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秀兒快叫叔叔。”
“叔叔好*2”
“哎~”
何雨柱答應的很是幹脆。
來之前何雨柱就給孩子準備了見面禮,于是掏出了一對玉佩遞給了兩個小家夥。
秀琴雖文化不深,但打眼一瞧也知道何雨柱掏出的兩塊玉佩絕非凡品。
“何同志,這也太貴重了,你快收起來吧。”
“嫂子,你叫我柱子就成,衛國也是這麽喊我的。”
“嫂子,再說了,我這是給孩子的,你說了不算,在京城老田可是沒少給我家那四個花錢。”
果然一提到孩子,秀琴也是眼睛一亮。
“那個,柱子兄弟,你都四個孩子了啊。”
“兩個兒子兩個閨女。”
“兄弟,你好福氣啊。”
人嘛,慢慢就熟悉了,聊天兒就通暢起來。
“柱子哥,我哥在京城有沒有時常提我嫂子?”田二妮眨巴眨巴眼睛問道。
何雨柱心想還真是一個心思巧妙的姑娘啊,看似天真無邪其實是替秀琴問了自己不好意思問的問題。
何雨柱也是眨巴眨巴眼睛,告訴二妮自己懂了。
“嫂子,老田也是天天把你們挂在嘴邊,由于他剛到我們紅星軋鋼廠當軍代表,實在走不開,加上我正好出差,就讓我來替他們來接你們了。”
秀琴一聽果然臉上的笑容就更甚了,甚至還有點兒害羞。
“嫂子,算我哥還有點兒良心,嫂子我可得和你說好,将來要是去了京城你可不能輕易原諒我哥,得讓他吃吃苦頭。”
秀琴對于自己這個堂妹啥性格可是了如指掌,嘴上說的是不讓自己原諒衛國,其實怕的是自己心裏有怨氣怕她和衛國鬧矛盾。
這麽些年自己能堅持下來就是因爲這小姑子的陪伴。以至于都二十多了還沒嫁人,人心都是肉長的秀琴也在心裏盤算着自己即使要去京城,說啥也得帶着自己這小姑子,就憑她那聰明勁兒在老家白瞎了。
何雨柱和田二妮不知道就這麽一小會兒的功夫,秀琴心裏竟然會有的這麽多的心理活動。
倆人還以爲秀琴此刻是大喜之後累了呢,也就安靜了下來。
“老爺子,您抽煙。”
“柱子,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還是頭一次抽帶過濾嘴的香煙來。”
“老爺子,您随便抽,我還有不少,我先給你拿兩包。”
“柱子,這可使不得,嘗嘗味兒就行了,這煙沒有我那旱煙有勁兒,要論過瘾還是得煙袋杆子。”
你别說看着煙袋杆子何雨柱也很是意動,人嘛都有個好奇心。
老爺子也看穿了何雨柱的心思,就給他弄了一袋。
何雨柱接過來,一抽。
“咳~咳~”
半天沒緩過來。
“老爺子,這勁兒真大。”
“那是,這可是俺親自種的黃煙,親自烤的煙葉子然後切的煙絲。”
慢慢品嘗了幾口後,何雨柱覺得什麽中華啥的與這相比簡直弱爆了。
就這麽一群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兒等田衛軍他們的到來。
一袋煙抽完,何雨柱想着自己的提包裏還有大白兔奶糖。就趕忙掏了出來給在場的孩子們分了一下,瞬間就成了孩子們最喜歡的人。
何雨柱心想準備上個墳這麽麻煩的嗎?由于自己是客,何雨柱也不好太催促,隻能慢慢的等。
好在沒在讓何雨柱等太長時間,田衛軍就帶着一群人烏泱烏泱的來到村口。
“爹娘,這就是來自京城的柱子哥。”
“柱子哥,這是俺爹俺娘。”
“你好同志,俺叫田悅城,麻煩你了。”
“田叔,你客氣了,咱們是一家人就别說那兩家話。”
說完何雨柱又趕忙重新拆了一包牡丹散給衆人。
一圈煙散完,大家就都熟絡了起來,于是就在田悅興的帶領下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向着田家祖墳去了。
來到田悅山夫婦的墓前,何雨柱代替田衛國行的也是跪拜禮,雖未謀面,但這一跪二老當的起。
何雨柱敬了三杯酒後說道:“田叔,田嬸,衛國在京城過得挺好,你們就放心吧。”
随後田悅興田悅城秀琴和孩子們又分别和二老說了會兒話後,祭奠也就完成了。
回到村口,田悅興和田悅城就何雨柱住誰家的問題争論了起來。
“大爺,爹,咱們把決定權交給柱子哥吧。”
何雨柱心裏一股暖流湧過,自己好不容易來一趟,更加堅定了自己一定要爲一個淳樸的小村子做點兒什麽的決心。
“老爺子,我還是住田叔家吧,我和衛軍挺聊的來的。”
田悅興見何雨柱做出了選擇。雖有點兒失望,但也沒強人所難隻是在最後說道:
“柱子。那你一定要來俺家吃頓飯,要不然俺可就不開心了。”
盛情難卻。何雨柱隻好應了下來。
何雨柱笑着看着衆人散去後,這才跟着田悅城往家走去。
從未見過窯洞的何雨柱對于這種獨特的建築也是新奇的很。
先下坡來到門前然後在穿過過道這才來到院子裏,田家的窯洞給何雨柱的第一感覺就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話一點兒不假。
“老婆子,你去把雞宰一隻今晚炖了吃。”
“叔,嬸子,這可使不得。”
何雨柱現在的老母雞素有雞屁股銀行支撐,在農村指望着老母雞下點兒蛋偷偷摸摸的去置換點兒東西嘞,至于公雞能吃還不下蛋,沒人會選擇養,也就村裏會養幾隻配種用。
“柱子,你就别管了,咱們屋裏喝茶。”
就這樣何雨柱被田家父子一邊一個外加田二妮在後面推着就來到窯洞裏。
由于黃土高原缺水嚴重,實話說何雨柱喝點第一口就感覺很難以下咽。
倒不是他矯情,水土不服在這個時候可是真的會出人命的。
于是何雨柱趕忙從包裏翻出來了茶葉,給每個人的杯子裏都放了一點兒,伴着濃郁的茶香在喝水,就沒那麽難以下咽了。
幾人喝着茶,感覺沒過多久似的,田母就和秀琴把晚飯做好了。
田二妮跑過來喊道:“爹,柱子哥,咱們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