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錢副處是何雨柱的左膀,那麽許大茂就是右臂,正是因爲有了兩人相助讓何雨柱避免了許多不必要的内耗,從而把更多的精力用到了外部。
何雨柱從不打無準備之仗,第一時間就去找老曹查了一下鄭剛的底細,和何雨柱預料的差不多,确實是鄭家子弟,是鄭準的堂兄弟。
看完資料,何雨柱随手一扔,很是不以爲然的說道:“一家子領不清就算了,一個家族也不懂事兒,既然自己想自取滅亡,誰能攔的住呢?”
爲了不讓家裏人擔心,這事兒何雨柱誰也沒說,畢竟不能影響自己妹子備考不是。
雖然知道雨水成績不會太差,但爲了彌補其不能上大學的遺憾,何雨柱從考試前一個月開始就格外注意雨水的營養。
對此雨水不止一次說過,沒必要,但都讓以“咱就是去上個中專也得以狀元的身份”去爲由給打發了。
一家人也覺得何雨柱說的有道理,有實力就是得高調,不是我們上不起,而是我們不去。
面對一大家子的關心,雨水内心還是挺享受的,隻是覺得自己長大了,還讓大家浪費這麽多的精力怪不好意思的,現在經過大家這麽一開導她也想明白了,趁着還沒嫁人,在當幾年“寶寶”也挺好。
何雨柱也沒想到一家人這麽做還讓家裏的小家夥們心裏留下了一顆求學的種子,原來好好學習待遇這麽好啊。
現在的高考其實和後世還是有所區别的,最起碼政審這一關許多人就過不了,但是對于雨水來說這都不是事兒,隻要自己不交白卷兒,一路綠燈。
這邊何家忙着雨水考試的事兒,鄭剛也是沒閑着,見自己都來了這麽久了,竟然沒有人過來拜碼頭。
這讓他覺得自己被輕視了,自己應該搞點兒事情找一下存在感。
人心是複雜的,更何況是這麽大個軋鋼廠,領導層鄭剛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動不了,因此就把目光盯向工人身上。
于是他也不天天坐在辦公室裏等人上門了,而是打着熟悉廠内環境和把控質量爲由在廠子裏亂竄。
很快廠子裏一批别有心思的人就蠢蠢欲動,這批人以劉海中最爲典型。
說起來劉海中和鄭剛相遇還有一段奇緣。
别人不知道鄭剛是幹啥的,馬華知道啊。
自從當上主任以後,馬華也成長了不少,要是别的領導馬華自然是熱情相迎,但鄭剛這個草包竟然在不了解情況下爲了過過嘴瘾竟然跑到三食堂吃小炒。
因此馬華也沒慣着他,親自給他來了一份治療消化不良的小炒,因此鄭剛和他的手下一頓胡吃海喝之後,在廠裏亂竄的時候,其餘的人啥事兒沒有,就其一瀉千裏……蹲在廁所不複回。
光顧着肚子舒服了,在反反複複五六次後,準備擦屁股提褲子時,鄭剛尴尬了,手裏沒紙了。
一想到自己堂堂軍代表要是被别人知道……
那痛苦的畫面鄭剛都不敢想象。
就當其咬着牙把目光投向不知哪位好心人留在廁所裏的石頭時,劉海中進來了。
第一時間劉海中就覺得大腦缺氧,自己這是和軍代表同坑了?
“同志,有紙嗎?”
“有~有~”
說完劉海中很是狗腿的把自己手中的紙遞給了鄭剛。
鄭剛提上褲子,沒翻臉不認人,拍了拍劉海中的肩膀說道:“你很不錯。”
這一拍不要緊,本來就是因爲憋不住來廁所的劉海中,再也堅持不住了……
頓時,難聞的臭味兒讓鄭剛走捏着鼻子了,劉海中哭了~
爲了不讓自己拉褲兜子沒有價值,“鄭軍代表,我拉褲兜子都是爲了你啊。”
由于劉海中生怕鄭剛聽不見,因此喊的很是大聲兒,這一喊可就讓許多路過的人給聽到了。
大家第一反應是:“這軍代表還有這癖好?”大家不由得菊花一緊,看鄭剛的眼神兒都不好了。
丢了大人的鄭剛一時間也忘了解釋一下,竟然加快腳步就跑了~
因此過了不到一天,關于鄭剛的各種傳言就流傳起來……
“你聽說了吧,咱們廠新來的軍代表喜歡男人~”
“咦,你說的不對,俺聽說他喜歡的是老男人~”
很快漫天流言也傳到了楊爲民的耳朵裏。
“廠長,這事兒咱們要不要幹預一下。”宋秘書給楊爲民添了一下茶水後小心翼翼的問道。
“小宋,這事兒咱們就不管了,畢竟是鄭代表的私事兒,咱們要是插手,要是讓鄭代表以爲咱們看他的笑話,那就不好了。”
宋秘書一聽就知道自家領導是啥态度了。
“領導,您說的對,是我把問題想簡單了,那我得抓緊時間跟同志們說一聲,可别讓鄭代表誤會了。”
“小宋,我準備休息一下,你先去忙吧。”
出了廠長辦公室,宋秘書以自己的名義把這事兒和楊爲民一派的領導們說了一聲兒。
其餘的中間派見沒人出來替鄭剛說話,他們也不想當那個出頭鳥,因此廠裏的職工見沒一個領導出來澄清,就默認爲這事兒是真的,謠言就傳的更盛了。
當何雨柱陪考完,來到廠裏聽完許大茂的描述,何雨柱也是哭笑不得,這鄭剛是出門沒看黃曆吧。
當鄭剛聽到謠言時,已是人盡皆知了。
不出意外,這次他又破防了,在辦公室噼裏啪啦發洩一通~
于是新的謠言又出現了。
“聽說了嘛,鄭代表那事兒自己挂不住了,在辦公室惱羞成怒可~”
“大白天的都幹了,還怕别人說嘛。”
“呦,這不是劉海中嘛,以後發達了可别忘了咱們這些兄弟們啊。”
“哈~哈~”
最近劉海中的日子可不好過,深陷輿論漩渦的他,第一時間想的就是我受了這麽大的委屈,鄭代表你可得補償我。
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劉海中的心理越來越扭曲,這也爲以後留下了伏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