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廠門口,何雨柱直接對值班的保衛科值班隊員喊道:
“帶人跟我拿着家夥跟我走。”
何雨柱雖說主要是待在第三食堂,但他還挂着後勤的副處長,也算是廠領導,既然領導下了命令,保衛科值班的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不一會兒出了必須值班的外,今晚在廠裏的都拿好家夥事兒就跟着何雨柱走了。
天津來的車隊臨時駐地,大家也都剛吃完飯,閑來無事兒正在耍嘴皮子,逗悶子呢。
“砰~”
突然門被直接一腳踹開。
“誰?”
屋裏正在扯閑篇的一群人看着靜靜躺在地上的門,迅速站了起來集合在一起問道。
都到這時候了,何雨柱可沒心情再和他們閑扯篇。
“把他們圍起來。”
天津來的這幫人本想反抗一下,但看着黑壓壓的槍口,頓時就老實了。
車隊隊長是個中年男人,從面相上看也不是一般人。
爲了保持自己在車隊裏的威望,心裏雖也害怕,但還是戰戰兢兢的走向前問道:“何主任,您這是什麽意思?”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趙隊長對吧,我問你你們車隊的候平哪兒去了?”
趙青一聽何雨柱這麽大動幹戈是來找趙旭,也顧不得想自己“借錢”給候平的事兒了,隻要不是來找他們這一群人麻煩的就好。
趙青此刻還單純的以爲何雨柱現在就是爲了給候平個下馬威。
何雨柱見他久久沒說話,于是故意吓唬他說道:“趙隊長,今日來我不是爲了解決和候平的個人恩怨,實話告訴你,候平有可能綁架了一個大人物的孩子,今晚要是找不到,你們這群人能不能回到天津城就是一回事兒了。”
何雨柱雖是和趙青對話,但說話的語氣可不小,足以确保在場的每個人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就當趙青還在考慮何雨柱所說是真是假的時候,車隊裏總有人經不起何雨柱的恐吓,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趙青這般見多識廣狡猾。
隻見一個小年輕走出來說道:“何主任,我知道最近候平向趙隊長他們借了一大筆錢。”
“這算不算我立功啊,我娘剛給我說了個對象兒,想着這趟回去結完婚……”
何雨柱要的就是這麽個效果,爲了起到震懾這幫人的作用,何雨柱隻能說是等着吧,但也沒把話說死。
“同志,隻要我們找到那個孩子,第一個放你回家。”
人生地不熟的,有了剛才那年輕人帶頭,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提供情報,就連候平每天去幾趟廁所都有人供了出來。
信息搜集的差不多了,何雨柱又把目光投向趙青。
一臉嚴肅的問道:“趙隊長,說說吧,候平借錢是怎麽回事兒?”
趙青知道自己是瞞不下去了,倒也光棍,就把候平是如何答應借他們的錢買東西去何家拜訪的事兒說了出來。
何雨柱一聽就知道趙青不老實,沒把隐情說出來。
何雨柱戲谑的看着趙青說道:“趙隊長,你不老實啊,這個時候還跟我藏着掖着的,我看你這是純屬耗子找貓嫌命長啊。”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糊弄,非得給你來點兒手段?”
這個時代大型國有企業的保衛科可是有執法權的,真把他們惹急了揍你一頓,你也隻能幹挺着。
想到此,趙青頓時冷汗直流。
很不情願的把“借錢”的真相說了出來。
何雨柱也沒想到這幫人還能有這心思。
事情到了這兒,何雨柱大體明白是怎麽個事兒了。
估計是候平自知還不起這群吸血鬼的錢了,這才铤而走險,誤打誤撞許志遠就因爲自己受了無妄之災。
想到許志遠因爲自己遭罪,何雨柱很是心疼,這可是自己的幹兒子啊,和親生的沒啥區别。
這幫人已經沒啥作用了,何雨柱囑咐保衛科把這幫人看好後,就又匆匆離開了。
回胡同的路上,何雨柱雖十有八九的确定這事兒就是候平幹的,但何雨柱把天津來的這幫人都問了個遍,得到的結果就是沒聽說候平在京城有别的落腳點。
事情一下子又進了死胡同,何雨柱也覺得事情難辦了,就怕候平狗急了跳牆。
現在就是自己想給他錢換許志遠,可也得能找到人啊。
同樣進入死胡同的還有候平,雖說很順利的就把何雨柱的孩子給騙來了,但他沒想到動靜會鬧的這麽大。
徹底酒醒的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即使在不懂事兒,一直沒見到何雨柱加上漸漸天黑,許志遠想媽媽了。
就忍不住哭了起來,這一哭就直接讓本來就很煩躁的候平瞬間暴怒了起來。
“啪~”用力給了許志遠一巴掌後,恐吓道:“小子,你要是在哭,我就把你扔進山裏喂狼。”
從小不睡覺就被秦淮茹恐吓說是晚上有狼吓大的許志遠,一聽要是在哭就被喂狼,頓時就不哭了,隻不過鼻子還是一抽一抽的,甚是可憐。
現在的候平想的不是怎麽問何雨柱要錢的事兒了,現在是怎麽不被人找到的事兒了。
這邊的何雨柱腦子都快轉冒煙了,絞盡腦汁想方設法的怎麽才能快速找到許志遠。
看着何雨柱急的團團轉,大花二花還以爲何雨柱要和他們玩兒。
撒着歡過來圍着何雨柱腿轉。
本來何雨柱就夠煩躁得了,這倆毛孩子還過來添亂,剛想把它倆攆走。
突然何雨柱靈光一閃,一拍腦門。
“對哦,咋把它倆給忘了呀。”
“淮茹,淮茹,你快去拿幾件志遠平時穿的衣服和玩具來。”
本來還在哭哭啼啼的秦淮茹,聽到何雨柱大喊聲,就知道何雨柱想的辦法了。
這可是好消息,于是把老二遞給婁曉鵝撒丫子就往家裏跑去。
很快就拿來了許志遠穿的衣服和他最喜歡的玩具。
何雨柱讓大花二花聞了聞後說道:“吃肉還是挨揍就看你倆的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