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說完掏出證件遞給門衛,由于自己是第一天來正式上班,還需做個登記。
“同志,輪到你了。”
警衛提示後,馬華才緩過神兒來,趕忙把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連聲說着抱歉。
好在這裏的警衛也理解馬華的心情,登記的同時友善的提醒了句:“馬華同志,不用緊張,适應了就好了。”
“好了,這是你的證件,現在你可以進去了。”
“謝謝~”
“馬華,剛才表現的不錯。”
剛才馬華和門衛的對話何雨柱看在眼裏,對其表現很是滿意。
倆人來到廚房,除了程老以外,其餘的人來的不是很多。
“柱子,來了。”
“程老,早上好。”
“來,柱子,趁現在人還沒到齊,我領着你轉轉。”
“程老,那就麻煩您了。”
跟着程老在後廚溜達了一圈兒,順便告訴了何雨柱師徒倆的工作區域。
程老每天都有一大堆事兒,能專門陪何雨柱溜達一圈兒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柱子,那你先适應适應,有問題随時找我。”
“程老,您先忙。”
待程老走遠,馬華小聲說道:“柱子哥,程老挺好說話啊。”
“馬華,你要記住,在這裏的每個人都是有故事的人,真正牛逼的,喜形于色不是一眼都能看的出來的了,一眼就看出來的,反而威脅最小。”
“行啦,别瞎琢磨了,估計今天咱師徒倆不會很輕松的,一切還是得靠實力說話。”
陸陸續續人都到齊了,程老簡單開了個早會,然後就開始安排今天的任務。
何雨柱這才知道國賓館的廚師不光是負責接待任務,每天還要有人去某海當廚師,至于誰能去,那就是看本事了。
何雨柱知道自己是新人,機會不可能一下子就到自己頭上,但有這好事兒,自己怎麽也得争取一下。
都是廚師,Who怕Who啊。
程老根據每個人的特長,給每個小組安排好任務。
何雨柱師徒倆負責的是拿手菜,譚家菜,畢竟是富貴菜嘛,接待外賓要的就是檔次,不能讓人小瞧了不是。
雖說大家各自有自己的任務,但大家第一時間都沒急着下手,而是饒有興趣的看向何雨柱師徒倆,想看看這師徒倆到底是何斤兩。
何雨柱,也不慫,知道這裏的廚師還算好的,有不服,但沒找你事兒,但要是做不到他們的認可,估計不用多久就可以走人了。
這裏可是國賓館,有時候都是緊急任務,你要是沒那金剛鑽,也别攬那瓷器活。
高手總是最後出場……
“馬華,切菜配菜你來~”
說實話馬華也沒料到開局就讓自己上,深知何雨柱脾氣的他,從何雨柱的說話的口氣就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隻能咬牙就上了。
長舒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後說道:“師傅,您就瞧好吧。”
私下裏師徒倆都是哥弟相稱,但今天這麽正式的場合,馬華可不含糊,禮節不能丢,這就讓何雨柱很是滿意。
其餘小組的廚師一聽,心想:“這是有多大的自信啊,一來先讓徒弟開局。”
而那些主廚的徒弟看向馬華的眼神兒确是滿臉羨慕,這樣的師傅他們也想要啊,誰能理解跟着師傅三四年了,一次正式場合上手的機會都沒有啊。
對于其他人的遭遇,馬華自是不知道的。
來到案前,馬華多年來養成得習慣就是隻要到了案前,就要摒棄一切雜念,全神貫注。
馬華自知自己不是師傅口中的天賦選手,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勤能補拙,把細節做的極緻。
有時候何雨柱都很佩服馬華的毅力,不是誰都能把各個細節做到趨近于完美。
本來是一個不起眼的小透明,但馬華一來到案前氣質陡然上升。
大家都是過來人,第一時間就知道何雨柱這徒弟年紀不大,本事不簡單啊。
果然下一秒進入狀态的馬華給大家露了一手盲切,一氣呵成,動作很是絲滑,這一手許多廚師覺得自己都不一定切的這麽完美。
何雨柱也沒想到馬華能發揮的這麽好,這麽看來自己這徒弟是個大場面選手啊。
“師傅,我切好了~”
大家還沒欣賞夠,這裏就結束了,有點兒意猶未盡的感覺。
徒弟表演完了,接下來就輪到師傅了。
沒有過多的華麗動作,何雨柱就是很随和的往爐前一站,給人感覺很是平和,根本看不出深淺。
旁邊的一位老廚師對自己的徒弟小聲說道:“這種氣質要麽是混子,要麽就是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高手了,要是後者,比我還強。”
“師傅~”
“别說話,好好看着點兒,這要是真是高手,你能學到不少東西。”
有了馬華這塊璞玉在前,何雨柱的表演大家都嚴肅的對待了起來,就像練武功一樣,往往突破隻是一瞬間。
突然何雨柱氣勢陡升,一陣操作讓人眼花缭亂,空氣中彌漫的香氣就讓人很是陶醉,忍不住想吃上那麽一口。
簡簡單單三菜一湯做完,何雨柱已經征服了在場的所有人,他們是驕傲的,但他們又崇拜強者,他們愛廚藝,所有人都希望自己的廚藝能不斷進步,所以你隻要比他們強,就能獲得他們的尊重,就這麽簡單。
“好~”
程老的大喊一聲,這才讓大家從沉思中清醒了過來。
然後說道:“我不止一遍的說過,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大家今天也見識到了,所以以後誰要是不把心思用在打磨廚藝上。那就别怪我老頭子不講情面了,您哪裏來的就回哪兒去。”
對此,何雨柱能說什麽呢?一來就成了磨刀石,聽老爺子的意思,有點兒要實行後世那種末位淘汰制的感覺了。
有意思,好久沒這麽興奮的何雨柱,也是動力滿滿,感覺這次來的太值了打一群王者赢了這才過瘾嘛。
就連馬華也很是興奮,心想:“柱子哥吊打老的,那我就收拾小的呗。”
所以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國賓館的這幫廚師一直在師徒倆的支配下,咬牙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