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随着何雨柱身份地位不斷提高,加之何雨柱本身體質就不用說了,在他和馬華的調理下全家人的體質在同齡人中都算是杠杠的了。
就連老太太除了一些常見的老年病和正常的身體機能衰退之外,身體也還算硬朗,加上家裏人多少有點兒諱疾忌醫得思想,這幾年何雨柱就和王德民的往來少了不少。
但上次何雨柱單獨去拜訪仔細一想也就是幾個月的事兒罷了,那時王德民精神還很矍铄,現在咋就成了這個樣兒了呢。
何雨柱也是趕忙扶着王德民落座後一臉關心的問道:
“老王,你這是怎麽了?吃飯了沒?”
對于何雨柱王德民也沒把他當外人,讪讪的一笑說道:“柱子,實不相瞞,我都一天沒吃飯了,勞駕給弄點兒吃的。”
一旁的馬華一聽。二話沒說就起身說道:
“王老,您稍等我去給您下碗面去。”
“馬華,别忘了加倆雞蛋,然後再炒倆菜兒,我陪老王喝點兒。。”何雨柱不放心,在一旁囑咐道。
“哥,我曉得。”
“柱子,不用這麽麻煩,一碗清面就成。”
“老王,到了我家,你就别這麽客氣了,每次我去你那兒好東西我可沒少劃拉,我也沒說給錢啊。”
王德民一聽頓時就是老淚縱橫。
何雨柱一時也傻眼了,心說:“難道是自己前幾次羊毛薅的太狠了,老王這是心疼了,按理說。老王不是這樣的人啊。”
一家人老王德民一把年紀哭的稀裏嘩啦的也是心裏很不得勁,也覺得這麽看着一個德剛望重的老人最脆弱的一面有點兒不尊重,于是婁曉鵝和何雨柱一個眼神交彙後。
“柱子,你和王老好好聊聊,我先帶孩子們去院子裏玩一會兒。”
“老爺子,有事兒直接和柱子說就成,我去給您收拾一間客房,您待會兒和柱子喝點兒,今晚就在家裏住了。”
“曉鵝,麻煩你了。”王德民也是被何家滿滿的溫暖給暖了。
“老爺子,瞧你這話說的,一家人咱就别說兩家話了。”
“就是王爺爺,我還想跟您學紮人呢。”
小老三順順童言無忌的說道。
王德民一聽更是激動的不行,面色潮紅的說道:
“順順,隻要你想學王爺爺把所有的家傳都傳授給你。”
何雨柱也沒想到自家小老三還有學中醫這愛好,更沒想到老爺子能做出這種承諾。
後世中醫之所以勢微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家傳,這就導緻許多國粹傳着傳着就失傳了。
現在王德民竟然說要把家傳傳給順順,何雨柱自知兩家雖然關系不錯,但也擔不得如此厚禮啊。
順順的眼裏可沒那麽多彎彎繞。
“王爺爺,那咱們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行。”
何雨柱見王德民來真格的,當即說道:
“老王,這不行,不符合規矩。”
那知王德民就像看破了紅塵一般。
“柱子,難道你是覺得我王德民沒有當你家順順老師的資格?”
“老王,你知道我不是這意思的,你們王家傳家的東西實在是太貴重了。”
王德民長歎一口氣,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柱子,你不是問我爲何變成這副鬼樣子了嗎?”
“說出來不怕你笑話,現在有人把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說成了四舊,要毀了它,柱子你說可笑不可笑。”
何雨柱一聽也是被氣得直拍桌子。
“豈有此理,這不是暴殄天物嘛,腦子進水了啊。”
“柱子,像你這麽想的人太少了啊,我今天跑了一天,以前認識的老夥計關門的關門,失蹤的失蹤,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看來要在我們這一代失傳了啊。”
看着說完失魂落魄的王德民,何雨柱心中的怒火也是達到了頂點。
何雨柱終于知道後世爲何中衰敗如此厲害了,這十年把傷了根啊。
不行,自己必須要做點兒什麽,要不然自己心裏難安,估計老王也是把自己當成最後的那一根稻草了吧。
“老王,這才剛開始,你待會兒好好吃飯,美美的睡一覺明天你還是去找你的老夥計們,這事兒我替你們出頭了。”
其實王德民确實如何雨柱想的那般,把他當成了最後的稻草,但他王德民并沒有想道德綁架何雨柱的意思,隻是覺得何雨柱年紀輕輕就位居高位,看看何雨柱能否有什麽辦法能讓中醫在夾縫中生存一下。
沒想到何雨柱聽完後,竟然一口把這事兒應了下來。
王德民無以爲報,隻是起身後退三步,很是恭敬的給何雨柱鞠了一躬。
此舉也是讓何雨柱眼睛熱乎乎的,與如此執着的老人相比,那群要毀中醫的人就該死。
何雨柱自認爲自己不是一個嗜血的人,自從穿越以來,對從剛開始的院内“三巨頭”開始,何雨柱一直秉着能感化就感化,不能感化就敬而遠之。
前世他就一直信奉一句話人要時常懷揣一顆敬畏之心,對于穿越還附帶系統,讓他有了現場幸福美滿的生活。
所以劉海中一直搗亂何雨柱一直沒當回事兒,但這次何雨柱心裏第一次起了殺心,而且愈演愈烈。
當然何雨柱也不會傻到自己一個人去搞暗殺那一套,強烈的第六感告訴何雨柱這事兒恐怕沒老王說的那麽簡單。
他何雨柱也想看看到底是什麽牛馬在背後裝神弄鬼。
或許何雨柱的承諾讓王德民心放下了不少。
于是在倆人喝酒之前,王德民又是話題重提,就是要收順順爲徒,直言自己幾個孫子輩天賦不佳,教他們是對病人的不負責。
何雨柱見王德民一副你不同意我就不吃你家飯都意思,隻好妥協了。
“順順,進來給你王爺爺磕個頭,以後你就是王爺爺的徒孫了。”
何雨柱之所以說是徒孫,那是因爲他知道王德民在北方杏林地位可不低,順順要是成了他的徒弟,輩分可不是一般的高,這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