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現在的自己又多了一重身份,現在的何雨柱隻要有時間每一頓飯都是自己親自上手,婁母也是把家傳所學一股腦的教給了何雨柱。
譚家菜這一菜系,何雨柱可謂是繼承全了。
在傳統菜系的基礎上,何雨柱又根據自己的理解進行了微調,色香味更甚,引得婁母大爲誇贊。
何雨柱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麽時候變得開始不那麽鹹魚,雖說有時候也忙中作樂,但現在的他古玩機械廚藝齊頭并進,連自己回想起來都感覺很是驚訝。
沒有人能一下子就到食物鏈的頂端,自從被選入國宴廚師名單後,何雨柱心裏就一直跟自己較勁兒。
自己是野路子出身,要是沒有過硬的本領,貿然進入人家的盤子,會很丢人的,自古派系之争師門之争在廚藝界也是比比皆是。
唯出身論,在各行各業都已根深蒂固。
日子如流水般流去,何雨柱雖時刻準備着,但也遲遲沒接到國宴的召喚。
就當何雨柱心灰意冷之時,正在食堂後廚教導馬華炒菜的何雨柱絲毫沒有發現一個精神矍铄的老頭站在不遠處一直打量着他。
小老頭越看越滿意,最後甚是驚喜的點點頭,對跟着來的工作人員說道:
“小齊,就他了,很不錯。”
老者靜悄悄的來,又靜悄悄的走。
宋愛國倒是發現了,但他以爲這是其它廠子裏的領導來視察,畢竟作爲紅星軋鋼廠的一張名片,每天不來幾個領導來看看,三食堂的師傅們都不适應。
看着最早拜師自己的馬華,何雨柱覺得小有成就感,畢竟現在的馬華和同時期中的馬華相比強了可不是一星半點兒。
“柱子哥,我這道菜咋就是炒不出你做的那種味道呢?”
“馬華,你要記住,雖然你跟我學做菜,但你不能一味的模仿我,我隻是教你如何炒菜,而你要做的是如何融合形成自己的風格。”
“千人千面,每個人喜歡的味道不同,我們廚師就是盡量滿足所有人的味蕾,這才是我們的價值。”
看着馬華聽懂又好像沒聽懂的樣子,何雨柱拍了拍其肩膀就離開了,悟性這東西,開竅也許隻是一瞬間,但過程還是要看自己。
與往常日子一樣,何雨柱在食堂過了把手瘾後,就想去三車間試驗一下自己現在是幾級工的水平。
剛要離開,來了幾位陌生訪客,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就是何雨柱同志吧,我們是國宴保障組的,我叫王德民。”
“王同志你好,不知今天找我是?”
心裏雖有強烈的感覺,但沒确定之前何雨柱還是很忐忑的問道。
“何雨柱同志,最近有國宴接待任務,請你準備一下跟我們走一趟吧。”
雖然消息是好消息,但這話咋聽咋别扭。
來不及多想,“同志,我能帶個人去嗎?”
王德民想了想還是點頭同意了。
“何同志,隻能帶一個,必須是可靠之人,至于最後能不能進去,我們是要審查的。”
何雨柱也表示理解。
“馬華,放下東西跟我走。”
對于何雨柱的話馬華一直都是無條件接受,不問緣由不問去處,這種無條件信任,也是何雨柱爲何想要帶他去見識一下的底氣。
何雨柱的四不像是開不進檢查十分嚴格的國賓館的,隻能享受了一把領導的待遇,坐了次專車。
來到後世隻能從電視上看到的地方,縱使見過大場面的何雨柱内心也還是很激動。
何雨柱隻是小有激動,馬華則是傻眼了。
心想:“柱子哥,現在玩的局都這麽高端了嗎?我這是不是太廢柴了點兒。”
“柱子哥,我緊張。”
“馬華,别慫,這裏的人也都是兩個肩膀扛着一個腦袋,有我在你怕啥。”
有了何雨柱打氣,馬華這才好了點兒,最起碼走路能走直線了。
來到廚房,何雨柱師徒倆一出現就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在場的諸位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看着來踢館子的何雨柱,眼神自是不善的。
但廚師的眼神再怎麽犀利,對經曆過槍林彈雨的何雨柱來說,這都是小事兒,一個淩冽的眼神兒回擊,就秒殺一切。
見多識廣的老者,一看就知道這何雨柱是個有故事的人,雖說自己已經很重視了,現在看來還是小瞧了啊。
看來自己是真的老了,能入周公法眼的人怎能是平凡之輩呢。
大家以後要在一個鍋裏吃食,老者可不想第一天這兩幫人就鬧出火氣。
“何雨柱同志,你好,我是國宴廚師組組長,我叫程智軒。”
“程老您好,初來乍到,請多關照。”
何雨柱對這個散發善意的老人很是尊敬,這曾經可是何大清嘴裏時常念叨的大師,今見其人,确實是大師風範,讓人尊敬。
有程老出面,其餘的人即使在有意見也隻能憋着。
在程老的介紹下,何雨柱也算是和這些大廚認識了,雖然有人眼神中充滿敵意,但大部分人還是很平靜,讓人看不出喜樂。
今天就是簡單的來報個到,适應一下環境,辦理一下證件,接下來隻要通過審查,何雨柱和馬華就可以來上班了。
回到食堂,師徒倆回到辦公室就把門關上聊了起來。
對于倆人的審查,何雨柱是一點兒都不擔心。
唯有擔心馬華的心态問題。
“馬華,記住去了以後少說話,該幹的幹,不該幹的的也别插手。”
“柱子哥,我知道了,可我就是緊張咋辦。”
“馬華,你要記住,人總要學會自己調節,這關你要是扛過去了,你就算是出師了,可以獨擋一面了。”
看着何雨柱殷切的目光,馬華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
“柱子哥,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
其實有句話何雨柱沒說,“這一次,也是他何雨柱在廚師界奠定地位的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