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你小子别得了便宜還在這兒賣乖,回去等信兒吧。
何雨柱剛要走。
“柱子,别人我不管,以後誰要是想娶我閨女紀芳,你先把人帶到這兒,讓他們這些大舅哥先瞧瞧。”
何雨柱沒想到這次來不僅把鄭家給埋了,貌似也把馬華給坑了,死道友不死貧道。
“馬華,我的乖徒兒,爲師也許能爲力啊。”
“啊嚏~”
正在國賓館跟着長見識的馬華,突然感覺背後發涼,菊花一緊,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心頭。
當老曹所在的部門隻要稍微一用力,你一個小小的火柴廠副廠長褲衩子也給你查的底朝天。
看着田衛國送來的關于鄭準的資料,老曹面無表情的說了句:“怪不得家裏人這麽橫行霸道呢,原來根子出在這裏啊。”
“一個副廠長就敢任人唯親,排除異己,還把自己小學都沒畢業的兒子安排到派出所,能量不小嘛。”
田衛國知道鄭準這是栽了,雖然罪不至死,但京城是别想待了。
“頭兒,這事兒怎麽處理?”
“小田,他不是火柴廠的副廠長嘛,那就讓他回歸老本行,去大興安嶺伐木去吧。”
“至于他兒子,你現在就去查誰給安排的,查出來以後直接一起去大西北建設邊疆去吧。”
“這才幾年啊,竟然就有人如此腐敗,沒有原則,這和國民堂反動派有啥區别。”
老曹他們眼裏可容不得沙子,何雨柱才不管因爲鄭家會牽扯到多少人,還是那句話,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這邊,鄭準還是像往常一樣中午在廠裏大吃大喝完後,又讓廚房給他準備了不少酒菜留着晚上回家吃。
見他走遠,火柴廠的廚師個個都是義憤填膺。
“老楊,你說這麽大個蛀蟲是怎麽當上的廠領導的呢。”
“都說咱火柴廠效益不好,有這麽好領導,能好了那才是奇迹呢。”
被大家夥兒稱爲老楊的中年人也很是無奈的歎了一聲兒。
“大家夥兒都散了吧,咱們就是一廚子,人微言輕,自古民不與官鬥,咱們過好自己得日子就行啦。”
見老楊這麽說,大家也覺得沒意思,就都散了。
這邊回到家的鄭準,第一時間并沒見到自家的母老虎,還以爲她回了娘家。
鄭準心想:“還有這好事兒。”
衣服都來不及換,拿起桌上的飯菜就往自己姘頭那兒去了,一想到迫于自己的淫威不得不妥協的小寡婦,鄭準心裏就是一陣癢癢,腳步不由的輕快了許多。
早就被盯上的鄭準一出門就被老曹手底下的人跟上了。
“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難道是咱們的業務能力下降了?”
盯梢兒的小李哥同伴說道。
“李哥,現在發現也不晚,再加上流氓罪,這姓鄭的到不了好兒。”
“鷹崽,算你小子懂事兒,我在這兒盯着,你抓緊回去求援,今晚咱們給他來個甕中捉鼈。”
“好嘞,李哥,你就瞧好兒吧。”
很快接到信兒的田衛國就帶着人趕了過來。
沒憋好屁的幾人,見屋裏的燈還亮着,心想:“看來還沒到劇情最精彩的部分,那就再等等。”
這邊好不容易有次機會的鄭準,簡單扒拉了幾口飯,就想進入正題。
一個俏生生的寡婦,生無可戀,知道今晚自己是在劫難逃了,躲了這麽久難道今晚終究是熬不過去了嗎?
“當家的你好狠啊,你自己一個人走了,留下兩個孩子,讓我受這委屈,她的心在滴血。”
“鄭廠長,把燈關了吧。”
鄭準看了一眼正對着自己的遺照,也是覺得很瘆得慌,就把燈滅了。
田衛國知道時機到了,一聲令下就沖了進去。
褲子脫了一半兒的鄭準第一時間還以爲是自家母老虎帶人捉奸來了,趕忙求饒。
“媳婦兒,都是她勾引我,我是第一次啊。”
見鄭準又慫還愛玩兒這滑稽樣子,縱使喜形不于色的田衛國幾人也是繃不住了。
“鄭準,你被逮捕了。”
滅了的燈又被點上了。
小寡婦一看這麽多人還帶着槍,躺在被窩裏緊緊蓋着被子,吓得瑟瑟發抖。
“小李,把他帶走。”
“同志,你别怕,我們是警察,你先穿好衣服,我們外面等你。”
說完,田衛國就退出了房間把門關好。
劫後餘生的小寡婦用力抹了把眼淚,起身穿好衣服,定了定心神對着桌上的遺像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看着我被欺負的。”
雖然現在是黑夜,但對小寡婦來說她的天亮了。
來到老曹所在的部門,不用田衛國動員,小寡婦就控告鄭準是如何利用職務之便威脅她做他情人的。
等她叙述完,在場之人無不是義憤填膺,本來失去了丈夫獨自帶倆孩子的她就夠難的了,這姓鄭的還要往人家傷口上撒鹽。
“錢小花同志,你的孩子呢?”
“警察同志,姓鄭的來找我後,爲了不讓孩子看到我肮髒的一面,所以我就把他們拜托給了鄰居照顧。”
父母愛子之深,則爲之計深遠。
“你是一個合格的母親,你放心今晚的事兒不會傳出去的,忘掉今晚的不愉快,我們會給你換個廠子,好好重新生活。”
“同志,能不能好人做到底,在老家給我找個工作,京城我不想待了。”
田衛國想了想就答應了。
天一亮,老曹看着桌上的審訊記錄,也是被氣的不輕。
“小田,你現在就聯系東北那邊兒,讓這倆公母去最困難的地方好好改造一下,這才吃了幾天飽飯,就爲非作歹。”
于是當鄭母和鄭準在火車上相遇之時,才知道京城他們這輩子或許是再也回不來了。
至于媽寶男鄭兵,看着對自己露出兇相的李叔,則是滿臉疑惑。
“李叔,怎麽了?”
“怎麽了,還不是因爲你,我一輩子的努力算是完了。”
于是鄭家三口分别坐上了北行和西行的火車。
得知結果的何雨柱,心想:“老曹,你真是那個。”
當然這事兒何雨柱隻是和家裏人簡單說了一下,至于雨水就不告訴她了,省得她有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