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六哥,你是咋的啦,能不能痛快點兒了,這次是要金子,還是黑十,隻要您老開口,我就給。”
“唉~”
“柱子,這次說了不要就是不要,我隻能告訴你,老曾吃不下飯是身體裏有塊彈片導緻的,加之年老體衰,我隻能說讓老曾能舒服的多活個幾年罷了。”
何雨柱還是頭一次見老六有如此頹廢的一面,這也讓何雨柱覺得自己的這個統子和其他穿越人士的貌似有所不同,不是來自遙遠文明的産物,功能沒那麽神通廣大,但更有人情味兒。
接下來倆人都沉默了,老六則是想着如何能更好的救曾老爺子,何雨柱則是想着如何給老爺子搭配一下食譜。
這一想就是到了深夜。
系統老六很是疲憊的說道:“柱子,我把給老曾配的藥放在空間裏了,你用的時候自己取就行,我要閉關一段時間了。”
何雨柱還沒來得及吐槽。
就又傳來:“柱子,反正你也不差這幾個三瓜倆棗的,你積攢的簽到就當是給我買補品了。”
何雨柱知道這是老六這個死傲嬌,不想讓自己擔心,故意黑了自己的簽到,穿越到現在,何雨柱也早已把老六當成了自己的家人,家裏人有點兒任性,也是可以包容的嘛。
何雨柱見老六把活兒幹完了,自己也是加急把食譜謄寫好,打了個呵欠,來不及脫衣服,倒在床上就睡了起來。
在招待所不用擔心睡過頭的問題,因爲一大早來自全國各地的打工人就起床,開始了叽叽喳喳熱鬧非凡的一天。
何雨柱也是強忍着不适,揉了揉腦袋逼着自己起床,用冷水洗了個臉後,才感覺好受了不少。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忙碌到下半夜的何雨柱此時肚子也是發出了自己的抗議,咕咕直叫喚。
趕緊來到招待所的餐廳,要了一碗面條子,到了晉省就着蒜瓣喝着面,那叫一個美滋滋。
何雨柱面吃的正美呢,姓宋的中年人也興高采烈的端着一碗面坐到了何雨柱的對面。
這也是何雨柱在招待所認識到的爲數不多的“熟人”了。
“老宋,看你這高興勁兒,這是弄到指标了?”
“何同志,你還真神了,來了一個多月,求爺爺告奶奶終于在昨天從一個老熟人那裏弄了三十噸的指标,雖然遠不及領導的要求,但也比沒有強,總算可以回家了。”
何雨柱也知道這些人在這兒有多麽煎熬,雖說表面上看着是公費出差,但這個時代大部分人還是比較有責任心的,天天花錢辦不成事兒,良心難安啊。
萍水相逢,點頭之交,何雨柱也沒自找沒趣去向老宋打聽他的老熟人是誰,邊吃面邊恭喜了幾句後,何雨柱就告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老宋美滋滋的吃碗面,小聲順道:“這差事,以後老子再也不來了。”
何雨柱回到房間,第一時間就把今天要給曾老爺子用的食材準備好。
想到老六說的藥,昨晚自己由于太困了,也沒來的及好好看看,也不知老六給說明書沒有。
何雨柱看到空間最顯眼處,有一個很醒目的小盒子,這應該就是老六口中所說的藥了。
何雨柱把它從從空間中取了出來,裏面隻有三顆大藥丸,裏面有一張老六留的兩張小紙條。
“一日一顆,連服三天。”
何雨柱聞了聞,藥香味很濃郁。
何雨柱又打開了另一張小紙條,看完何雨柱立馬就把紙條放回到了空間裏。
是什麽讓何雨柱如此激動呢,隻因紙條寫的竟是這三顆大藥丸的藥方,這以後可價值千金啊,何雨柱能不激動嘛。
何雨柱擡手看了一眼時間,快到了跟曾澤生約定的點兒了,何雨柱深呼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後,把藥放到口袋裏,提着食材就出門了。
一出招待所何雨柱就看到了曾澤生開着車已經在路邊等候了。
曾澤生的出現很快就吸引了招待所内衆人的目光,何雨柱突然覺得讓老曾來接自己不是什麽好事了,今日過後,這招待所自己是住不得了,要不然光讓那些攀關系的煩也能把自己煩死。
顯然曾澤生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趕忙接過何雨柱手裏的食材,倆人坐上車一溜煙兒的就走了。
來到曾家,何雨柱沒想到張老爺子竟然先行自己一步,看着老爺子蹬自行車瞪的還微微冒汗。
何雨柱也不知道還是佩服老同志退休後不占用公車的風格呢,還是得說老爺子有點兒“傻。”
簡單和張老爺子打了個招呼後,何雨柱呦仔細看了一眼曾老爺子,覺得沒問題後,才掏出裝有藥丸的小盒子說道:
“曾書記,你要是相信我的話,就麻煩你喂老爺子一顆藥丸吧,我去給老爺子做飯。”
曾澤生毫不猶豫的接過何雨柱手裏的藥丸很是激動的說道:
“柱子,我信你。”
何雨柱徑直來到何家廚房,何雨柱就從自己帶來的食材中拿出來一塊豆腐。
思來想去,何雨柱雖然知道豆腐是發物,但老爺子沒生病之前嘴上最常說的就是想吃一口正宗的平橋豆腐。
爲了勾起老爺子的食欲,何雨柱思來想去還就是它了。
這邊曾老爺子不由自主的排斥一切喂在嘴裏的東西,也許是老六神通廣大,這藥丸入口即化,身體虛弱的曾老爺子還沒來的及咀嚼,就已經藥入口了。
曾澤生見此,也是忍不住喊到:“柱子,神了,喂進去了~喂進去了……”
在一旁的曾家人雖沒對何雨柱提出質疑,本來心裏多少還是有點兒疑慮的,此刻,也是煙消雲散了。
要不是怕打擾何雨柱給老爺子做飯,衆人恨不得現在就給何雨柱磕一個。
很快,在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情況下,何雨柱很快就把平橋豆腐做好了。
由于曾家小樓面積并不大,廚房裏飄來的香味兒讓人忍不住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