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人說的很對,與人鬥其樂無窮,現在天天與人玩心眼兒的何雨柱很是心累。
最近見慣了太多的悲歡離合,生命消逝,何雨柱的内心也備受煎熬,就想着躲到空間,靜心圖個清淨。
突然眼睛的餘光瞥到自己放在一旁的孫老爺子留給自己的木箱子,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加之自己也怕睹物思人,何雨柱就一直沒打開箱子看看。
今日難得有時間,何雨柱也想一解自己心中的疑惑。
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下木箱子,确認沒有什麽暗器之類的後,何雨柱這才小心翼翼的用老爺子留給自己的鑰匙打開了箱子。
映入眼簾得是一件被紅布所包裹的物件,一看當時的寶物埋藏時就很珍惜,保管的特别好。
何雨柱小心翼翼的把紅布打開,映入眼簾的東西讓何雨柱倒吸一口涼氣,這玩意兒不是說丢了嗎?怎麽會在孫老爺子手裏?既然在老爺子手裏,後世咋就沒有報道呢?
這一切的謎團都随着老爺子作古,成了秘密。
何雨柱拿起來把玩了一下後就又收了起來,他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把這件珍貴的文物損壞了。
把東西放好後,何雨柱心情久久不能平靜,覺得好像夢一場,不知不覺間自己也能經手這麽多文物了。
這幾天,何雨柱一直忙着給田衛國要的場地的事兒,按照田衛國的意思,條件差不多就行,沒那麽多要求。
何雨柱可不将就,開玩笑,沒穿越的時候何雨柱從各種紀實節目裏看到了這個年代科研人員的辛苦,現在自己有機會能爲他們出一份力,自己可不能随便了。
于是,何雨柱親力親爲,指揮着自己的心腹整日忙碌,連軸轉。
“老錢,你去門口接一下,我定制的床到了。”
“小衛,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你得給我弄幾個坐便器來。”
“對,必須是坐便器。”
小衛第一次見何雨柱一件事兒囑咐好幾遍,也是慎重了起來。
“處長,我這就去找,你等我。”
也不知道田衛國最近在忙什麽,反正何雨柱把一切都收拾好了後,田衛國才頂着黑眼圈兒來到了何雨柱的辦公室。
“老田,你這是天天不回家,被我姐揍了?”
田衛國白了一眼何雨柱。
沒好氣的說道:“你姐,天天住在你家,我回去都見不着。”
何雨柱對于有點兒幽怨的田衛國是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
“老田,這話我就挑你理了嗷~我不是沒和你說過你回去晚了,敲門我給你開門就行了。”
田衛國也知道何雨柱這話不是客氣話,但他知道何家現在好幾個孕婦呢,自己回來的太晚,影響孕婦休息,自己一個糙爺們兒,回家對付一下就行了。
于是他也沒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結。
“柱子,情況有變,現在上級派來的人數要比剛開始的多,你準備的場地夠用嗎?”
何雨柱早就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于是在準備場地的時候是一再擴大在擴大。
“老田場地沒問題,來多少科研人員。”
“初步估計六百人左右。”
何雨柱撇撇嘴,一臉鄙夷的說道:“我說田衛國,你行不行,我實話告訴你我準備的場地能能容得下三千人左右,就是住宿差點兒。”
本來田衛國端起茶杯正準備喝茶呢,也是被何雨柱說的數字給吓到了。
“柱子,你說多少人?”
“三千人啊,不夠的話,還可以在擴。”
老田知道何雨柱是個幹大事的人,但沒想到他這麽能幹啊。
于是也坐不住了。
拽着何雨柱讓他帶自己去看看,何雨柱給他準備的“驚吓。”
來到何雨柱準備的場地,田衛國的嘴就一直沒合攏過。
一會兒一句我艹,一會兒媽耶,一會兒摸摸這,一會兒摸摸那。
何雨柱看着工人投來的鄙夷的目光,也是稍微和田衛國保持了一段距離,自己可不想和這個山炮丢人。
在老田有一句:“這條件也太好了吧。”後,忍不住提醒道:“老田,你能不能有地那兒深沉,别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你不嫌丢人我還嫌丢人呢。”
何雨柱不說田衛國還沒發現,何雨柱啥時候離自己好幾步遠了。
既然已經丢臉了,那自己臨死也得拉個墊背的,于是田衛國往何雨柱這邊一靠,攬着何雨柱的肩膀說道:“我山炮,我驕傲。”
何雨柱很是無奈的瞅了田衛國一眼,然後被“脅迫”着帶他逛了一圈兒。
逛完,田衛國很是滿意。
辦公室都沒回。
一臉激動的對何雨柱說道:“柱子,既然你這麽給力,那麽我也不能太拉胯,你等着,我這就去給你劃拉人去。”
說到底,何雨柱和田衛國之所以能成爲好兄弟,與他倆都是極端的民族主義者有很多的關系。
“老田,你可别什麽人都給我劃拉哈。”
“柱子,你放心吧,幾個大學的教授我一個也讓他們跑不了,今天老曹要是不答應我那我就在他辦公室撒潑打滾了。”
何雨柱不敢想象老田撒潑的樣子有多辣眼睛,但他知道老曹指定招架不住哈哈。
很快,有了老曹的支持,各方面也是一路綠燈,也有不長眼的,挨了一槍後也就老實了。
要不是老曹再三囑咐要低調,不然“殺瘋了”的何雨柱和田衛國能殺出好幾條血路來。
由于何雨柱一直以來的表現都太過優秀,邱小姐出嫁如此絕密的事兒他都參與了,老曹向上級請示後,就把紅星軋鋼廠所有的科研項目都對何雨柱不設防,并把後勤交給了他,可見領導對他的信任之深。
被委以重任的何雨柱也是倍感壓力,看着第一支入駐的科研隊伍,何雨柱就忍不住來了句卧了個槽。
不怪他太激動,隻因這可是後世最有名的東風快遞,使命必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