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你以後發布通告能不能不大喘氣,你直接說是畢加索和梵高的畫不就完了嘛,用得着這麽費勁。”
“柱子,你可以質疑我的人品,但你不能質疑我的職業素養,再說這畫還沒到你手裏呢,你還是先買下來後在叭叭吧。”
何雨柱一聽也是這麽回事兒,都怪自己太激動,把這茬給忘了。
威廉并不知道何雨柱看似是在看畫,其實已經是神遊去了,看了一眼自家草包表弟一眼,覺得這小子原來也不是一無是處嘛。
威廉嘴角微微上揚,心想幸虧自己提前找了一個中國通了解了一下,于是就把這些倉庫裏的素描畫都讓人按照中國畫家的習慣,寫上了歐洲名畫家的名字。
因此威廉見何雨柱看的這麽認真,就以爲何雨柱上鈎了,見自己的計劃成功了一半,趕忙給自己表弟遞了個眼神兒,意思是待會兒少說話,看我表演,學着點兒。
缺心眼兒店主大衛正有此意,我管你咋發揮呢,隻要到最後别少了我的提成就行,有奶便是娘,此刻大大衛看着眼前的何雨柱簡直比自己那便宜老爹還親。
由于太過激動,何雨柱第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這畢加索和梵高咋會出其不意的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但不管如何,隻要是你真迹,今天就不能讓它們跑喽。
何雨柱堅持把剩餘的畫翻完,也不是再也沒有收獲,還有幾張歐洲小有名氣畫家的素描畫,價值也還可以,就這些吧。
把自己想要買的畫放到一邊兒,何雨柱端起茶杯喝了口咖啡,等待着威廉的報價,若是自己先開口容易被宰啊。
果然,見何雨柱停下了不再看畫,急于開張的威廉率先笑着說道:“何先生,我這裏的素描畫不錯吧。”
何雨柱心想:“确實不錯,挺會糊弄人的,要說缺心眼兒那裏的素描畫是學生畫的,你這充其量也就是畢業後畫的,稍微成熟點兒罷了。”
但何雨柱也不揭穿,古玩也好藝術品也罷,靠的就是憑眼力吃飯,打眼的事兒屢見不鮮。
再好的東西,即使再喜歡,你說好我就得挑毛病,要不然怎麽壓價不是。
“威廉先生,這些畫作具體什麽水平您心裏應該有數,我挑的這幾張也就是覺得稍微能看的下去,也有想和你交個朋友,用我們的話說就是給你開個張。”
威廉還以爲是何雨柱看穿了自己的小把戲,也是讪讪的笑了笑。
“何先生,我的朋友,那這一張五美元咋樣?你也知道搜集這麽些素描畫我們也不容易。”
“還真是個老油條,雖然報價和這些畫的具體價值相比不值一提。但何雨柱就是不想多付一個鋼蹦給他們。”
于是毫不留情的一刀砍了下去:“威廉先生,兩美元吧。”
也許是兩美元威廉都覺得賺翻了,或者是這隻是威廉的鋪墊,想引何雨柱入局接下來大賺一筆,于是猶豫了一下就點了點頭答應了。
何雨柱也沒想到會這麽順利,一瞬間何雨柱都想立馬付款走人了,但一想就這麽走了很容易引起威廉和缺心眼兒大衛的懷疑,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何雨柱決定繼續陪二人演下去,說不定還有更的驚喜等着自己呢。
撿漏得感覺是真爽,何雨柱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了,但他自己也知道就憑自己半吊子水平若不是有老六相助,往往吃虧的就是自己這種人。
有老六在,何雨柱也不怕威廉和大衛對畫動手腳,約定好待會兒看完東西一塊兒結算。
威廉和大衛對此也沒有意見,畢竟就這幾十美元還遠遠不能滿足倆人的胃口。
這次威廉沒在讓服務員把藏品帶上來,而是帶着何雨柱直接來到倉庫,讓其随意挑選。
一進倉庫,何雨柱就發現這裏的屬于老祖宗的物件兒要比缺心眼兒大衛那裏多多了,這讓何雨柱既氣憤又無奈。
威廉本來還想看看何雨柱看着這一大堆東方藝術品是啥表情,奈何他失算了,即使心裏再不甘何雨柱也不會讓别人看出來。
何雨柱一上手,憑自己的判斷何雨柱就感覺這些東西看似是真的,價值連城,但感覺就是不對。
此刻何雨柱直接放大招兒,直接關門放老六。
“六哥,該輪到你表演了。”
系統老六也是摩拳擦掌,“放心吧,柱子,你六哥在,沒意外。”
“叮~柱子,這件瓷器是假的。”
“叮~叮~”
有了系統老六的幫助,何雨柱看起物件來速度很快。
威廉也摸不準何雨柱是啥路子了,心裏隻想着能多賺錢就行,反正這些東西都是搶來的,沒有本錢。
何雨柱這邊容不得他不快,這小半個倉庫的東西,他要是不快點兒得看到猴年馬月去。
随着時間的流逝何雨柱學越看越欣喜,心裏頭一次對造假團夥兒有了好感,難得辦了回人事兒。
倉庫裏瓷器最多但有九成是假的或者是不值錢的民窯,剩下的一成算的上是精品。
不過畫作就有意思了,很多都是畫中有畫,可能是當時來不及換走,無奈隻能用另一幅畫把真畫掩蓋起來。
何雨柱心裏頭對這一幫造假團夥兒很是佩服,先輩都如此努力了,自己說啥也得把這些瑰寶帶回故土,它們離家太久了哇。
很快何雨柱就把自己想要的東西挑到了一起。
威廉見這麽一大堆東西何雨柱隻挑了這麽點兒,多少還是有點兒失望的,他以爲何雨柱會把這些都買走呢。
“何先生,您不再多挑點兒,價格指定便宜。”
“威廉先生,實不相瞞我也想都要,但錢包裏的美刀不足啊。”
威廉一聽是這原因,雖有不甘但也隻好接受何雨柱的說辭。
一番拉扯,最終以一千美元的價格何雨柱打包帶走了這些老物件兒。
交易達成,三人皆是皆大歡喜,何雨柱也不做停留找了個車幫自己把東西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