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睡的他看着手裏的分家協議,也很是懊悔,自己那時候咋就錯把寶押在老大身上了呢?
想想老二家那倆孫子孫女,不怪孩子和他姥姥姥爺親,是自己這個當爺爺的心偏了啊。
此刻閻解成家,于莉看着在那兒喝悶酒的閻解成,也很是心疼,她理解自家男人現在的處境,一邊是自己的好兄弟,一邊是自己的爹娘,夾在中間的他很是爲難。
“解成,你少喝點兒,明天我去找曉鵝探探口風再說。”
閻解成覺得自己人生中最慶幸的兩件事就是跟了何雨柱,再就是娶了于莉。
此刻家人的理解與關懷是最溫暖的,往往這麽淺顯的道理許多人竟然不明白,就像後世男人辛苦勞累了一天回到家裏得到的全是無盡的責罵與嘲諷,讓人心寒。
閻解成不善言辭,但他也知道自己媳婦兒心疼自己,于是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後,就把剩餘的酒收了起來。
一把抱住于莉,貪婪的吮吸着她的體香,略帶哭腔的說道:“媳婦兒,謝謝你。”
倆人生活了這麽多年,什麽秉性都已相互了解,于是在于莉的主動下,閻解成很快就淪陷在了溫柔鄉裏,不知是喝了酒的緣故,今晚的閻解成格外勇猛,于莉也是忍着不适,與他抵死纏綿。
直到閻解成悶哼一聲,壓力釋放出來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于莉這才起身給自己和閻解成都簡單做了一下清潔後,又返回被窩緊緊嗯抱着閻解成的胳膊睡了過去,嘴角的笑容很甜。
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的閻解成,看着桌上于莉給留的飯菜,一股暖流流過心田。
“解成,我去找曉鵝聊天兒了,你要是有時間吃完飯回老宅看看爹娘吧。”
看着自己媳婦兒留的紙條兒,閻解成眼睛不自覺的泛紅,濕了眼圈兒。
這邊看着一大早就上門的于莉,婁曉鵝知道其來的目的,有心抱怨幾句,但不看僧面看佛面,婁曉鵝還是以微笑待之。
于莉也知道人婁曉鵝心裏有疙瘩,但她今日來的目的并不是替那個便宜大伯哥求情。
“曉鵝,我今日不是來求情的,就是我家解成覺得特别對不起你家,昨晚愁的喝了一夜的悶酒。”
婁曉鵝心裏長舒一口氣,不是來求情的就好,要不然她還真不知道怎麽拒絕。
“弟妹,瞧你說的這是什麽話,解成是解成閻解放是閻解放,不能混爲一談的。”
聽婁曉鵝這麽一說,于莉懸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
倆人又聊了一會兒閑篇後,于莉這才心滿意足的提出了告辭,婉拒了婁曉鵝留她吃午飯邀請。
把于莉送出家門,婁曉鵝微微搖頭,自己也不知道出于什麽原因和于莉就是親近不起來,按理說閻解成和柱子關系也算是鐵,但她自己卻總感覺交不下于莉這個人。
要說于莉壞那倒不至于,婁曉鵝就覺得于莉這人有點兒假,不實在,心眼兒忒多。
既然交不了心,那就面子上過得去就行。
這邊閻富貴老兩口看着登門而來的閻解成,也是淚水漣漣。
“老二,是爹對不住你啊~”
看自家老爹哭的稀裏嘩啦的,看着很是真誠,但閻解成的第一反應是:“我爹不會給我下套吧。”
若是讓閻富貴知道此刻閻解成内心想法。估計能吐血三升。
閻解成也沒敢接話,就這麽靜靜的看着閻富貴在那兒表演。
“老二,你咋沒把孩子帶過來。”
閻解成好像說:“爲啥沒帶過來,爹你沒點兒數嗎?”
但又怕在把閻富貴氣出個好歹來,閻解放不知還能不能回來,還是得自己照顧,劃不來。
“去他姥爺家了,在那兒玩兩天,過幾天在接回來。”
閻富貴一想到自家的孫子孫女在人家承歡蔭下,又是一陣心塞。
沒有安全感的李秀榮,看看自己和老伴兒,在看看倆小的,覺得沒人幫襯,就沒了希望。
于是忍不住說道:“老二,要不你和于莉搬回來住吧,以後這個家你媳婦兒說了算。”
此話一出可把閻解成吓得夠嗆,自己今天過來說的不好聽點兒無非就是裝裝樣子,讓大家夥兒說不出閑話罷了。
至于搬回來,他可沒想過這個問題,開玩笑,自己好不容易分了家擺脫了枷鎖,自己又不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再給自己的脖子上套個圈兒。
于是趕忙拒絕道:“娘,你說笑了,家都分完了,就莫再說這破鏡難重圓的話了,在者說了我哥說不定明天就回來了,所以娘以後可别再提了,省得我哥又不開心。”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沒等李秀榮繼續說話,閻解成立馬起身以身體不舒服爲由溜了溜了。
過了沒幾天,就有人來通知何雨柱吳文化被槍斃了,但閻解放雖然污蔑了何家,但他由于不夠級别還沒參與到吳文化那些狗屁倒竈的事兒中,因此也是僥幸保住了性命,就判了個五年勞動改造,并賠償何家兩百元。
已經得知閻富貴丢了工作且已經決定不管閻解放,何雨柱很是無奈的搖搖頭,知道自己是得不到賠償款了。
于是忍不住對來報信的人吐槽到:“賠償不了,我是不是可以申請加刑期。”
被拒絕後,何雨柱雖略有遺憾,但目的基本上都達到了,估計以後就不會有人在不長眼了。
其實何雨柱遠遠低估了這件事兒打影響力,以至于風險十年中,愣是再也沒有人有膽子來何雨柱家的胡同抓過人。
當然,這全都是後話了。
不知不覺間已是六六年深秋,實在脫不了後,何雨柱就把雨水送到了街道供銷社。
本來供銷社的老員工還想着來個新人拿捏她一下呢,但一聽來人竟然是何雨柱的親妹妹。
計劃泡湯的中年員工一臉後忌的拍着胸脯說道:“這來的哪是軟柿子啊,分明是個祖宗嘛。”
何雨柱要的就是這效果,我是何雨柱,我爲妹控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