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我和京茹也湊點兒,就當爲未出生的孩子祈福了。”
秦京茹輕輕撫摸着還未隆起的肚子,但母性的光輝很是平和,面帶笑容點點頭。
就這樣一家人湊了不少,不夠的部分何雨柱決定自己來了,思來想去還是得找金老爺子,他的手藝能讓何雨柱放心。
說幹就幹,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帶着禮品直奔金彤的宅院。
年景不好,金老爺子不出意外的又在家待業許久了,一大早,聽到有人敲門,就滿懷期待的問道:“大清早的誰啊?”
“老爺子,我柱子。”
“嘎吱”大門被用力拽開,金老爺子滿臉笑容的說道:“哎呦,是柱子啊。我說今天早晨院裏樹上有喜鵲在叽叽喳喳的叫呢,原來是貴客登門啊。”
面對金老爺子格外的熱情,何雨柱覺得,有點兒不适應,趕忙說道:“老爺子,打住,咱倆也是老交情了,今天還真就有點兒事麻煩你。”
這話在金彤耳朵裏如天籁之音,“柱子,快裏面坐。”
“老爺子,我就不進去了,勞駕您把東西放下,跟我走一趟吧,我這事兒有點兒急。”
老爺子也不是矯情之人,剛才也是因爲手癢了,看着何雨柱興奮過頭了,現在老爺子的心情平複下來後,倆人交往又恢複到了以前的狀态。
“柱子,那我就不客氣了,你等我會兒,我去去就來。”
倆人開車來到福利院,金老爺子看着破舊的大門,不解的問道:“柱子,你這是又買了個破院子?”
何雨柱搖搖頭,“老爺子,這是福利院,太破舊了,我想請你幫忙修複一下,一切開支算我身上。”
以前金老爺子雖說挺欣賞何雨柱,此刻老爺子覺得自己不如他。。。
“柱子,你很好。”
何雨柱并不覺得自己有多偉大,自己有了系統老六的幫助,在這個時代活的很滋潤,自己也隻是想着盡一點微薄之力罷了,就當圖個心安。
老爺子就像自來熟一樣,自顧自的就去敲門了。
開門的是婁父,本來還以爲是敲錯門了,直到看着緊跟而來的何雨柱,他就明白了,趕忙說道:“您是金先生吧。”
被人認出來的金彤也很是意外,婁父趕忙又解釋道:“金同志,何雨柱是我女婿。”
這麽一說金彤就明白了,“原來是婁同志,幸會幸會。”
“爹,老爺子你倆就别在門口客氣了,讓人看見還以爲怎麽着呢。”
“對對,你看我這腦子,金同志屋裏請。”
“婁同志,您也請。”
何雨柱在後面無奈的搖搖頭,心想:“這兩個老頭兒可算是找到知己了,這也就是形勢緊點兒,要不然他倆剛才光見禮程序走完也得十分鍾。”
進了院兒,看着比自己想象中還要破舊的院子,金彤滿臉擔憂。
“婁同志,這院子得抓緊修了,要不然一場大雨容易塌了。”
“嗯,莊院長老倆已經讓街道王主任幫忙跑手續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柱子,還真是你啊。”
“王姨,難道咱街道有兩個何雨柱?”
“去,你小子幾天不見敢跟你王姨皮了啊。”
“王主任,最近可好?”
金彤适時的打招呼也算是替何雨柱解了圍。
寒暄完,聽到動靜莊院長夫婦也從後院走了過來。
“王主任,麻煩您還親自跑一趟。”
“老院長,您這麽說可就是罵我了,本來街道沒錢修複院子我就一直心裏過意不去,現在好了,有柱子出錢,我跑跑腿能算得了什麽。”
“王姨,金師傅說這房子經不起大雨了,所以要盡快修複,就是這幫孩子得先換個地方,您看?”
“柱子,地方我已經找好了,主家不在京城,但和我家算是世交,願意把祖宅借福利院用一段時間。”
最後一個問題解決了,金老爺子也顧不上在和大家寒暄,拿出自己的小本本就開始測繪起來。
沒用多久,需要花費多少老爺子心裏就有了數。
“柱子,我沒你家底厚,但我也想爲這幫孩子出份力,你出錢,我出人工,咱們一起把這活兒幹漂亮了。”
何雨柱張嘴剛想拒絕,老爺子趕忙擺擺手說道:“柱子,這次你就别和我争了。”
看着和孩子們有說有笑的這些長輩,何雨柱覺得今天的陽光很溫暖。
把一切交給老爺子後,何雨柱又恢複到從前兩點一線的摸魚生活。
現在的何雨柱沉浸在機械的海洋裏,學的津津有味,下了班時不時的還跟易中海交流一下。
作爲技術大拿的易中海,能從何雨柱問的問題中感受到其每天都在進步,就讓他感到很驚訝,婁父也直呼:“柱子,你小子還有這方面的天賦呢。”
“爹,您說笑了,我就是閑來無事看了幾本關于機械的書而已。”
婁父偏理論,易中海則是重實踐,他也很好奇何雨柱的動手能力怎麽樣。
于是便開口說道:“柱子,你的理論水平比我都強了,要是有興趣有時間可以來第三車間過過手瘾。”
何雨柱一聽,也覺得易中海的建議可行,技多不壓身,多學點兒東西總是好的。
于是第二天吃完午飯,在辦公室實在無聊的何雨柱鬼使神差的來到了第三車間。
易中海見來人是何雨柱就知道這是手癢了,想來試試了。
作爲廠裏爲數不多的八級工,易中海雖沒有一官半職,但有時候說話比郭大撇子還好使,技術就是資本。
“柱子,要不要試試?”
“幹爹,你給我來個簡單的,我先看一遍,然後再試試。”
易中海想了想就給何雨柱演示了一遍二級工可以操作的件,做的很慢,目的是就是能讓何雨柱記住過程。
何雨柱也學的很是認真,就覺得很神奇,手也不自覺的癢癢起來。
“柱子,學會了沒?”
“幹爹,我試試,應該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