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大手一揮說道:“把這些隐藏在人民群中的破壞分子抓起來。”
習慣了給别人扣帽子的吳文化,今天也被别人扣了帽子,他知道自己完了。
此刻他的反應不是後悔自己的錯誤,而是在可惜自己費心費力弄的那些好東西還沒來及享受就不屬于自己了。
“叮~臨時任務,柱子,吳文化偷偷藏了一批國寶藏了起來,需要你把它們保護起來。”
對于裝死了許久突然“詐屍”的老六一醒來就給自己準備了這麽大個驚喜,何雨柱不知該高興還是還是哭呢。
國寶誰都喜歡,自己現在和吳文化鬧的都出人命了,他能痛快的告訴自己藏寶地點才怪嘞。
“叮~鑒于事關重大,本系統大發慈悲,勉爲其難,不收一分一毫,發揚風格很是心痛的就告訴你地址吧。”
何雨柱撇撇嘴,心說:“老六你是真不要臉。”
既然有免費的買賣,要是别人何雨柱得想想是不是陷阱啥的,但對方是老六的話,何雨柱就一個原則不要白不要。
老六則是心說:“就大方一次吧,畢竟這幾年自己也太不敬業了,現在自己都記不得柱子上次簽到是什麽時候了。”
現在的何雨柱早已脫離了低級趣味,現在的他很容易滿足,家庭和美事業有成,還要啥自行車啊。
來不及過多自我感動。
“柱子,不行啊,解放不能被他們抓走啊。”
何雨柱也不想在和閻家有過多的牽扯,佛說:“有因必有果,因果循環,這事兒就交給政府處理吧。”
“閻老師,時間很晚了,你有啥訴求還是跟政府說吧,我們得休息了。”
中年男人擡手看了一眼手表,時間确實很晚了,他也着急回去跟老曹彙報呢。
于是就讓吳文化的心腹擡着已經涼了的那兩位,何雨柱看着他們戰戰兢兢走路的樣子,或許此刻他們會明白沒有什麽能比好好的活着更幸福的事兒了吧。
至于他們有沒有心理陰影的問題,何雨柱連想都沒想,自己恨不得把他們全突突喽。
唯有婁父對閻富貴這個棋友的遭遇唏噓不已,好好的一個家就這麽散了,真不知道他這一輩子讀的聖賢書都讀哪裏去了。
閻富貴見何雨柱很是堅決,就把感情牌又打到了婁父這裏。
“老婁,這次是我家解放不對,隻要你們原諒他這一次,我保證以後他再也不會找你們家的麻煩了。”
現在的婁父雖然看似很是平和了不少,但曾經的婁半城哪有這麽簡單,誰要是觸碰到他的底線,他的心比誰都硬都狠。
現在的他無比珍惜在何家的生活,誰要是破壞這份美好,他會和他拼命的。
“老閻,這事兒就不要再提了,事兒隻要做了,無論什麽結果都得自己擔着。”
“柱子,回家睡覺了。”
何雨柱本來害怕婁父心軟,見他拒絕的如此堅決,打心眼裏感到很是高興。
“好嘞,爹~”
“嘎吱~”
何家沉重的大門再次關閉。
唯有閻富貴站在漆黑的街道老淚縱橫,瞬間蒼老了十歲,邁着沉重的步伐往家走去……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一大早在衆鄰居的有心傳播下,很快閻富貴積攢了一輩子的名聲毀于一旦。
這不爲了去給閻解放去求情,閻富貴一大早就出門了,一路上面對衆人的指指點點他心裏雖然很難受,但還是可以接受。
但到了學校來到校長辦公室。
“閻老師,這假你不用請了,直接在這上面簽個字吧。”
閻富貴還以爲自己這麽多年任勞任怨的,校長對自己特殊照顧呢。
隻是拿過來一瞧,加粗加大的“開除”深深刺痛了閻富貴的眼睛。
“關校長,這是爲什麽?我不明白。”
要說風雨十年哪裏受災最嚴重,當屬教育,現在的文人還是很團結滴。
現在好了,你閻富貴家竟然連鄰居都敢整,下一個是不是就是這些老同事了,因此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的關校長,立刻就做出了開除閻富貴的決定。
現在可不比後世,無故辭退還要賠償啥的。
關校長這時一臉嫌棄的說道:“老閻,有些事兒做了就是做了,錯了就要認罰,辭退你不是我關汀山的意見,是所有老師的意見。”
說完還心口上撒鹽拿出了一張所有老師簽字畫押的簽名狀。
此刻閻富貴一輩子的驕傲再次全都化爲泡影。
最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簽完的字,看着曾經的老同事看到他就像看到蒼蠅一樣難受的樣子,這就像一把把刀子直戳他的心窩子。
辦完手續的閻富貴站在校門口想在懷念一下自己一輩子的驕傲。
“請無關人員快速離開,我要關門了。”
看着學校的大門無情的關閉。
閻富貴此刻有點兒明白了,自家這是犯了衆怒了。
閻富貴渾渾噩噩的回到家裏,其老伴兒李秀榮急切的問道:
“老閻,請好假了呢?關校長答應幫忙沒?咱們現在就去看解放嗎?”
此刻的閻富貴反而清醒了不少,看看自家一夜白了頭的老伴兒,再看看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老三老四。
思緒又飄到了早已被自己的偏心趕出家門的老二一家,閻富貴釋然了。
此刻他竟然笑了。
“老伴兒,咱們都錯了,結果自己做錯了事兒,那他就該承受後果。”
“老頭子,難道咱們不管解放了嗎?”
“老伴兒,不能管也管不了,要不然你以後讓解成在胡同裏咋過,你讓老三老四如何面對所有人。”
說完把自己的開除通知往桌子上一放。
“老伴兒,我被學校開除了,畢竟沒有任何人喜歡和一個整人的人當同事。”
李秀榮沒想到事情會嚴重到如此地步,還以爲這是往常呢,她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大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