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鄭剛就是這種狀态,他把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歸結于何雨柱身上,奈何自己的職責是負責鋼材質量,手伸不到後勤處,心裏就很難受。
随着謠言愈發猛烈,就連一大媽宋小花都懷疑自家老頭子是否取向正常了。
這讓劉海中感覺自己吃大虧了。
翌日,上班後,劉海中就找郭大撇子請了假,直奔鄭剛的辦公室。
鄭剛見來人是劉海中心裏也很是煩躁。
“你來找我幹什麽?誰讓你來的?是不是何雨柱讓你陷害的我?”
劉海中一肚子委屈還沒訴說出來,就被鄭剛的奪命三連問問的連連後退。
“等等,剛剛鄭代表說的啥?什麽叫自己是何雨柱派來的?”
劉海中這一下大腦在飛速運轉,看來這鄭代表也對何雨柱怨念頗深啊,甭管是因爲啥,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這麽條大粗腿,自己可是得抱緊了哦。
也不顧上解釋謠言了,先表忠心要緊。
“鄭代表,在咱們廠裏我也最煩何雨柱了,您要是想知道些什麽,可以直接問我。”
本來還挺煩躁的鄭剛見劉海中釋放投靠之意,雖然有點兒瞧不上劉海中,但這是第一個向自己靠攏的人,鄭剛覺得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于是臉色一轉,“你叫什麽名字?現在什麽職位?”
劉海中一聽有戲,就更加谄媚了。
“鄭代表,我叫劉海中,曾經是七級鉗工,由于何雨柱陷害,被降爲了五級。”
鄭剛一聽,也覺得這是一個意外之喜,雖然不是什麽領導,這劉海中也算是個高級工了,自己略施小惠他還不得死心塌地的爲自己賣命啊,湊合着用吧。
“原來劉師傅還是個高級工啊,不知何雨柱是如何陷害的你啊,你仔細說來,我一定爲你做主。”
劉海中覺得自己又行了,心想扳不倒何雨柱怎麽着也得先把易中海拉下馬啊,省得他在車間裏仗着自己是小組長徒弟又多,整天看自己鼻子不是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鄭代表,何雨柱有個幹爹和我在一個車間仗着何雨柱被評爲八級工,在車間裏以收徒爲名私下拉山頭,時常打壓我們這些人,同志們早已怨聲載道許久了。”
“哦~劉海中同志,還有這回事兒?”
劉海中看鄭剛反應就知道自己這步棋走對了,于是準備在添油加醋一番。
“鄭代表,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查。”
說這話劉海中多少還是有點兒心虛的,但深深的怨念讓他也豁出去了。
其實對于鄭剛來說這件事兒的真假并不重要,自己要的隻是一個切入點兒,你何雨柱我現在不是動不了嘛,那我就先拿你幹爹下手。
先讓你内心也受煎熬一回,等你來求我,到那時我先狠狠羞辱你一番,然後再把你一腳踢開,讓你看不慣我還奈何不了我,那種感覺想想都爽。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此刻的鄭剛和劉海中可謂是臭味相投,王八對綠豆。
正在摸魚的何雨柱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
“這是哪個龜孫子又要算計他何爺爺。”
劉海中見鄭剛在那兒時而嚴肅時而傻笑,心裏在犯嘀咕,“這鄭代表,不會是真的有那方面的愛好吧。”
“要是他要求,自己是從還是不從呢?”
就當劉海中在自我糾結之際。
“放心吧,劉海中同志,我會爲你平冤的。”
“鄭代表,這裏不合适~我後面~”
由于太過緊張劉海中根本沒聽清楚鄭剛說的啥,下意識的就把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本來暫時忘了這事兒的鄭剛又被劉海中成功點燃了怒火。
“你給我麻溜的滾~”
劉海中也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
“鄭代表,那我的事兒~”
“我一遍再說,你給我滾~要不然我先收拾你~”
劉海中出門時,腦門子被吓了一頭汗。
許多人見劉海中從鄭剛辦公室出來,還滿頭大汗,于是充會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對相熟的工友說道:
“劉海中真慘啊,疼的滿頭大汗~”
“哎~你們說這鄭代表就這麽不背人,臉皮這麽厚的嗎?”
“俺娘說了,讓我離這種人遠點兒,要不然容易找不到媳婦兒。”
……
當鄭剛聽到最新版的謠言時,不出意外桌子上的茶杯又倒黴了。
其秘書阮淡來後勤部領茶杯時,何雨柱對其說道:“阮秘書,麻煩你回去告訴一聲兒代表,他要是四肢有問題,我給他定制個鐵杯子,要不然顯得我們後勤部沒有人人文關懷似的。”
阮淡有心想和何雨柱争論幾句,但看到後勤部每個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兒都很犀利,本身就是狐假虎威的他,也不敢放肆,灰溜溜的拿着杯子就走了。
許大茂還不忘提醒一句。
“阮秘書,好好看路,别摔倒了,再把杯子摔碎了,這杯子也真是倒黴。”
被許大茂這麽一揶揄,阮秘書一個踉跄,手裏的杯子差點兒又飛了,好在自己抱的緊,這才沒丢人。
但一回到鄭剛辦公室,阮淡就添油加醋的說何雨柱如何瞧不起鄭剛,借何雨柱的嘴問候了一下鄭剛的祖上十八代,阮淡心裏可舒暢了。
什麽何雨柱什麽軍代表還不是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間。
感覺自己尊嚴被踐踏的鄭剛,覺得自己忍不了了,當即就決定先給易中海找點兒麻煩,給何雨柱點兒顔色瞧瞧。
隔天就以視察車間爲由,直奔第三車間。
本來還在教授徒弟新工藝的易中海,突然就被鄭剛喊了過去。
劉海中見來人是鄭剛,心裏别提多開心了。
小人得志便猖狂說的就是他這種人,隻見他端起自己的茶缸,笑的眯縫着眼,工作也不幹了,來到人前看起了熱鬧。
易中海對于新來的軍代表一來就找自己也是一頭霧水。
心裏雖在犯嘀咕,但在不知道是敵還是友的情況下,還是選擇笑臉相迎。
“鄭代表,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