱,和小衛說了一聲兒自己有事兒出去一趟,要是有急事兒就讓田代表聯系自己,他知道自己去了哪兒。
看着何雨柱急匆匆遠去的背影,小衛滿臉疑惑道:
“這何廠長和田代表也太有默契了吧。”
“砰~”
老曹覺得自己這個辦公室的門需要加固一下了,要不然早晚有一天會毀在何雨柱的手裏。
雖然自己有點兒不修邊幅,但要是被傳出去自己辦公室的門被拆了也不好聽不是。
“柱子,你小子挺快啊。”
要不是知道老曹是個老光棍,何雨柱還真就懷疑他這話有歧義。
何雨柱也沒接他話茬,直接問道:“老曹,是不是查到什麽了。”
老曹也不傻,而是反問道:“柱子,你别跟我說你啥也沒查到。”
見老曹竟然和自己玩起了這麽幼稚的遊戲,何雨柱頓時還有點兒不适應,懶得和他在周旋。
就把自己了解的情況和老曹說了一下。
老曹一聽和自己得到的消息一結合,也覺得事情麻煩了。
“柱子,你覺得會是什麽人在渾水摸魚。”
“會不會是彎彎那邊?”
何雨柱搖搖頭,老曹不是外人,何雨柱就小聲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老曹,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覺得在後面興風作浪的不是彎彎,反而是小鬼子。”
對于何雨柱的懷疑老曹也是萬萬沒想到的,道老曹是啥人啊,本來就知道許多不爲人知的秘辛。
仔細一思量,老曹心裏對何雨柱能把目标懷疑到小鬼子身上就感到更加驚奇了,難不成真有什麽天縱奇才不成?
“柱子,你咋就懷疑到小鬼子身上了呢?”
何雨柱心說:“還能因爲啥,因爲老子有上帝視角呗。”
“老曹,對于咱們華夏文化觊觎最久除了小鬼子還能有誰,國人即使再怎麽鬥也不可能對老祖宗留下來的瑰寶下死手啊。”
其實何雨柱有些話沒說。就是紅袖箍打着破四舊的名義。也沒少劃拉古董,這就是最好的體現。
老曹沒想到何雨柱的心思會這麽缜密,華夏建國之初,難免會有些阿貓阿狗成爲漏網之魚。
這些人在老曹眼裏比彎彎方面的人還可恨,彎彎那邊最起碼還知道自己祖宗是誰,但這群雜碎可就是數宗忘典的典範了,這群人就該千刀萬剮。
“柱子,你覺得怎麽才能抓到這些人。”
何雨柱撇撇嘴。
“老曹,瞧你這話問的。但凡能隐藏這麽久的,哪個不是成了精啊,你問我怎麽抓他們,那要你們有何用?”
老曹頓時語塞。
“是啊。這本來就是自己部門的失職啊。”
何雨柱也覺得自己剛才說話有點兒沖了,但是道歉是不可能滴。
于是就給了個台階說道:“老曹,咱倆也是在這裏瞎猜測,萬一要是猜錯了呢。”
老曹也祈禱是自己猜錯了,就怕不是啊。
這群人可比彎彎那些人破壞力強多了。
“柱子,這事兒你也上點兒心,有消息及時通知我。”
“老曹,知道了。”
出了院門,何雨柱突然想到這群人會不會玩的兒是燈下黑。
那這樣可就危險了啊,這群人要是狗急跳牆,什麽事兒都能幹的出來。
想到此何雨柱後背也是冷汗直流,又匆匆的跑回老曹的辦公室。
“老曹,我突然想到保健局裏會不會有這群人的内應。”
老曹也被何雨柱這大膽的猜測給驚呆了。
看似不可能,其實是最大的可能啊。
“柱子,你這想法你我知道就成了,畢竟保健局的那幫人雖然職位不高,但牽扯過深,沒有證據我也不敢輕易驚擾他們。”
這點兒何雨柱懂,到了一定的級别,多活幾年家族也就多幾分保障不是。
雖然猜到了這群人的根據地在哪兒,但何雨柱卻怎麽也興奮不起來。
回到廠裏,何雨柱第一時間把閻解成和劉氏兩兄弟喊到了辦公室。
“解成,光福光天,我讓你們查的這夥人身份可能不簡單,一不小心就會丢了命,你們三個要是害怕。可以退出,我不阻攔你們。”
哥三哥跟何雨柱這麽久,也明白了風浪越大魚越貴的道理,富貴險中求這次機會要是抓不住,或許就再也沒有機會咯。
“柱子哥,這活兒我們幹了。”
三人也是拼了,直接準備長假,全身心的去茫茫人海裏撈人去了。
何雨柱可幹不出既讓馬跑又不想給馬吃草的這麽沒品的事兒。
“你們三個算是公差,正好我這有幾個秘方,你們三個可以拿去當誘餌,這樣成功的幾率大一點兒,記住咯,不論什麽情況,保全自己是最主要的。”
“柱子哥,我們知道了。”
“這三個本本拿好了,回去把你們的家夥事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