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田衛國一臉春心蕩漾的看着自己。
頓時菊花一緊~
“老田,你口水收一收,你别這麽看我,我害羞~”
“滾~老子隻稀罕你嫂子~”
老曹:“¥#&#¥¥@*#”
一頓輸出後,老曹心說:“這倆狗日的,竟然在自己這單身狗面前撒起了狗糧,真是叔可忍,沒嬸兒那就得忍。”
“柱子,你别貧了,正事兒要緊。”
何雨柱心想壞了,出暴擊的時候忘了讓老曹躲遠點兒了,濺了他一身血。這事兒鬧的,田衛國自從秀琴嫂子來了之後,那是腿也不疼了,就是腰有點兒酸。。。
“老曹,我是這麽想的,人都弄走那不現實,畢竟大環境就是這個樣兒。”
“你小子給我快點兒講,不用給我鋪墊~”
“老曹,你覺得拉攏一批,打壓一批咋樣兒?”
“柱子,這個想法不錯,說說怎麽個拉攏一批,打壓一批。”
“許多人都是虛榮心在作祟,老想着走個捷徑,讓自己風光一把,其實都是些狐假虎威的慫貨,膽子小的很。”
田衛國此刻也明白過來了。
恍然大悟的說道:“柱子,你的意思是抓大放小?”
“老田,腦子反應的挺快的嘛。”
老曹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柱子,那你回去和小田琢磨一下名單,你列單子,我批條兒,你倆給我記住喽,這事兒出去說死了就是爲了保障紅星軋鋼廠的任務不能耽誤喽~”
何雨柱和田衛國明白老曹這是保護自己呢。
突然感覺良心咋有點兒痛呢。
一想到何雨柱和田衛國走時那欲言又止的樣子,老曹很是狡黠的笑着說道:“果然,真誠是最溫柔的必殺技啊,嘿嘿~”
笑後又一臉沉重的對着天空說道:“我這輩子最高興的事兒就是遇到了柱子,但也這是最痛苦的事兒,我逗他行,别人不行。”
要是讓何雨柱聽到這話他能比弼馬溫還牛逼,能把天來回翻個個兒。
眼見時間不早了~
何雨柱和田衛國一個眼神兒交彙。
很是默契的說道:“田代表(何處長),到點了,該下班兒了。”
倆人一腳油門前後腳的往胡同裏走去。
自從田衛國搬來了以後,胡同裏的孩子覺得他們可牛逼了,畢竟他們天天摸車都摸夠了。
俗話說得好,“家,永遠是最溫馨的港灣。”
看着家裏人無論工作時多苦多累,回來後依然滿臉幸福的樣子,何雨柱心裏就對二麻子等人恨意就平添一分。
心說:“誰也别想破壞我這幸福的小生活兒。”
第二天,何雨柱來到廠裏就和田衛國分頭行動。
這一了解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柱子,這二麻子他們現在都有自己的辦公室和牢房了?”
何雨柱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小瞧了二麻子這群人作妖的能力。
“柱子,這群人不早處理,廠裏會出大麻煩的。”
何雨柱重重的點點頭。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現在紅星軋鋼廠的某些工藝可比原時空強多了,每個人都有個英雄夢,何雨柱也想着能爲孱弱的新華夏保留更多的火種。
要不然自己天天屁颠屁颠兒的往農村跑什麽,但凡自己能看的上眼的村子哪個自己不是竭盡所能的幫助一下。
這倒不是他何雨柱功利心重,還不是想着将來能把一些被打擊的國之柱石能有個安心立命的場所,可能救不了所有人但隻要能救一個,何雨柱就覺得自己的努力就沒白費。
多年以後,當新華夏發現列強竟是自己的時候,回顧曆史線許多國之柱石念叨的最多的一個名字那就是何雨柱,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這個想法何雨柱誰也沒說,直到現在看到二麻子一夥人這才幾天的時間啊,就觸目驚心到這種地步了,何雨柱覺得刻不容緩了。
攘外必先安内,自己得速戰速決把紅星軋鋼廠的這群雜碎處理喽。
“老田,本來還想溫水煮青蛙一番,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柱子,咱倆分頭行動吧,早日解決喽,也能睡個好覺。”
就當何雨柱和田衛國忙的腳不沾地的時候,二麻子此時也是膨脹到了極點。
此時的他已經不滿足于批鬥廠裏的這些老專家工程師啥的了,他們把目标已經瞄準了楊爲民。
“馬主任,他姓楊的也忒沒眼力勁兒了,也不知道來馬主任這兒拜一下碼頭。”
“狗剩兒,咱們和他階級不一樣,咱們要做的就是把他拉下馬,讓廠裏那些人瞧瞧,誰才是人中龍鳳。”
二麻子就會幾句戲腔,這下子可是讓他把逼裝圓喽。
“馬主任,還是您有文化。”
這邊資料整理好後的何雨柱,和田衛國相視一笑。
“柱子(老田),可以動手了。”
翌日……
就當二麻子領着自己的雜牌軍浩浩蕩蕩向楊爲民的辦公室走去時,走到半道兒就被何雨柱和田衛國攔下了。
“何雨柱,你麻溜的讓開~否則别怪我無情,連你一塊兒批鬥了。”
“呦~幾天不見,你二麻子也是癞蛤蟆大喘氣口氣大了不少嘛。”
被人赤裸裸的羞辱的日子,二麻子是一天都不想過了,于是大手一揮道:“同志們,把楊爲民的同黨一起拿下。”
何雨柱一聽也是撇撇嘴,心想:“你當這是拍電視劇呢,還同黨,我還團夥兒呢。”
“都别動,蹲下。”
就當何雨柱撸起袖子準備發揮的時候,老曹派來的救兵出車也忒快了,這讓何雨柱有一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誰是馬二?”
本來還想掙紮一下的馬二看着黑洞洞的槍口也是吓尿了。
何雨柱捂着鼻子說道:“老田,啥味兒啊?”
田衛國亦是一臉鄙夷的說道:“慫貨味~”
真是殺人又誅心啊。
“這就是我們馬主任。”有看不清火候的小喽啰主動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