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打斷腿就算了吧~”
“哎呦,姐這就心疼上了~”
“我沒有~”
說完秀琴起身就要去給何雨柱他們開門。
但被婁曉鵝給拉住了。
“姐,咱不去,咱就在這兒等着,讓衛國哥來看你。”
要說秀琴不委屈那是假的,反正自己都到了京城了,這田衛國又跑不了,自己都等了他這麽多年了,讓他主動找自己一次咋啦。
“媽,我剛聽到爹的笑聲了,爹是不是回來了。”
何佳冉萌萌的問道。
跟在其身後的軍兒和秀兒也是滿臉羨慕。
婁曉鵝把一切都看在眼裏,于是笑着說道:“如意,你聽的沒錯你爹應該回來了,但媽沒猜錯的話軍兒,秀兒你們爹也回來了。”
聞言,兩個孩子瞬間有了光。
“嗷~!爹爹回來陪我玩喽~”風一樣的女子何佳冉小朋友得到确認後,就跑了。
才一天的時間就在一起玩習慣了的軍兒和秀兒下意識的就跟着何佳冉往門口跑去了。
就當田衛國罵罵咧咧的站起來想和何雨柱比劃一下的時候後。
“嘎吱~”
“爹,你回來了?”
“嗯,爹回來陪你們玩兒了。”
“爹,你真好。”
此時何佳冉也看到了何雨柱身後的田衛國。
“田大爺好~”
“哎~好。”
軍兒和秀兒雖說是打農村散養起來的,但秀琴一直告訴他倆要懂禮貌。
于是也緊跟着何佳冉喊道:“柱子叔,田大爺?”
何雨柱憋的滿臉通紅,不行他得趕緊進去,要不然得破防了,不過他好想知道田衛國此刻心裏的陰影面積,被自己的親兒子閨女叫大爺是什麽鬼?
田衛國這段時間時常何家打聽消息,看着眼前操着一口濃郁陝北口音的孩子,他知道這是自己得孩子啊。
很是激動的向前一步顫巍巍的問道:“軍兒秀兒是你們嗎?”
作爲老大的軍兒一聽眼前之人竟然知道自己和妹妹的名字。
本身就很聰明的他,喏喏的問了一句。
“爹?”
“哎~”
縱是硬漢田衛國此刻也是破大防了,雖沒有抱着孩子嚎啕大哭但也是緊緊抱起他倆眼睛泛紅。
田衛國抱起孩子後,心裏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般,抱着孩子大踏步的就往院裏走去。
何雨柱也想緊随其後,“爹,抱。”
于是除了何曉小朋友沒湊熱鬧外,何雨柱懷裏抱着兩個小棉襖,小老三隻能委屈巴巴的趴在何雨柱的背上,何雨柱邁着沉重的步伐向院裏走去。
心說:“這還真是甜蜜的負擔啊。”
在屋裏雖說坐着的秀琴,心裏也是猶如驚濤駭浪一般,按理說都是老夫老妻了自己咋還這麽緊張咧。
當自己朝思暮想,甚至都不抱有希望的人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秀琴再也繃不住了。
“田衛國,你個沒良心的,你還知道你有老婆孩子啊。”
孩子哪有兒媳婦香,當即田衛國就把軍兒和秀兒放在一邊,就要去抱秀琴。
軍兒是大孩子了,倒也沒覺得啥,但秀兒不行啊,她還沒在自己爹懷裏感受夠呢。
何佳跑也看出自己這個小姐姐不開心了。
于是開口說道:“秀兒姐姐,我告訴你我爹也是這樣,有時候晚上我本來是挨着媽媽睡的,早晨一起床後就發現自己睡到了小床上。”
“秀兒姐姐,我在偷偷的告訴你個秘密,有時候我爹還打我的屁股,我媽竟然還挺舒服。”
就在身後的何雨柱一聽頓時滿頭大汗。
“這小棉襖漏風了啊。”
爲了防止倆熊孩子在交流下去,何雨柱趕忙轉移了話題,但心裏想的卻是,“不行,分房睡,勢在必行。”
而處于風暴中心的田衛國這麽些年早就習慣了機械性的不帶有感情的工作,看着趴在自己懷裏哭成淚人的媳婦兒也是手足無措。
下意識的就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何雨柱和婁曉鵝。
下一秒。
“曉鵝,要先領着孩子們出去玩玩兒吧。”
“走了孩子們,我領你們去玩兒老鷹捉小雞去,讓你們的爹(柱子叔)當老鷹好不好。”
“好~”
呼啦啦~
一頓雞飛狗跳後,屋裏隻剩下田衛國和秀琴二人。
“秀琴~這麽些年辛苦你了。”
哭了一會兒,心情好了許多的秀琴但還是緊緊趴在田衛國的懷裏,主要是這胸膛太溫暖太踏實了啊。
“不辛苦,這麽些年全憑鄉親們和咱叔幫襯咧~”
所有的隔閡在相擁的一瞬間就全都煙消雲散了。
秀琴突然問道:“衛國,你讓柱子兄弟給村裏買的驢和馬可解決了村子裏的大困難了。”
田衛國一聽,心想自己哪裏有這麽多錢哦,但也沒告訴秀琴實情,他知道這是何雨柱的一番好意,爲了讓村裏人心安理得的收下罷了。
隻是這份情自己得還,好在現在自己工資高了,也自由了,隻能友情後補了。
“秀琴,你瘦了,要不咱們現在回家吧~”
“回家”二字,對于秀琴來說這條路她走了好多年。
“好~”
田衛國兩口子打算的挺好,可是當他們來到院裏問道:
“軍兒,秀兒咱們回家吧。”
“爹,娘如意妹妹也去咱家嗎?”
“呃~如意妹妹不去~”
開玩笑,田衛國可沒勇氣把何雨柱的小棉襖給拐走,用何雨柱的話說就是我閨女是我的底線。
“那爹娘,你們回去吧,我們要和如意妹妹玩兒。”
田衛國和秀琴也一時語塞,自家的倆娃咋這麽快就叛變了呢。
就在這一瞬間,田衛國想到柱子這狗日的能想方設法的滿足他家幾個小不點兒的要求自己也行。
“秀琴,咱不回了,那裏馬上就不是咱家了,我要在柱子家附近買房子。”
秀琴一聽也是眼睛一亮,本來還有點兒社畜的她,想着要是能和自己的曉鵝妹子挨得近,自己也能有個串門的地方美滋滋。
于是田衛國自己一人開着何雨柱的四不像跑了。
何雨柱搖搖頭對婁曉鵝說道:“媳婦兒,再這麽下去胡同裏全是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