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礦長這時情緒也稍微平複了一下。
很是激動的握着何雨柱的手說道:“何兄弟,你要是能治好曾老爺子的病,我估計老曾的那一百噸就都屬于你了。”
此刻的何雨柱也是自信心爆棚,“老爺子,李礦長,能不能現在就帶我去看看曾老爺子,我想早點兒了解一下情況,看看該如何下手。”
李礦長也爲自己的老夥計看到希望而感到高興。
在得到張老爺子的默許後,李礦長笑着說道:“柱子,以後叫我李根大哥就成,我現在就去把老曾喊來。”
看到出來李根也是個做事爽利的人,說完就風風火火的走了。
這時張老爺子很是莊重的說道:“柱子,你要是有辦法一定要救救老曾,我們一起活下來的人不多了啊。”
何雨柱點點頭,滿臉認真的回道:“老爺子,你就放心吧,但凡有一線生機,我也會全力以赴的。”
說話間李根的辦公室門又被推開了。
率先進來的是李根,緊跟其後的是一個瘦高個,這應該就是李根口中的礦書記曾澤生了。
“老曾,這就是我跟你說的能救老爺子打人。”
被自家老爺子病情折磨的不輕的曾澤生,顧不上和張老爺子和何雨柱打招呼,徑直接過何雨柱的證件看了一遍後。
長舒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後說道:“老爺子,何同志,剛才我太激動了,你們别見怪。”
“行啦,小曾我和你爹那是過命的交情,我看擇日不如撞日,你要是相信我老頭子,今天就讓柱子給老曾看看吧,要不然看着老曾難受的樣子,我心裏也不落忍。”
“老爺子,我信,何同志,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吧,拜托了。”
“我也去看看吧,看看老夥計。”
何雨柱很感激老爺子能爲自己壓陣,恩情後補吧。
四人正好一輛車,一腳油門直接出了礦區,七拐八拐之後來到了一座小樓面前。
何雨柱沒想到一位老英雄就住在斑駁的小樓裏,心裏也爲他這種高風亮節所感動,暗自決定一定要治好老爺子。
跟着曾澤生進入屋内,何雨柱看着瘦的皮包骨打老人,心裏也很是痛惜。
“老夥計,我來看你了~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大廚,你很快就能好了。”
由于太過虛弱,曾老爺子努力了半天,才磕磕絆絆的說道:
“老~活計,我~怕~是~活不~久了。”
張老爺子聞言心情也很是沉重,握着曾老爺的手卻轉頭望向了何雨柱,或許是不想給何雨柱太大的壓力,老爺子雖沒問,眼裏确是滿懷期待。
何雨柱頓時感覺壓力山大,他也沒想到曾老爺子會嚴重到如此地步。
“老爺子,容我先看看吧。”
曾澤生眼睛裏也閃過一道光,自家老爺子這種情況,不知請了多少名醫名廚,許多人一進門,就說看不了,扭頭就走了,以至于現在何雨柱隻是說看看,對曾家人來說也是一種異樣的天籁之音。
何雨柱也對曾家人很有好感,并沒有因自己年輕而質疑自己,就想着即使自己沒有什麽太好的辦法,花代價請老六出馬也是值得的。
何雨柱并不是真正的醫生,看了一下老爺子的身體狀況,又詢問了曾家人一番後。
何雨柱确定老爺子患的就是後世所說的厭食症,自己一時也難以有什麽好的辦法。
回頭,看到曾家人一臉期待的看向自己,何雨柱覺得一定有辦法。
于是又更加細緻的問了曾家人一些老爺子以前的飲食習慣,得知老爺子是淮揚人士後,何雨柱覺得自己可以一試。
但爲了保險起見,何雨柱在心裏默默對老六說了聲:“六哥,麻煩你也給看看,回去咱們商量一下。”
“好的,柱子。”
就這樣何雨柱以回去研究治療方案爲由,就向曾家提出了告辭。
回礦上的路上,曾澤生很是鄭重的說道:“柱子,隻要你治好老爺子,你讓我曾澤生幹啥都行。”
張老爺子深知曾家爲人重信守諾,于是出來圓場道:“小瑞,要是柱子能讓老曾好轉,你給他弄點兒煤炭就成。”
曾澤生也很是豪爽的說道:“老爺子這事兒,老李和我說了,甭管成與不成,我手裏的指标,都給柱子了,能讓老爺子您主動張嘴,肯定是急用,這一點晚輩還是領的清的。”
何雨柱沒想到這又一個一百噸來的如此痛快,心裏也對曾澤生如此磊落也更加高看了一眼。
人家都如此給面子了,何雨柱要是在沒點兒表示,那就說不過去了。
此時,腦海中突然傳來了老六的說話聲。
“柱子,這人我救了。”
對于一向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老六,竟然沒提報酬就答應了,何雨柱來不及細問,很是小心的說道:
“曾哥,老爺子的病情,我心裏已經有點兒想法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有所想轉,至于能不能痊愈,那就得三分看運氣,七分看老爺子的毅力了。”
何雨柱話音未落,坐在副駕駛的曾澤生回頭很是激動的握着何雨柱手說道:“柱子隻要能讓老爺子吃進東西就行。”
看的出來曾澤生很是激動,握着何雨柱的手緊緊不曾放開。
到了礦上,張老爺子本想讓何雨柱繼續去他家裏住,但何雨柱怕老六在有啥神操作,吓着老爺子,就以有些東西在招待所爲由,就麻煩李礦長安排人把自己送回去。
曾澤生和何雨柱約好了時間。
“柱子,明天我親自去接你,勞你費心了。”
……
一回到招待所,何雨柱回到自己的房間,确認門反鎖好後,就和老六溝通了起來。
“六哥,你這次咋這麽痛快了?”
等了半天,隻聽系統老六很是傷感的說道:“老曾是過去的我。”
老六簡簡單單一句話就把何雨柱給打發了。
既然老六不願意細說,自己還是想着怎麽治療曾老爺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