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見他感冒藥沒吃,頓時就是眉頭一皺,按理說黃先生很好說話的對于自己的建議執行起來也從來不打折扣的,今天這是怎麽了呢。
在看看所有的研究人員都耷拉個腦袋,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雖然何雨柱在後世沒少喝毒雞湯,知道搞科研是寂寞痛苦的,特别是從一窮二白開始。
但看着所有人是如此落寞的時候,何雨柱也很是心疼。
于是盡量當透明人的他,難得放肆了一回,因爲在領導給他的諸多權力當中又加了一項,就是他覺得哪位同志身體出現問題的時候,可以強制他休息。
現在何雨柱就覺得大家的身體出現了問題。
于是徑直來到台上,不顧黃老的驚訝,大手一揮道:
“散會,大家都先去吃飯,然後美美睡一覺,明天再來開會。”
這個時候大家的心情不美麗火氣也就大一點兒。
“柱子,你憑啥說散會?”
黃先生看了眼衆人的狀态,也覺得何雨柱的決定是對的,再者說了,如果說有誰把他們這些人當做寶貝的話,何雨柱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這話不是自己說的,是無數個大領導親口說的。
“小孫,把嘴閉上,你說這話對的起柱子對大家無微不至的照顧嘛,快向道歉。”
被黃老稱爲小孫的年輕人也是臉一紅,也認識到剛才是自己說話太過分了。
他也光棍,立馬起身站起來對何雨柱鞠了一躬說道:
“柱子,剛才是我孟浪了,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對于這群很純粹的國之柱石,何雨柱反而覺得他們能有脾氣沖自己撒,是把自己當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那自己又怎麽能生氣呢。
“孫研究員,誰也有不順的時候,發洩出來總比憋着強,咱們之間不用這麽客套。”
孫研究員也是眼圈一紅,正應了那句老話,良言一句三冬暖,不外是也。
黃先生見大家冷靜了不少後,雖然人家主子大度,但人家又不欠自己什麽,憑啥給自己當出氣筒。
于是拍了拍桌子很是嚴肅的說道:“我現在很鄭重的通知大家,上級領導命令凡是在這個基地的人員隻要何雨柱同志認爲其身體有問題,就有權讓他強制休息。”
在場的所有人聽後也是一愣,這柱子在高層的分量這麽足的嘛,你可以說在場的研究員純粹且死闆,但你不能侮辱他們的智商。
反正在黃先生說完後,所有人在心裏默默記住了任務要按時完成,柱子的話要聽。
這不還沒等黃老說散會,所有人就都把手裏的東西一放,一股腦的全都去了食堂吃飯去了。
隻留下何雨柱和黃先生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爲了緩解此刻的尴尬,何雨柱也是急中生智趕緊轉移話題問道:
“黃先生,是項目遇到什麽問題了嘛可以和我說說嘛。”
一想到眼前的年輕人知道的絕密比自己都多,黃老也有點兒恍惚。
但很快就調整好心态,雖然何雨柱在他眼裏是萬能的,但這件事兒他還真沒抱多大希望,隻是單純的覺得何雨柱是個可傾訴的對象罷了。
于是長歎一口氣後說道:“柱子,你也知道我們研究的是潛艇,可是我們所有人都沒見過真正的潛艇,現在的我們完全可以用盲人摸象,瞎子過河來形容。”
何雨柱能感受到這位總師所面臨的巨大壓力,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他何雨柱知道,在這風雨飄搖的年代,高層的決定是兩彈優先。
對于“後娘”養的潛艇研究所來說随時都有被下馬的危險,所以黃先生才會日複一日的壓榨每一個人的潛力。
他這是害怕,害怕這支隊伍解散後,在這個特殊的年代即使項目在重啓,有些人能不能在活着出現在他的面前都是個未知數。
哪有什麽歲月靜好,隻是有人默默負重前行罷了,此刻何雨柱覺得這句話又被賦予了重新的定義。
突然他想起自己跟劉老去鐵塔國時,特意買的一大堆關于軍事方面的書籍和模型,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很大一部分是關于潛艇的。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此刻何雨柱覺得自己當時的決定也太英明了。
很是激動的拉着黃先生的手說道:“黃先生,你先去吃飯,然後你在辦公室等我,我給你一份大禮。”
看着匆忙離開的何雨柱,黃先生也是一頭霧水,到此刻他還認爲何雨柱說的大禮是些吃的用的,但當他見到何雨柱的大禮的時候,不信神明的他,這一刻他動搖了。
何雨柱顧不上吃飯一頭紮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從不反鎖辦公室的何雨柱今天破例了,因爲他得從空間裏轉移東西,田衛國和錢副處這倆人也不知道跟誰學的,進人辦公室從不敲門。
何雨柱怕自己開挂時,讓他們看到吓着就不好了。
說幹就幹,在轉移物品時,何雨柱想着一隻羊放也是放,一群羊趕也是趕,于是一股腦的把所有的書籍和模型都弄了出來。
看着眼前小山一般的資料和模具,何雨柱也有點兒頭疼,隻好有小小消費了一筆,讓老六幫忙分類打包好了。
“小衛,跟我走一趟。”
“好嘞,處長。”
倆人來到基地門口,現在的小衛是一步也邁不進去的。
何雨柱對着警衛喊道:“找幾個人過來幫忙。”
雖然是大魔王何雨柱,但門衛還是很盡責的檢查了一番後,才找人幫忙搬了進去。
先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到自己辦公室,何雨柱很裝逼的讓人通知各位大佬領幾個人來拿學習資料。
于是在某個陰天的午後,何雨柱收獲了一衆大佬的我艹。
特别是黃老哭的就像個孩子一樣。
直至多年後,當記者采訪這些大佬時所有人都感謝了一個人,那就是何雨柱。
一時間何雨柱是誰?瞬間上了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