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老曹,何雨柱也很是無語,這是又想薅自己羊毛了哇。
雖然嘴裏不停的在吐槽,但何雨柱第一時間就發動了汽車駛向了老曹他們所在的小院兒。
人與人之間相處的方式有很多種,何雨柱和老曹就是那種有事兒不拿對方當外人的那種。
這不何雨柱剛來到老曹的辦公室,椅子還沒坐熱乎,茶水一口還沒喝,就聽老曹說道:
“柱子,紅星軋鋼廠這次招人給我留五百個名額。”
何雨柱也是一驚,趕忙把杯子放下說道:
“老曹,你說多少?”
其實老曹心裏也明白自己的要求有點兒過分,但他也不想讓這些爲國流血的漢子再回去過那種面朝黃土背朝天,天氣不順餓一年的生活了。
很少抽煙的他,遞給了何雨柱一根後,自己也點上了一根。
“柱子,你放心他們都是鐵骨铮铮的漢子,我就是不想讓他們在流血流淚後,在回到農村,這對他們不公平。”
何雨柱也知道這個時期的軍人待遇很低,不光是現在,在他的印象當中進入新世紀快二十年的時候軍人的待遇才有了大幅度提升和保障。
老曹見何雨柱久久未說話,其實他心裏也做好了何雨柱和他讨價還價的準備。
但下一秒,何雨柱把最後一口煙抽完。
“老曹,這五百個名額我給了,但你得向我保證必須是合格的軍人,不要關系戶。”
老曹沒想到何雨柱竟然沒讨價還價,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待他反應過來,難得見他情緒有點兒波動。
“柱子,你放心我給你送去的人都是好樣兒的,哪個沒有個二等功傍身的我都不好意思給你送。”
“老曹。那你把人集合一下這幾天就給我送去吧。”
對于這些人的安排何雨柱已經想好了,除了能增強軋鋼廠的安保力量外,有專業技術能力的也可以派到更加重要的工作崗位上。
“柱子,後天我會把人都給你送過去的。”
從老曹那兒出來後,何雨柱也很是苦惱,本來就招五千人,老曹一下子要去了十分之一,加上各個領導手裏的五百個名額,還要預留出一部分給廠裏優秀職工的子弟,這麽一算下來,真正社招的名額沒有多少。
都說後世是個人情社會,在何雨柱看來這個時代人情更重要,要不然你連個招工的信息都得不到。
沒有時間讓何雨柱在這兒感慨,還是先抓緊和田衛國說一聲兒這突發情況,要不然他那邊一下子招滿了那可就有樂子了。
因此何雨柱把情況一說後,田衛國也是當即命令暫停社招,不完全統計這次招工爲時三天不到已經差不多滿了。
可見紅星軋鋼廠的影響力之不一般。
何雨柱也沒想到招的這麽快于是忍不住問了一嘴田衛國。
“老田,你把名額都給了老家人吧,你是咋通知他們的呢。”
田衛國笑着回道:“我是讓當地駐軍通知的我叔。”
何雨柱一聽也很是激動的問道:“老田,你在魯省老區有沒有戰友,我這還有十個名額沒通知到呢。”
“柱子,你說的是娟兒和石頭的老家吧。”
“嗯~”
“這事兒交給我了,實不相瞞有支部隊需要去那裏送物資,帶隊的正好是我戰友,我一塊兒把人給你捎回來吧。”
何雨柱也沒想到田衛國如此給力,當即決定晚上好好安排他一頓,最近被招人的事兒弄的焦頭爛額的田衛國也想好好放松一下。
本來何雨柱事了都準備走了,又轉頭說道:“老田,這次你必須把二妮給招來,憑二妮的能力留在老家可惜了。”
田衛國也是多年不見自己這個堂妹了,就這麽一個堂妹田衛國說啥也會帶出來的,就是自己堂弟,上有老下有小的不知能不能過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縱使何雨柱和田衛國混的不錯了,也不能左右人家的家事兒。
下了班兒,倆人早早的回到家裏,準備好好喝一頓放松一下,卻被家裏的不速之客掃了興。
原來秦京石和秦淮河要想來城裏工作,就必須去村裏開證明,秦河一看這哥倆一下子都要端上鐵飯碗,也是動了心思。
他家可不像秦山秦青兄弟倆那般人丁單薄,他家光帶把的就兄弟五個,這要是都能端上鐵飯碗那他家好幾輩子就都妥了。
本來他還想拉着秦山秦青一起來的,倆人自從上次借糧被秦河擺了一道,加上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倆回來沒少給二人上思想課。
現在倆人被改造的很徹底,也明白了關上門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成了。
所以這次面對秦河的阿谀奉承倆人很難得的不爲所動,說啥也不跟秦河走這一趟。
秦河臉皮多厚啊,于是就厚顔無恥的以送秦京石和秦淮河兄弟倆爲由,一送就送到了何雨柱家裏。
何雨柱對此人沒有好感。
但秦河見了何雨柱就像見了親爹一樣高興。
“柱子兄弟,你這是下班回來了?”
一旁的秦京石和秦淮河也是被秦河的厚臉皮弄的臉上火辣辣的,太丢人了啊。
“原來是秦村長啊,這時間不早了你咋還不回啊。”
秦河仿佛聽不懂何雨柱的話裏有話。
“柱子兄弟,聽說你們軋鋼廠現在招人,你看看能不給我們秦家村幾個名額,不用多五個就行。”
何雨柱心說:“你還真好意思開這個口,恐怕這五個名額說是給村裏的,到最後大部分都落在你家了吧。”
“老田,咱們廠裏還有名額嗎?”
田衛國秒懂。
“柱子,哪裏還有名額了,中午杜副市長還給我打電話要一個名額說是給他兒子,我都給拒絕了。”
“秦村長,你也聽到了,不是我不幫忙實在是沒有名額了,你說的太晚了啊。”
沒等秦河再次開口。
何雨柱又說道:“秦村長時間不早了,家裏多有不便我就不留你了,要不然回去的路上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