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菜好飯自然也少不了喝酒,何雨柱就像變魔法一樣又從自己提包裏拿出了兩瓶好酒。
田悅城還是頭一次喝這麽好的酒,端酒杯的手都不停的哆嗦,田衛軍礙于自己老爺子在場,但也是望眼欲穿。
何雨柱也沒把自己當外人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直接把田衛國的兩個孩子叫到了自己身邊,也是愛屋及烏了。
但何雨柱也沒少給田衛軍家的那幾個孩子好吃的,之所以把強子和秀兒喊到自己身邊,何雨柱也是有自己的打算,就是想着趁着幾天和倆孩子培養一下感情,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何雨柱就怕路上出現茬子。
三杯酒下肚,陝北漢子的豪爽在田衛城父子倆的身上是體現的淋漓盡緻。
本來何雨柱就想着都不是外人男女老少做一桌就行了,但秀琴和田母以及田衛軍的媳婦說啥也要帶着其餘的孩子一桌兒。
無意間一瞥何雨柱看着自己這桌上的盆裏全是肉,再看看老人孩子那桌就有點兒湯。
當即何雨柱就把自己提包裏的熟食拿出來三四斤說道:
“嬸子,我包裏還有點熟食大家切了一起吃了吧,你看我吃雞肉都沒拒絕,所以你們也别拒絕我了哈,那樣就太見外了。”
田嬸也是頭一次見這麽豪橫的,城裏人這肉都是這麽吃的嘛?
田衛城知道何雨柱這是沒把自己當外人,随即說道:
“老婆子,那你就切了吧,正好給孩子們嘗嘗。”
這下孩子們可就開心了,這麽痛快吃肉在他們的印象中還是頭一次,心裏都在想着:“這個城裏來的叔叔一直在自己家多好啊。”
看着都有肉吃了,何雨柱這才又坐到桌前邊給強子和秀兒夾菜邊陪田家父子倆聊天兒,二妮則是在一旁負責倒酒。
聊着聊着,何雨柱就有意把話題引到了村子裏。
“田叔,我看村裏就這一輛驢車,沒有頭牛啥的?”
也不能怪何雨柱這麽問,畢竟陝北離蒙省不遠,别處缺牛馬他信,這裏缺他是不信的。
“柱子,别說俺們村了,整個田家灣公社也沒有幾頭牛,每年耕地的時候俺們男女老少齊上陣也不慢,老祖宗就是這麽活下來的。”
何雨柱一聽心裏很酸,多麽樸實的農民啊,面朝黃土背朝天,風調雨順有幾年?
“田叔,那你知道哪裏有賣牛馬的嗎?”
“柱子,你這是什麽意思?”
何雨柱怕說是自己要給村子裏奶牛,村裏人雖窮但也是有自尊的,特别是英雄村,爲了照顧他們的情緒,何雨柱腦子一轉,就計上心來。
“田叔,是這麽個事兒,我來時衛國跟我說這麽多年他不在家,都是村裏人照顧他一家老小,所以他就拜托我讓我想方設法幫忙給村裏買頭牛或者馬。”
田悅城一聽,也是眉頭一皺。
“柱子,衛國真是這麽說的?”
也怪不得田悅城如此激動的,因此說話聲就大了點兒。就把所有人的目光又都吸引了過來。
何雨柱也是經曆大場面的人了,因此不慌不忙的點點頭說道:
“衛國是這麽說的,本來這事兒應該讓田大爺去辦,哪曾想~世事無常。”
田悅城重重的點點頭說道:“秀琴,這買牲畜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衛國雖然說了,我還是得問一下你的意見,畢竟你們娘三個馬上就要離開村子了。”
“嫂子,田叔說的對,這事兒還得你做主。”
秀琴雖然多年沒見田衛國,但她了解他,知道這肯定不是自己男人的主意,但她也不能扶了何雨柱的一片好心,隻好“厚着臉皮”把功勞攬在自己家身上。
“叔,俺沒意見,衛國這麽做是應該的,這麽些年遠了不說,去年俺爹娘沒的時候壽材不夠,還不是村裏人湊錢幫忙給買的嘛,比起村裏人的恩情,這點兒事情算不了什麽。”
秀琴想的很簡單,這主意是不是田衛國的自己去了京城一問就會知道,若是真的那是最好不過,那要是柱子兄弟的好意,自己說啥也得把錢給人家。
田悅城見秀琴也沒有意見,就笑着說道:“那我明天和就去找悅興哥商量一下,看看哪裏又賣牛和馬的。”
良好的開端是成功的一半,既然田悅城已經答應了下來,隻要有賣的,健康沒問題就是錢多錢的事兒了,這對何雨柱來說反而是最小的問題。
兩瓶茅台下肚,何雨柱也是睡意襲來。
他也知道水在黃土高原是有多珍貴,也是先洗完臉後在泡腳,最後在倒在菜園子裏,一盆水盡可能的利用的最大化。
睡在田嬸特意收拾出來的窯洞裏,何雨柱來不及好好感受一下,兩眼一閉就睡了?過去。
連日趕路何雨柱也是累的緊,在起床時都是日上三竿了。
出了門剛準備伸個懶腰。
“柱子兄弟,老六都跟我說了,衛國真的讓你給賣頭牲口?”
突然出現的田悅興吓了何雨柱一個激靈,但緩過來一想要是換作自己也會這麽激動吧。
“田大爺,衛國是這麽跟我說的,就是不知道咱這兒哪裏有賣的啊。”
“柱子,我還真知道哪裏有賣牛和馬的。”
何雨柱一聽也是來了精神,趕忙說道:“田大爺,在哪兒?遠不遠?要不咱們現在就出發吧。”
“柱子不遠就在隔壁公社,你吃了飯咱再走也不遲。”
何雨柱生怕去晚了就沒了。
“田大爺,咱們快點去吧,我還不餓路上簡單對付口就成。”
見何雨柱如此急切,田悅城本來就很迫切的心就更加迫切了。
“衛軍你快去給驢多喂點兒黃豆,咱們現在就出發。”
很快加餐完畢的滴滴驢就上線了,這次拉了四個人沒有超載,說不定回來的時候還能蹲個夥伴兒,今天一行對于滴滴驢來說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