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讓衆人感到一頭霧水,畢竟一個八級鉗工,一個食堂主任兼廚子,在那兒讨論工藝,怎麽看都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爲了弄清這爺倆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圍了過來。
過來早的正好聽到何雨柱說:“差不多,可以試試。”
那人還以爲自己耳朵聽錯了,下意識地摳了摳耳朵,确認沒毛病後,目光就落到何雨柱身上。
雖說自己很敬重易中海師傅,但自己辛辛苦苦學了兩年多,前段時間才鼓起勇氣參加了評級考試,勉強過了一級工,這何雨柱雖說做的一手好飯,可上來就做二級件,他咋覺得都不可能成功。
由于先入爲主,大家圍過來後,問他怎麽個事兒?
他就摻雜個人觀點把事情叙述了一遍,臨了還不忘吐槽到:“這何主任真是有點兒不自量力了。”
說話聲雖小,奈何周圍環境安靜啊,這話何雨柱自然是也聽到了,聞聲看了他一眼,隻是微微一笑,也沒争辯什麽。
畢竟他說得對,在車間要想讓别人服你,唯有用實力說話。
于是何雨柱閉眼把剛才易中海的操作又過了一遍,覺得沒有問題後。
就和易中海易了個位,操作起來,很穩但不算很快。
但是最終的成品質量卻挺高,何雨柱停下的第一瞬間,易中海就迫不及待的拿起了何雨柱的作品觀察了起來。
越看越滿意,“柱子,你這完全可以去考二級工了,這水平比我當年還強。”
“幹爹,我哪能和你比,獻醜了。”
最後一句是對着剛才那年輕人說的。
不光那年輕人被吓到了,在場的很多人也都自閉了,心裏不停的問自己“難道我就這麽差勁?”
“同志們,大家都看到了吧,不要覺得自己有點兒技術就牛逼哄哄的,也許随便來個廚子都比你們強。”
聽着易中海這麽捧自己,何雨柱趕忙擺擺手說道:“大家都比我強,我也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當不得真。”
“何主任,您太謙虛了,我叫田娃,我想拜您爲師,剛才是我膚淺了,我向您道歉。”
何雨柱隻是想來過過手瘾,沒想到會出現這種場面。
“田同志,都是人之常情,現在事兒都過去了,至于拜師一事就算了吧,我自己的水平我有數,你太擡舉我了。”
“幹爹,食堂還有一堆事兒,那我就先走了。”
何雨柱是過足了瘾,裝完逼溜了,但第三車間的工人看易中海的眼神就很是幽怨了。
“易師傅,你不能光給何主任開小竈啊,我們也想進步。”
在場的誰不明白有了技術等于高收入啊。
易中海這時也才反應過來爲何何雨柱溜的這麽快了,這小子這是給自己挖坑呢。
“那個,同志們,如果我說柱子是自己自學的你們信嗎?”
看着大家一副:“易師傅,你這是變相的說我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嗎?”的神情。
知道自己解釋是解釋不通了,于是很光棍的喊了句:“你們今天的工作都完成了嗎?這麽閑。”
“要是覺得太輕松,我不介意向主任申請給他加點量。”
大招一出,人群瞬間一哄而散。
回到辦公室的何雨柱,回憶起剛才實操的感覺,很是美妙,于是決定趁熱打鐵到空間繼續深造去了。
……
不知不覺一個月過去了,嚴小寶在第三食堂的進修之旅也即将結束,對于這個很是勤奮的年輕人何雨柱也有點兒不舍得把他放回去了。
奈何一食堂主任催的緊,何雨柱一時半會也找不到理由扣人。
“小寶,你這個徒弟我認了,以後有啥不明白的随時随地來問我,記住回去以後切記不可懈怠,每個月過來一趟我要考核。”
“師傅,我知道啦,您放心我肯定不會給你丢人。”說完眼睛還紅了。
“憋回去,都在一個廠裏,又不是見不到,至于嘛。”
嚴小寶回去了,而小胖甄健則是邁着愉快的步伐回來了。
剛進食堂門口,宋愛國就對其說道:“小胖,你回來了,正好有個任務交給你。”
就當小胖以爲自己即将苦盡甘來的時候。
下一秒就聽到“鑒于你在第一食堂表現不錯,經開會研究決定,甄健同志,你去二食堂報到吧,記住一定要虛心請教,不要給第三食堂丢人。”
“對了,你現在就去吧,二食堂主任剛打電話說抓緊給你介紹完,他還有别的事兒。”
說完宋愛國也就不再搭理正在那兒獨自淩亂的小胖,就去忙别的了。
小胖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這門還沒進這就又被發配了,上哪兒說理去啊。
但想想自家老舅說的:“成大事者,一定要忍。”
“自家老舅天天打掃廁所都能忍了,自己有啥不能忍的。”于是抹了把眼淚就去二食堂報到了。
“何主任,這次二食堂來進修的叫鞠進春,是個老廚師了,這次過來就是想學點技術回去好在進一級。”
何雨柱一聽就明白了,原來是個鍍金的,何雨柱就喜歡這樣的,你好我好大家好,面子上過去就行了。
“老宋,既然是這樣你看着安排就行了,我偶爾指點一下吧。”
至于二食堂主任爲何讓小胖抓緊過去,那純粹是因爲自己有一天和一食堂朱志鑫喝酒時,他喝多了,說了句:“三食堂來的甄健是真能幹啊。”
免費得勞動力誰不需要,誰也想要,因此二食堂主任章程修也想看看他有多能幹。
剛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祈禱在二食堂比一食堂能輕快點兒的小胖,不知道自己即将面臨的是什麽工作環境
其實也不是何雨柱想置小胖于何地,隻是想讓其知難而退。
有句話咋說來着,“千金難買我願意。”你就是表現的再好,我心裏膈應我也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