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今天也是強撐起精神,因爲他得替石頭去送冉秋葉的父母,以前心裏負擔沒那麽重,現在不行啊,誰讓自己的好弟弟把人家的閨女拐跑了呢。
來到冉家,冉父冉母也是早早的就收拾好了東西,行李不多,看來他們也看清了許多事兒,不想再給自己惹麻煩了。
“老頭子,别不舍得這些書了,保命要緊。”
書是精神食糧,何雨柱也覺得這些書很珍貴,于是出言說道:“伯父伯母,如果你們放心的話,這些書就交給我保管吧,待來日你們歸來後,我在交還給你們。”
“柱子,這太危險了,你爲我們家操心的夠多了,可别在擔這個風險了。”
冉母一臉後怕的說道。
“柱子,是我拙相了,你伯母說的對,爲了這些書讓你冒這麽大的風險,不值當。”
這話讓何雨柱聽着很是暖心。自己有老六這個大殺器,哪有什麽危險可言,就沖人家冉父冉母這麽明事理,于公于私何雨柱還就有責任保護好這些書籍也。
這也給何雨柱提了個醒,自己得想辦法把一些專業書籍保留下來,不求有功,但求問心爲愧。
“伯父伯母,你們放心吧,我有一個絕密的地方保存這些書籍在合适不過了。”
見何雨柱說的很是堅定。
冉父又從自己的手提包裏拿出一個泛黃的筆記本說道:“柱子,這是我多年的研究成果,其中就有化肥的研究,眼看就有眉目了,沒想到遭此劫難,如果你方便的話麻煩你幫我保存一下子吧。”
看着一臉凝重的冉父,何雨柱覺得這筆記本猶如千斤重。
“伯父,你放心這本筆記本我一定會保存好的,我等你回來親自把裏面的内容寫完。”
“好,柱子,我替化學界謝謝你了。”
說完後退一步很是鄭重的給何雨柱鞠了一躬。
何雨柱也回鞠了一躬。
“老爺子,沒别的意思,敬知識。”
“說的好,柱子敬知識,要不是我和你伯母即将離開,今日說啥我也得和你當浮三大白。”
“伯父,來日方長,這是些錢票,這是冉老師讓我轉交給你們的。”
冉父冉母雖然醉心于研究,但他們并不死闆,知道自家閨女哪能有這麽多的錢票,隻不過是柱子找了一個老兩口能接受的理由罷了。
已然受了何雨柱這麽多恩惠了,現在揭穿反而不美了,老兩口相視一笑就接了下來。
見冉母接了,何雨柱也是心裏長舒一口氣,他還真怕冉父冉母像其它文人那般死闆,現在這種結果是最好的。
何雨柱親自把二老送上了火車,并麻煩其帶了幾封親筆書信和京城特産給二妮她們。
送完冉父冉母,何雨柱在家裏躺屍了好幾天後,才又滿血複活精力旺盛的投入到工作當中。
閻家,求愛不成的閻解放,無意間也加入了組織,加上馬屁拍的不錯,很快就混了個小頭目。
權力是一把雙刃劍,有了點兒權力的閻解放就想着報複一下冉家,逼迫冉秋葉就範。
于是領着自己的爪牙氣沖沖的就往冉家走去。
本想大發淫威,哪知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看着空空如也的冉家,閻解當怒意叢生,領着自家的爪牙打砸一番後這才離去。
感覺心中郁悶之氣還沒散發出來的閻解放領着自己爪牙往回走時,恰巧迎面走來了幾隻流浪狗。
看到這裏或許就有許多看官問了京城哪來的流浪狗嘞~
嗐這還不是閻解放之流造的孽,許多人家被他們整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也不知閻解決放腦子缺根筋是咋滴,竟然揮舞着手裏的棍子直指幾隻流浪狗撒氣。
這幾隻流浪狗可不是一般的流浪狗,這可是前清遺老養的看家犬,野性還是有的,本來它們生活的可滋潤了,突然就被一群帶紅袖箍的搞的成了流浪狗了。
本來看着戴紅袖箍的幾隻狗還有點兒害怕,但被閻解放這麽一激,骨子裏的獸性又迸發出來了。
趁閻解放幾人沒注意,它們率先發起了攻擊。
耀武揚威閻解放他們幾個拿手,和獵犬打鬥可不是個啊,很快就敗下陣來。
很快街上的行人就看到了一副慘烈的情景。
“哎呦~哎呦~”
“閻解放的褲子被狗撕爛了,露着白花花的屁股一路狂奔。”
許多行人有心上前幫忙,一看閻解放幾人帶着紅袖箍,趕忙遠遠的躲到一邊,要不是怕惹禍上身,他們都想大喊一聲:“咬的好。”
直到跑回他們的大本營,幾隻狗子也自知打不過,在領頭狗:“汪~汪~”叫了兩聲後,掉頭就跑了。
待閻解放喊了救兵來到門口,幾隻狗子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啪~”
“閻解放,你真給我們紅袖箍丢人,我們不需要你的廢物。”
此刻閻解放真怕自己的小隊長的職務被撸了,這可是自己花了所有積蓄送給眼前這個高中剛畢業的吳主任。
閻解放知道這個小吳主任特别貪财,思來想去他有過接觸的大戶人家也就何雨柱家了。
想着把何家舉報出來,他既能立功還能借小吳主任的手把何家扳倒,自己可真是個大聰明。
當即很是谄媚的說道:“吳主任,我知道有一家有海外關系,家裏還住着資本家。”
吳文化一聽這是“重犯”啊,但他隻關心油水。
“小閻啊,該說不說還是你機靈,就是不知你口中的這家人罪行嚴不嚴重啊。”
閻解放心裏吐槽道:“想問有沒有錢直說得了,人不大花花腸子還不少,你等着等我那天混的比你好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吳主任,他家院子可大了,上下班都是開小汽車。”
吳主任一聽上下班都開小汽車,也來了精神,他們團夥與團夥之間也是有競争的,批鬥一個開小汽車說出去也有面子啊。
當即就決定下一個抄家的就是這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