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給二老做頓飯何雨柱也很是開心。
雖同爲北方人,但口味也是不盡相同的,因此何雨柱特意詢問一下二老有沒有什麽忌口的,得知二老不挑的答複後,何雨柱這才根據曹大媽準備的食材忙乎了起來。
是大鯉魚,不用說那就來個糖醋鯉魚吧,又炖了個雞,炒了幾個青菜,得知二老不樂意喝湯,何雨柱也就沒燒湯,也怕做多了三人吃不完浪費了。
何雨柱廚藝不說登峰造極,但也差不多了,做出來的飯菜自然是色香味俱佳,但又不失農家淳樸,讓人感到很舒服。
老爺子也是味蕾大開,“柱子,你這做的也太香了,我和你大媽可就不客氣了。”
話音未落夾起一塊魚肉放進嘴裏,回味無窮,老爺子吃美了。
“來,柱子,咱們喝酒~”
“老頭子,難得今天能吃到這麽美味的飯菜,給我也倒上杯,我也嘗嘗你說的給個神仙也不換的茅台啥味兒。”
何雨柱心想老太太您可是真敢說,不知道現在啥形勢啊,看的出來老太太對自己是真喜歡,要不然也不會激動的口無遮攔,這老兩口真有意思,或許是經曆的多了,對自己看人的眼光有絕對的自信吧。
何雨柱麻溜的給老太太也拿了個酒杯倒上了一小杯。
三人舉杯,碰杯後,一飲而盡。
看的出來老太太已是好久沒喝酒了,多少還是有點兒不适應。
何雨柱趕忙在一旁勸說道:“大媽,你慢點兒喝,您老可别嗆着~”
哪知一杯酒肚的曹大媽,砸吧砸吧嘴,回味一下後說道:“确實是好酒,老頭子怪不得你舍不得喝呢。”
張老爺子則是笑呵呵的看着自家老婆子說道:“老曹啊,你可得少喝點兒,你這酒瘾要是上來了,我可喝不過你。”
何雨柱聞言,也是眼放精光,這裏面這是有故事啊。
于是有很是後腿的給二老斟滿。
滿是好奇的問道:“老爺子,莫非我大媽比你還能喝?”
老爺子自知自己一高興,也是說秃噜嘴了,仿佛想起了什麽一般,還有點兒不好意思。
曹大媽笑着說道:“柱子,還是我給你講講吧。”
原來在打小日本子的時候,正規部隊的張大爺在和部隊掩護群衆轉移的過程中不幸受傷,就暈死了過去,滾到草叢裏面去了,也算是因禍得福,僥幸逃過了鬼子的補刀,才有了後面的故事。
當時部隊撤的急,我方部隊來不及檢查是否還有活口就匆匆撤離了,而張大爺則是不知暈了多久,竟然被凍醒了。
再三确認自己還活着的張大爺,心想自己沒死在小鬼子手裏,要是就這麽被凍死餓死那也太憋屈了。
于是激發了強烈的生存欲望,好在老爺子天天和小鬼子在附近周旋,對于地形已是滾瓜爛熟,看了一眼星座,就想起附近有個小山村。
本着死馬就當活馬醫,張大爺就強忍着疼痛起身,連走帶爬的向小村莊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終因饑餓加上體力透支就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張大爺覺得自己全身都很溫暖,這讓他想起了家裏老人說過,人回光返照的時候就是感覺很舒服很清明。
老爺子心想既然活不下去了,那就再看一眼這人世間吧。
一睜眼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紮着兩條長辮子的姑娘,于是接下來張大爺就開始了他的神操作。
誤以爲自己出現幻覺,臨走還想着娶個媳婦兒的張大爺把曹大媽當成了幻覺,多少有點兒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意思,于是嘴裏說道:“咦~這媳婦兒真俊。”
說完手還很配合的摸了摸曹大媽的臉蛋兒。
這可把未經人事的曹大媽吓壞了,心想:“這是正經八路嘛。”
于是趕忙朝着屋外喊到:“爹,你快來,他醒了。”
曹大爺第一反應是這臨死前,戲還得演全套嗎?老丈人都出現了?
聽聞自己閨女的喊聲,曹老漢也是三步并兩步的就來到了床前。
很是激動的問道:“同志,醒醒,你餓不餓啊。”
随着知覺慢慢的恢複,鑽心的疼痛感,使得張大爺這才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被人救了。
然後又想起剛才自己的“壯舉”,雖然自己很餓,但爲了避免尴尬,張大爺又裝睡了起來。
直到曹老漢和曹大媽起身出去了,張大爺這才睜開眼,羞得滿臉通紅,渾身燥熱。
而屋外的曹老漢則是抽着煙袋杆再一次問道:“妮兒,你确定屋裏八路同志醒了?”
面對自家老爹的質疑,曹大媽隻好紅着臉說道:“爹,我确定他醒了,他~他還摸我臉來着。”
老爺子聞言,笑的很是燦爛,這出去打個獵,沒打到獵物,但撿了個女婿也不虧。
“妮兒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我看這位八路同志就不錯,要不~”
“哎呀~爹~”
雖然曹大媽從不承認自己對張大爺是一見鍾情,但當時第一時間她沒反對就看的出來,曹大媽絕對對張大爺有意思。
而屋内的張大爺實在餓的受不了了,這才鼓足勇氣下了床走出了房門。
養傷的過程咱們快進一下,眨眼間張大爺在曹老漢時不時的打點野物補充一下營養和曹大媽的悉心照料下,很快就痊愈了。
在養傷這段時間裏,曹大媽和張大爺雖然沒有明說但都明白彼此的心意。
把一切看在眼裏的曹老漢也是急的團團轉,心想就你倆這磨蹭勁兒自己啥時候才能升級當姥爺啊。
于是眼睛一轉,就計上心來,拿着自己打的野兔,就去山下換了不少好酒回來。
借着爲張大爺送行的名義,三人就喝了起來。
也不知咋的,喝着喝着,張大爺就自顧自的一杯接一杯的喝,曹大媽也不甘示弱,你喝幾杯我也喝幾杯。
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一覺醒來,張大爺看着被自己摟在懷裏的曹大媽先是震驚後是欣喜,又小心翼翼的躺下,睡了起來。
而在張大爺醒來的第一時間,曹大媽就醒了,隻是裝睡而已,見張大爺又躺下了,她也是滿心歡喜,心想:“以後絕不能讓張大爺知道自己是對酒免疫的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