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對于手搖式電話還真就挺生疏,好在也是用過一兩次的人,就撥出了電話。
電話經過半小時的層層轉接,好不容易打進了楊爲民的辦公室。
“喂,楊叔,我是柱子,現在有這麽個情況需要向您彙報一下,我讓晉省煤礦的曾書記聊吧,都不是外人。”
得到允許後就把電話遞給了曾澤生。
何雨柱之所以特意強調都不是外人,原因就是曾澤生的提議還是有一定風險的,畢竟現在是計劃經濟,所有的物資都是看分配,但每個廠子都會留有一部分計劃外物資,以備不時之需,這些東西怎麽用那就得看對方是啥人了。
楊爲民一聽何雨柱說的沒外人,就知道電話那頭的曾書記是可信之人。
曾澤生也沒想到何雨柱直接把自己推了出來,心裏對何雨柱感激就更甚了。
于是曾澤生和楊爲民倆人一拍即合,軋鋼廠每年給晉省煤礦計劃外鋼材二百噸,晉省煤礦則是給紅星軋鋼廠一千噸優質煤炭。
Ps:小編也不知道如此置換比例對不對,大家就當個樂呵一看得了,勿噴我謝謝。
挂斷電話,看的出來最近心情大好的曾澤生又了卻一樁心事,非要請何雨柱出去吃飯。
“大哥,你這拉着廚子去外面吃飯是咋回事嘛,幹脆咱就去你們礦上食堂我炒幾個小菜喊上李大哥咱們一起慶祝一下嘛。”
“兄弟,還是你腦子反應快,他老李竟坐享其成了,今天中午說啥我也得把他珍藏的那兩瓶茅台給要出來。”
果然,曾澤生來到李根的辦公室一說,李根也很是高興,當即做了和曾澤生一樣的決定,那就是要請曾澤生和何雨柱吃飯。
曾澤生又把何雨柱的想法說了一下,還沒等曾澤生下套呢,李根就主動說道:“有好菜,怎能少的了好酒,我貢獻我那兩瓶茅台。”
曾澤生本來都想好了一百零八種說辭想套路李根,哪曾想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老曾,要不你先領着何兄弟去食堂,我随後就到。”
“行吧,老李你可快點兒啊。”
待曾澤生走後,李根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老曾,我還不了解你,怎麽樣這次是我老李技高一籌吧。”
來到煤礦食堂物資倉庫,看着琳琅滿目的物資,何雨柱心想:“不愧是晉省煤礦啊,有資源就是好,食材真豐富。”
最近一直指導别人做菜,何雨柱也是手癢了,也是淨挑好的貴的,想着好好過一把手瘾。
最近經常聽自己的老夥計說何雨柱做飯如何好吃的李根,打心眼裏覺得曾澤生有點兒過于吹捧的意思。
直到剛剛嘗了一筷子何雨柱做的蔥爆羊肉,李根這才心服口服的說道:“老曾,吃了柱子做的菜,咱倆以前吃的那是些啥啊,差距這麽大的嗎?”
要不說人家李根年紀輕輕就當一把手了呢,隻見他趕忙放下筷子,對礦區食堂的主廚喊道:
“老馬,快去跟何兄弟學學。”
其實也在一直觀察何雨柱的老馬,行家有沒有一看就能看出來,自打看到第一眼,老馬就知道何雨柱是個高手,廚藝遠在自己之上,礙于領導在場自己不好意思過去,現代領導發話了,老馬就沒什麽後顧之憂了。
屁颠屁颠的跑到何雨柱身前,美其名曰給何雨柱打打下手。
何雨柱也是看破不說破,心想來晉省沒幾天都指點了好幾個人了,也不怕這一個了。
于是邊操作邊給老馬講解,老馬聽的很是認真,都恨不得拿個小本本把何雨柱說的每一句話都記下來了。
由于要指點老馬,何雨柱炒完時比預計的時間晚了點兒。
打發走老馬,何雨柱端着最後一個菜來到桌前。
菜過三巡,酒過五味,三個大老爺們聊的很是盡興。
“柱子兄弟,我老李說到做到,明天就給你們紅星軋鋼廠的煤裝車,除了我和老曾的二百噸外,我和老曾有從别的同志那裏給你要了六十噸指标,就當是我們兩位哥哥的心意,柱子你可别嫌少。”
人心換人心,何雨柱沒想到自己這趟晉省之行會發生這麽多的故事,好在結果是好的,自己不僅認識了兩位值得尊敬的長輩,更處下了兩個好大哥。
何雨柱也是激動了一把,把自己的酒杯斟滿。
“兩位大哥,感謝你們的支持,話不多說都在酒裏了。”
三人酒量都很不錯,兩瓶酒喝完,三人也就是喝了個正合适。
随着運往京城的煤炭裝車完畢,何雨柱知道到了該離别的時候了,畢竟自己還背負着田衛國之托呢。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就在煤炭運出的當天下午何雨柱就向幾人提出了告辭。
于是張老爺子就把幾人請到了自己家裏,聚個餐。
“柱子,在待幾天呗,這麽着急回京城幹嘛?”
何雨柱知道張老爺子這是誤會了趕忙解釋道:
“老爺子,其實我這次出來有兩件事,一件公事一件私事。”
“現在公事忙完了,我還得去趟陝北忙一件私事。”
随即何雨柱就把田衛國的故事給衆人簡單叙述了一下。
在場的大部分都有從軍的經曆,也是對素不相識的田衛國充滿了敬意,爲了不耽誤田衛國一家人團圓,大家也隻好接受了何雨柱就要離開的事實。
第二天,何雨柱拿着大家給其準備的禮品,在戀戀不舍中又登上了去往陝北的火車。
在老爺子的協調下,何雨柱陝北之行還是坐卧鋪,這讓何雨柱覺得自己這趟出差有點兒過于幸福了。
火車慢慢啓動,直到看不到車站上的人影了,何雨柱才慢慢躺下。
“老爺子,兩位大哥,我還會回來看你們的。”
聽着咣當咣當的火車聲,何雨柱的思緒又飄向了陝北,也不知道老田的家人如今咋樣?希望也是和在晉省一樣,能有一個美好的結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