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爲了安全起見,何雨柱找楊爲民和田衛國批了個條子去保衛科領了兩支自動步槍和子彈若幹。
之所以領了兩支,是因爲田衛國聽何雨柱說他心裏不踏實後,也果斷的讓何雨柱給他也領了一支。
倆人雖然平時打鬧的多了一點兒,但這是男人之間的樂趣,一有正事兒倆人默契還是十足滴,是可以把自己的後背互相交給彼此的。
有了這兩支槍傍身,何雨柱心裏安心了不少。
本來他以爲自己一人就能把家人保護好,現在看來這有點兒天方夜譚了。
好在這個時代不禁槍,何雨柱就決定給家人也買上幾支,不是爲了作惡,就是爲了防身而已。
今夜何家坐了整整兩桌,所有親近之人都到了。
酒過三巡之後,何雨柱也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大茂,趙旭,你倆現在接觸的人多,想辦法搞幾支槍吧,特别是給曉鵝她們準備幾支女士用的。”
趙旭現在雖是警察,但他自知現在警察的約束力有多低,對于何雨柱的話他是無條件的服從。
“大哥,明天我就找人問問。”
小日子過得很是滋潤的許大茂越來越安于現狀了,這和原劇中的許大茂簡直是兩個人,對此何雨柱還是很開心的。
于是許大茂小心翼翼的問了嘴:“柱子,弄這麽多槍幹什麽?”
“大茂,你問真麽多幹什麽,柱子兄弟還能害你咋滴?”
别怪秦淮茹串席說話,畢竟槍這個字實在是太敏感了,不引起大家的注意都難。
經過這幾年的曆練,秦淮茹已經完全融入了城裏生活,把許大茂管的死死的,爲人處事也越來越有章法。
就連很挑剔的許富貴不止一次說過,娶了秦淮茹他們許家三代不用愁了。
被自家媳婦熊了的許大茂也隻是讪讪的笑了笑,也并不惱。
“媳婦兒,我錯了。”
何雨柱知道兩口子這是打配合呢,但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夫妻二人感情如此之好,何雨柱也爲他們感到由衷的高興。
何雨柱知道今晚自己要是不把說話明白,一大家子人都睡不好。
“淮茹嫂子,你也别怪大茂,是我沒把話說明白。”
“其實我讓老二和大茂弄這麽多槍還是爲了防身,晚上我們都在家還好,白天我們上班都走了,家裏就剩下你們一群娘子軍和孩子們還有老人,我不放心。”
何雨柱這麽一說大家也很是後怕,就現在這局勢,那天一個喝了酒的閻解放幾人都沒啥好的辦法。
老太太是經過大風大雨的人。
一錘定音的說道:“柱子,你說的對,就這局勢還是小心一點兒好。”
關系到家人安危,許大茂又恢複到了往常的許大茂。
“柱子,這事兒就交給我了,明天我就把東西給你弄回來。”
一家人商量的正火熱呢。
“砰~砰~砰~”
劇烈的敲門聲響起。
衆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不約而同的說了句。
“不會這麽蠢吧。”
何雨柱和田衛國直接把今天剛領的半自動步槍拿到手裏。
“大茂,你拿着這把。”
說完何雨柱就從自己口袋裏把老曹給自己的那把配槍扔給了許大茂,趙旭自己有配槍,
就這樣四人拿着兩長兩短四條槍來到了院門口。
屋裏的大人則是把孩子和孕婦老人緊緊的保護到了身後。
“誰在敲門?”
“柱子,我解放啊,我來給你送點兒東西道個歉。”
何雨柱心說上次都鬧成這樣兒了,也沒見你第一時間來道歉,大半夜的道的哪門子歉。
“哦~是解放啊,我今晚喝多了,道歉的事兒明天再說吧。”
“柱子,你快點兒開門吧,要不然我爹要打死我。”
這話何雨柱就更不信了,那天閻解放被石頭揍了一頓,閻富貴雖然嘴上沒有說啥,但從其臉上可以看的出來他是不高興的。
“老田,你們做好準備,今天閻解放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甭管他安的什麽心,也得給他解決喽,要不然上個班都不安生。”
包括許大茂都明白今晚哥幾個要是折了,可就麻煩了。
“嘎吱~”
趁外面的人不備何雨柱就把門打開了。
見門開了,小吳主任讓閻解放帶着人就往院裏沖。
“同志們,沖啊,打倒資本主義的走狗啊~”
雖然何雨柱幾人都有槍奈何外面的人多啊,爲了安全起見,何雨柱直接說道:
“老田,開槍。”
“砰~砰~砰~砰~”
四聲槍響過後,除了兩個已經涼了的以外,還有兩個在地上捂着大腿疼的直哼哼。
吳文化都快哭了,此刻的他懷疑自己身處的是假京城,這家是什麽人家啊咋一言不合就開槍呢。
京城響槍可不是什麽小事兒,很快就有多股力量包圍了過來。
其中最先到達的還是隐藏在京城各個角落的老曹的人。
興風作浪的吳文化見有人來了,還想擺他主任的譜。
隻能說他太年輕了,被人當了棋子又沒特别硬的關系,那就隻能當炮灰了。
隻見包圍過來爲首的中年軍人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我們是紅袖箍。”吳文化還在死鴨子嘴硬。
此時中年男人又問何雨柱:“你是什麽人,爲何開槍。”
對此何雨柱早就想好了說辭。
“同志,你看。”
說完就掏出手電筒照了照門框上方挂的兩塊一等功牌子。
中年男人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同志,我們的槍都是有備案的,由于我抓過不少特務,組織上怕有人報複我,特意批準我可以持槍,這是我們的證件。”
當看到田衛國的證件時,那中年男人也是一愣,怕是認出來了,同處一個部門由于任務需要倆人隻是沒見過面罷了。
“同志,你們的證件沒有問題。”
既然中年男人說何雨柱他們沒有問題,即使吳文化再傻也聽的出來那就是自己這邊有問題喽。
瞬間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