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累的自己腰酸背痛的,但想讓我劉海中認輸那是不可能滴。
“劉光,高興,你們幾個還是繼續弄新件吧。”
劉海中想的挺美,自己喊的這幾人都是易中海的得意門生,他們應該能造新件,這樣自己不用出力還能完成任務,果然我劉海中就是天選的當官的料啊。
劉海中還沒意淫完,就聽見劉光和高興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劉海中,這活兒我們幹不了,我師傅每天有時都弄不了一件兒,你還是自己來吧。”
說完,就繼續去幹髒活兒累活兒去了。
由此看來,易中海收的這幾個徒弟還是挺有骨氣的,并沒有見師傅落寞了,就落井下石。
易中海也有此意,借着這事兒看看哪個徒弟值得托付,畢竟自己年紀一天大起一天,一身手藝也得有人傳承下去,何雨柱是易中海見過天賦最高的,但你讓他玩票行,打死何雨柱也是不打算在車間深耕的。
爲了立威,同時刷一下存在感,在辦公室等了許久還是沒有等到人來拜碼頭的鄭剛把也覺得很是無趣,臉上沒光。
于是喊着自己的秘書阮淡就想着來看看自己的頭号小弟劉海中現在打開局面了沒。
來到三車間,看着衆人一如往常在不停的忙碌,唯有劉海中鶴立雞群在那兒吆五喝六的。
“咳~咳~”
裝逼裝到一半兒的劉海中,被突然其來的咳嗽聲打斷,就好比自己即将那啥,突然萎了,讓人很窩火~
“誰啊,有病去一邊兒待着。”
鄭剛頓時臉色鐵青,心想:“自己這是被撅了?”
阮淡都快憋出内傷了,但又不能笑出來,隻好把頭扭向一邊,轉移注意力。
“劉海中,你挺忙啊~”
“咦~這聲音咋那麽熟悉來~”
劉海中一回頭,這不是自己的大腿嘛,頓時變的一臉谄媚,很是狗腿的小跑着過來說道:
“鄭代表,歡迎你來三車間視察工作,剛我不知道是您,您别和我一般見識。”
鄭剛一聽,臉色緩和了不少。
又裝腔作勢的大聲問道:“劉海中同志,易中海這個思想有問題的同志不在,沒耽誤生産吧。”
“鄭代表,沒有耽誤生産,同志們幹的可熱情了~”
“劉海中,你讓讓。砸着你的腳我可不管嗷~”
劉海中瞬間感覺自己眼前一群烏鴉飛過,很是尴尬。
“鄭代表,麻煩您讓讓,這裏都是鐵件,您可得小心點兒~”
“高興,你要幹什麽,我看你也想回家反省了啊。”
“劉海中,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好心提醒一下鄭代表,注意一下安全還有錯了?你難道不知道你們現在站的位置待會兒會有鐵水運進來?難道你想讓鄭代表燙着?”
上眼藥誰不會啊,高興這人愛憎分明,就是看不慣劉海中那小人得志的樣子,我管你什麽代表高興不高興,反正老子是正式工,祖上十八代都是貧農中的貧農,你又開除不了我。
把個人安全看的比啥都重的鄭剛一聽,立馬就退到了一邊。
“劉海中,他說的可是真的?”
劉海中心裏恨不得把高興一腳踹走,大腦在飛速的運轉,想着怎麽狡辯。
“鄭代表,你可别聽他胡說,以前是易中海打壓我讓我淨幹些髒活兒累活兒,至于車間裏的生産流程從不讓我參與,因此~”
鄭剛即使腦子再不靈光,此刻也知道這劉海中在這兒滿口噴糞呢。
興緻恹恹的說了句,“知道了,别耽誤生産。”後就走了。
轉眼就是一周過去,此刻老曹也派人來取件了。
田衛國一來見今天負責交接的不是易中海,心裏就留了個心眼兒,他可是知道這件兒有多重要。
“同志,我想問一下,以前負責和我們交接的易中海同志哪兒去了~”
劉海中小眼一轉,心想:“這同志一看來曆就不煩,那我得給老易上上眼藥水。”
“同志,是這樣的,我們軋鋼廠新來的軍代表讓易中海提高一下效率,多造點兒件,他竟然陽奉陰違,所以我們鄭代表就讓他回去反省去了,現在是我在負責,你看我們這周産量比上周提高了不少。”
田衛國眉頭一皺,雖然從表面上看不出這些件有什麽問題,但他心裏信心有一種不踏實感。
雖然内心深處更傾向于和何雨柱關系很是親近的易中海,但也不排除人外有人。
“同志,那麻煩你簽個字,我們就走了。”
目送田衛國走遠後,劉海中心情就更加舒暢了。
田衛國回去後第一時間就把今天發生的事兒向老曹做了彙報。
老曹一聽就明白了,這柱子是拿定自己會出頭,等着自己主動開口呢。
“還真是個滑頭。”
本來上面派鄭剛去軋鋼廠的時候。自己就不同意,奈何爲了平衡加之有人替鄭家說了話,這才如了鄭剛的願。
“小田,你把今天拿來的件兒送到冶金工業部,我給李部長打個電話,讓他找專家核驗一下。”
“要是有人敢拿這事兒開玩笑,那就别怪我手狠,國法不容情。”
田衛國見老曹這麽說,知道這事兒肯定不像表面上這麽簡單,于是立馬發動汽車直奔冶金工業部。
很快在李部長的親自主持下,一群專家反複核驗了好幾遍後最後确認隻有一件是合格的。
得到結果,田衛國也很是震驚,這是誰的膽子這麽大,這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
田衛國也不敢耽擱,直接把這批件封存,拿着專家們的鑒定結果後,又返回了院裏。
老曹看着手中的結果,滿臉震怒。
“小田,把在家的都集合,跟我去抓人。”
田衛國一聽,能讓自家老大親自帶隊,啧啧這陣仗,許久不曾出現了啊。
正在家熟睡的劉海中還沒明白過來怎麽回事兒呢,就讓人從被窩裏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