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調查結果也顯示劉海中并不知道這批件用于什麽用途,但畢竟存在以次充好的問題。
最後給他了個留廠察看一年,降爲三級工使用。
何雨柱也不得感歎這劉海中的命還真是硬,簡直是陰魂不散啊。
沒出半個月,郭大撇子就親自上門來請易中海回去上班了,易中海也沒矯情,很是痛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就當何雨柱以爲這事兒就這麽過去的時候,突然鄭家讓人送來了一封信,說是鄭家老爺子要請何雨柱家中一坐。
家裏人不同意何雨柱去。
“爹媽,曉鵝你們放心吧,現在都啥年頭了沒啥可怕的,我正好也去瞧瞧鄭家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過了沒幾天何雨柱如約而至來到鄭家。
并沒有想象中劍拔弩張的局面,鄭老爺子一臉平和的邀請何雨柱進入書房。
落座後,鄭老爺子率先開口說道:“何雨柱同志,家門不幸,我爲家裏人之前的莽撞向你道個歉。”
何雨柱第一反應是,“這就認輸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何雨柱即使心裏在怎麽氣不過,鄭老爺子一把年紀,親自低頭了,何雨柱這個面子得給。
“老爺子,您說笑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犯錯的人都已經收到了懲罰,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鄭老爺子多精啊,一聽就知道何雨柱說的是面子話。
自己今天之所以拉下臉請何雨柱登門,就是爲了化解兩家的恩怨,按理說用不着自己出面,但今天老領導點了自己一句:“工作再忙,也好抓好孩子們的教育。”
老領導絕不會無的放矢,自己回來第一時間一查,原來是自己親兄弟家的倆兒子竟然幹了這麽違法亂紀多事兒,自己心偏了,聽信了一面之詞,導緻了現在的局面。
何雨柱對于鄭老爺子所說的真假并不關心,他要的隻是一個态度,畢竟兩家人也不可能裝作什麽事兒都沒發生,頂多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罷了。
“老爺子,話說開了,就好了,那我就不打擾老爺子你清修了,我就先告辭了。”
老爺子親自把何雨柱送到門口,轉身一臉滄桑的往屋裏走去,一言不發。
“爹,這事兒就這麽算了?那我們怎麽和二叔交代啊?”
“老大,你想怎麽跟你二叔交代?繼續鬥下去,把你兩個兄弟的命搭上?”
“爹,他何雨柱不就是個廚子出身嘛,您至于這麽怕他嗎?”
“老大,我本以爲你是咱家最成熟的一個,現在看來你最近也飄了,進部委的事兒先停一下吧,收拾一下去西部地區基層報道吧。”
“爹~你說的是真的?爲什麽?”
“哪有那麽多爲什麽,讓你去你就去,你弟弟他們也一樣。”
至于鄭家發生的事兒,何雨柱就沒在關注。
見何雨柱平安回來,何家衆人也都長舒一口氣,放下心來。
這邊,淪爲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劉海中,回到家,迎接他的是冷冷清清的家。
在自己兒子這裏過得很是滋潤的劉小花,也怕院子裏的風言風語的,就以身體還未恢複爲由就留在了兩兄弟這裏。
沒辦法,劉海中隻好拖着疲憊的身體,給自己下了一碗面條,也不知道熟不熟,就狼吞虎咽的吞了起來。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此時的劉海中應該反思自己的錯誤并加以改正才對,可他不這麽想。
一邊吃一邊在嘴裏嘟囔着:“我劉海中是打不垮的,你們所有人别讓我抓住機會,否則有你們好看。”
填飽肚子,劉海中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先把劉小花找回來,要不然自己吃飯都是個問題,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他,哪能受的了。
生活恢複平靜,易中海上班第一時間就是加班加點,又抓緊趕制了一批新件,再怎麽着也不能耽誤國家的大事兒,這點兒覺悟他易中海還是有滴。
此刻何雨柱正在楊爲民的辦公室喝茶呢。
“柱子,鄭剛走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就是不知道下一個軍代表是什麽脾氣。”
“楊叔,您這級别都不知道,我這就更加不了解,我還想問問您有什麽小道消息呢。”
楊爲民心想:“我信個鬼,你個柱子壞的很。”
一大一小打了會兒機鋒誰也沒占到誰的便宜。
“真是個小狐狸~”
出了門的何雨柱,“楊叔,學壞了,不像以前那麽好糊弄了,越來越像個奸詐的老狐狸了。”
宋秘書:“呃~這話我是聽到還是沒聽到呢?”
過了沒多長時間,軋鋼廠廣播通知又響起,讓各個部門領導去會議室開會。
何雨柱搖搖頭,知道上級已經實施軍代表制度,軋鋼廠作爲重中之重,上面肯定不會讓這個位置空很久的,隻是何雨柱沒想到來的這麽快。
一到會議室,何雨柱就老老實實在屬于自己的位置坐下,心裏也是在不停的祈禱,但願這次來的軍代表能靠譜點兒,最起碼别一上來就認識自己就行。
随着楊爲民領着新來的軍代表一進門。
何雨柱此刻心裏是一萬頭草泥馬跑過。
“我艹”(一種植物。)
“大家好,我是新來的軍代表,田衛國,請多多關照。”
此刻何雨柱心裏的第一反應就是:“老曹,你不講武德,你弄了個特務頭子放在軋鋼廠咋回事兒?”
“不就是在鄭家這事兒上坑了你一下子嘛,至于玩的這麽狠,把心腹田衛國都派來了?”
散會後,與鄭剛來時一樣,田衛國也是笑着送别了每一個人。
最後輪到何雨柱的時候。
“何雨柱同志,很年輕的嘛~”
“老田,你别逼我揍你嗷~”
“柱子,怎麽來到你的地盤兒了,你就是這麽招待我的。”
何雨柱:“¥*&@¥”
發洩完,“田衛國,你官大你說了算,你想吃啥今天我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