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私下裏這群人就像發了瘋似的到處找東西,就差挖地三尺了。
“柱子,現在的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許久未說話的狗老六看來今天心情不錯,竟然主動找何雨柱聊天了。
雖然何雨柱不知道老六最近不活躍了,何雨柱并沒有責怪和失望,他有點兒明白自己的這個系統貌似需要東西支撐。
爲了不失去這個朋友何雨柱現在基本上除了最基本的操作以外,沒特殊情況也不提額外的要求了。
老六也很是鄙視何雨柱這個口是心非的家夥,明明很在意卻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
“六哥,最近安康啊。”
老六就知道這狗東西沒好話。
“柱子,下一個受害者選好了沒?”
“打住,六哥,我這是替天行道,是正義的化身,你咋能這麽說我呢。”
老六哼哼了兩聲兒表達了一下自己的不滿。
“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六哥,你這是啥語氣啊,六哥我這冒着生命危險去給你劃拉好東西,你是不是也得出點兒力,分類按價值把它們歸類好啊。”
本來正有此意的老六,咋感覺這話從何雨柱口裏說出來,自己咋就這麽虧的上呢。
“柱子,這事兒我可以答應,但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見到了“談判”時刻了,何雨柱也收收起了嬉皮笑臉,認真了起來。
“六哥,啥條件,你說。”
“柱子,你得答應我我單獨歸類出來的你不許買賣,其餘剩下的即使有一天要變賣,也隻能賣給國人,不許出境。”
何雨柱也覺得老六也是個極端民族主義者,有共同目标的倆人,很快就達成了共識,狼狽爲奸了起來。
倆人還給這個“掠奪”計劃起了個很高大上的名字—“文娛拯救計劃。”
爲了不引起注意,何雨柱決定不能太“放肆了”,怎麽着也得給那些人一群搜集東西的時間不是嗎?
計劃做好的何雨柱又來到了激動人心的拆盲盒時刻。
于是大手一揮,在老六也是很懂的一下子全部打開了吳文化的寶藏。
定眼一瞧,何雨柱撇撇嘴還有點兒失望。
“這姓吳的也太沒品位了,弄這麽多黃白之物幹啥,弄點兒古董不好嗎?”
何雨柱當即決定就把這些東西都用在軋鋼廠新建的學校上,也算是自己爲這些人家做好事了。
“柱子,咱倆商量個事兒咋樣?”
何雨柱一聽老六說話就很是謹慎,畢竟這位可是出了名的“死要錢。”
“六哥,這些東西我準備用在新建的學校上,你不能貪啊。”
“柱子,難道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人啊。”
何雨柱好像說:“難道,你不是嗎?”
但爲了不失去統子,何雨柱還是昧着良心說道:“六哥,你最大方了,最有愛心了,最有人情味兒了,最不貪财,最不計較了。”
前面的話老六聽着還很舒服,後面的咋就越聽越不對味兒了呢。
老六爲了能讓自己多活幾年,于是果斷跳過過程,直接進入最後階段。
“柱子,我幫你把這些東西換成大黑十咋樣?”
何雨柱也正愁這事兒呢,老六這不就是純純天上掉餡餅了嗎?
但他生怕有詐。
“六哥,沒有手續費之類的吧。”
老六也是被何雨柱問的不耐煩了,自己真這麽沒品的嗎?雖然自己是個統子,但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不要,不要,柱子幹不幹,你給個痛快話吧。”
“換,換,六哥辛苦你了。”
于是眨眼間,眼前的黃白之物就變成了大黑十。
說起這些黃白之物何雨柱突然想起後世一個很有意思的博主聊這段曆史的時候說道:
“有許多人家爲了自保,不被人舉報竟然都偷偷的把這些黃白之物偷偷的扔進了城外的護城河裏。”
倒不是何雨柱貪圖這些東西,他隻是單純的準備有時間去驗證一下真假罷了。
于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陸陸續續的紅袖箍組織都遭了殃,随着業務越來越熟練何雨柱到最後膽子也大了起來,竟然在“案發”現場留下了玉面小郎君的名号。
這讓人無數紅袖箍恨的牙癢癢,發誓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個玉面小郎君找出來,然後扒他筋喝他血。
興風作浪了一段時間後,何雨柱爲了把羊養肥,就決定暫時休息一段時間,以便自己消化一下這段時間的成果。
這天何雨柱正在院子裏陪着一群熊孩子玩耍呢,就聽到外面的郵遞員喊道:
“何雨柱,有你的信。”
許久不曾接到信的何雨柱,也是好奇誰會給自己寫信呢。
先給郵遞員散了根煙後,何雨柱才接過信。
倆人聊了幾句後,何雨柱又把剩下的半包煙都給了郵遞員後,很是心滿意足的說道:“何同志,那我就先走了。以後你家的信,我第一時間就給你送來。”
按理說何雨柱不用這麽過于客氣的對待一個郵遞員。奈何在這個八大員吃香的的時代,你要是不和他們打好關系,我可能你一封信都收不到。
何雨柱上手一摸就知道信封裏有照片,會是誰呢?
再次反思了一下自己沒沾花惹草之後,何雨柱這才心平氣和的打開了信。
一瞧原來是石頭那小子,照片有兩張,一張是他自己的,另一張是他和冉秋葉的,看的出來倆人拍照的時候一個緊張一個羞澀,但眼睛裏的柔情蜜意都快出水兒了。
“好小子,下手挺快啊。”
有了好消息大家就得一起分享。
很快倆人的照片就在家裏人之間傳來傳去。
何雨柱則是拿着信去書房看了起來,内容很簡單,就是交代了一下近況,最後石頭拜托何雨柱給冉母冉母寄點兒東西,人不到,聘禮得到。
對于這個要求何雨柱很是認同的說了句:“這小子,長大了啊。”
第二天,何雨柱就按照老禮給冉父冉母寄了不少東西,當然走的是軍方渠道,要不然這些東西指定到不了冉父冉母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