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休息的何雨柱心說這田大爺威望還是可以的嘛,隻是這葫蘆裏要賣什麽藥啊?
“大家聽俺說,這麽好的兩頭馬和驢是京城的衛國出錢買的,雖然衛國沒回來,但我們也不能忘了他的善心,最後讓咱們爲遠道而來的何雨柱同志呱唧呱唧,感謝他千裏迢迢而來。”
何雨柱這時也不好在坐着了,于是起身對大家拱手說道:
“鄉親們,客氣了。”
要說最開心的還得屬田悅城,爲啥這麽說呢,因爲自己好大侄不在老家,最後受益的還是他這個親叔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都還是有自己的小算盤的。
善良的人理應得到福報不是嗎?
激動過後,田悅興就把喂牲畜的活兒安排給村裏人後,拉着何雨柱的手說啥也不讓何雨柱回田悅城家。
“柱子,我俺已經讓你大娘炖雞去了,你要是不去可就是不給俺面子啊。”
“老六,你們一家子都去,今天咱們好好熱鬧熱鬧。”
盛情難卻,何雨柱見實在推辭不過,就笑着回道:
“田大爺,那我回去休息一下就過去。”
田悅興以爲何雨柱這是累了,想着離吃飯還有一段時間。
“好的吧,柱子你可别忘了啊。”
再次回到田悅城家,何雨柱喝了口水後就回到屋裏躺了會兒緩緩腰。
躺了有一會兒後,“柱子兄弟,咱們走吧。”
“好的,衛軍,我這就來了。”
實在是沒什麽可拿的,何雨柱就又從空間裏拿出了兩瓶酒,心想田家人應該不會懷疑吧,畢竟自己這個提包容量不小。
出了門,何雨柱把酒交給田衛軍,一手一個牽着軍兒和秀兒了。
秀琴和何雨柱也熟悉了,在去田悅興家的路上時不時的還問幾句田衛國的事兒。
何雨柱也是給田衛國美言了一番,心說老田回到京城要是不狠狠的宰你一頓,難解我這辛苦勞累啊。
遠在京城的田衛國連着打了好幾個噴嚏後,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晉省的煤炭都已經到了廠裏了,這柱子到底到了陝北沒有?家裏人會不會怪自己?自己爹娘是否安好?”
突然田衛國又打了一個噴嚏後,“我艹,現在柱子不會在罵我吧。”
這邊的何雨柱在心裏安排了田衛國一頓後舒心了不少。
自從知道了自家老爹還活着後,田宇軒也就是軍兒鼓足勇氣對自家老娘說道:“娘,能不能給我改個名字,我不想叫軍兒了?”
何雨柱也是一愣,對哦,按理說在北方給孩子起名字要避諱長輩的名諱的,這軍兒不是和田衛軍重了嘛。
秀琴長歎一口氣說道:“柱子兄弟,這是我家公爹前幾年給起的,那時候大家都以爲衛國他沒了,軍兒是家裏的獨苗苗,就想着讓他時刻知道他爹是個軍人。”
人類的悲歡離合各有不同,何雨柱無法想象這幾年這個家庭是如何熬過來的,沒錯就是煎熬的熬。
“嫂子,你和孩子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咱得早點兒動身了。”
雖然是故土難離,可秀琴也知道自家兩個孩子雖然沒被村裏人欺負,反而是受到了村裏人的極盡照顧,但父愛的缺失還是對自家孩子的性格造成了影響。
本來自己一個女人家都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了,現在有了依靠誰不想做個小女人啊。
“柱子兄弟,俺也在收拾東西了,咱們什麽時候出發。”
何雨柱知道從田家灣公社去市裏的中巴車是隔天發車,就像今天這樣田二妮就在市裏招待所住下了。
後天走正合适。
“嫂子,我打算後天咱們就出發,你這邊來的及嗎?”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久,但秀琴知道能和自己男人稱兄道弟的肯定也不簡單,現在已經麻煩柱子兄弟太久了,可不敢在耽擱人家的時間了。
“柱子,兄弟,俺沒問題,拿幾件衣服就成了,家裏的東西都給村裏人分分就成,也算是俺們娘三個的一點兒心意了。”
“嫂子,老田真是好福氣,你聽我的到了京城先晾他三天再說。”
走在前面的田悅城父子一聽,也是對自己好大侄(大哥)心疼了三秒鍾後,也異口同聲的說道:
“秀琴(嫂子),柱子說的對。”
秀琴也知道大家這是怕她心裏有怨氣,這是給她打氣呢。
“柱子兄弟,俺聽你的。”
“老田,兄弟能做的隻有這麽些了。”
田衛國:“#¥& &##1”
來到田悅興家,好家夥村裏人家家戶戶基本上都派代表來了,都把家裏最好的東西拿來說是添個菜。
何雨柱也沒想到動靜能鬧的這麽大,自己這兩瓶酒不夠喝的啊。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田悅興拉着坐到了主位,落座的還有一臉懵的秀琴娘三。
坐了得有五六桌,好在做飯的人多,很快菜就上齊了。
田悅興起身拍拍手說道:“鄉親們,今天咱們聚在一起,要感謝何同志爲我們族人田衛國千裏迢迢而來,最後也是最重要的衛國麽忘本,還記得咱們家鄉人,過幾天秀琴和孩子就要走了,大家在她們娘三個呱唧呱唧,總算熬出頭了。”
看的出來今天的田悅興很是激動,不難理解雖然添了“丁”,但也有離别,這一别還真就不知何時能再見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
秀琴也是眼含熱淚,自己倒了一杯酒後,起身拉着倆孩子站起來說道:
“鄉親們,這麽些年麻煩大家了,雖然俺和孩子就要離開了,但俺們的根永遠在這裏。”
說完就把手裏的酒一飲而盡。
“娃兒們,給你們這些這些親人們磕個頭,永遠記住你們是田家村的娃。”
軍兒和秀兒心懷感恩對着鄉親們磕了個頭,何雨柱覺得這種傳承應該永遠保留下去,想想後世,鄰裏之間一點兒人情味兒都沒有,那才是一種悲哀。
一頓飯吃的是五味雜陳,好在何雨柱知道自己馬上就能見到自己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