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劉二妮小心翼翼的給劉海中倒了杯茶問道:“老劉,你這是咋的啦?”
“老伴兒,從閻家分家的事兒,我算是看明白了,咱得把天齊看緊喽,要是讓老楊家拉攏走了,可就沒人給咱養老了。”
“不是還有兩個小的嘛。”劉二妮小聲說道。
“别跟我提那兩個小王八蛋,都多久沒回來看看咱倆了,你還指望他倆給咱養老,你做夢去吧。”
劉二妮心裏一咯噔,覺得也很慌。
從這天開始,劉天齊覺得自家爹媽對自己更好了,但又隐隐約約覺得哪裏又有點兒不對勁。
晚上心情煩悶無處訴說的閻解成買了幾瓶好酒來找何雨柱喝酒。
爲了不打擾自家兩個寶寶休息,何雨柱和閻解成就在前院支了個桌兒,喊着許大茂趙旭一起喝起了小酒兒。
酒不醉人人自醉,閻解成今晚不用人勸,自己就一杯接一杯的喝。
“柱子哥,大茂哥,趙旭你說我這幾年掙了錢沒少幫襯家裏吧,憑啥現在我連娶個媳婦兒還要看他閻解放的臉色。”
“人家于莉家看上的是我,我也喜歡人家于莉,我倆結個婚咋就這麽難難啊。”
“解成,要我說你現在分出來挺好,自己弄幾間房子把婚一結,關上門過自己的小兒子多舒坦,你看我和你淮茹嫂子過的多舒服。”
“大茂哥,咱倆不一樣,你家就你自己咋樣都行,可我呢,我幫襯家裏把日子過好了,最後一腳把我踢了,我活的窩囊啊。”
“解成,要是按你這麽說,那二大爺和閻解放是有點兒過分啊。”
“趙旭,其實我不一點兒也不怨我爹和我娘,我恨就恨閻解放,吃我的喝我的,他憑啥這麽對我。”
“解放,沒有誰的人生是一帆風順的,你看看咱們在坐的幾個,他許大茂不是騎着自行車下鄉一步步跑出來的,我就不用說了,娘沒了,爹跑了我這不是也過來了嘛,并且過的還挺滋潤。”
“咱要往前看,喝完這頓酒就算與過去道個别,明天又是嶄新的一天。”
“就是,解成要說苦,哪有柱子和趙旭倆人苦,這不一樣過來了嘛,喝酒,不想那些糟心的事兒了。”
“嗯,我不想了,我算是看明白了,親兄弟也就這樣,還不如咱哥幾個在一起玩的舒坦。”
“這話,我愛聽,來解成,你大茂哥單獨喝你一個。”
男人的煩惱,是沒有一頓酒解決不了的,一頓解決不了那就兩頓。
接下來的幾天,白天就各自忙各自的,到了晚上喝酒小分隊就集合。
幾天之後,“喝酒之前我向哥幾個說個事兒,我找好房子了,我沒租,我直接買了。”
閻解成端着酒杯很是意氣風發的說道。
“解成買的哪的房子,不會買的挺遠吧,那以後哥幾個要想聚聚可就不方便了啊。”
“柱子哥,我能舍得離哥幾個那麽遠嘛就是胡同口老劉頭的房子。”
“解成,老劉頭可是上過戰場的英雄,他那房子你咋買的?”
“柱子哥,你放心,我就是運氣好,老劉頭一生未娶這不年紀大了,人家侄子要把他接過去養老,這才把房子賣了。”
“就因爲他是老英雄,他開價多少我就給了多少都沒還價。”
“解成,這事兒你做的對,對了,你和于莉的婚事兒商量的怎麽樣了?”
“柱子哥,商量的差不多了,本來于莉他爹還有點兒顧慮我家分家的事兒,我爹過去解釋了一下後,他就松口了。”
“好事多磨,日子定下來了後,有啥需要幫忙的就和哥幾個說,不要不好意思。”
“柱子哥,我知道啦,有事兒我肯定吱聲。”
……
閻解成氣順了,喝酒小分隊就暫時解散了,開玩笑哪個好人能天天這麽喝,胃遭罪啊。
轉眼間又過了月餘,到了閻解成和于莉結婚的日子。
雖說糧食還是很緊缺,但爲了讓于家人放心,閻解成還是讓何雨柱幫忙張羅幾桌,一是爲了結婚,二是趁着機會和新院裏的鄰居打好關系。
閻解成現在住的院裏也是軋鋼廠家屬院,一聽是何雨柱掌勺,各家都很給面子,禮金都給的很足。
閻富貴老兩口喝完閻解成和于莉敬的茶,說了幾句話後就離開了,他倆怕忍不住在哭出來。
于莉輕輕拍拍閻解成的後背說道:“解成,有時間咱就去爹娘那裏坐坐,反正又不遠。”
這話正好被何雨柱聽見,何雨柱本來就對于莉印象不錯,現在更覺得閻解成不虧,家有賢妻,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好事兒。
宴席本來進行的很順利,你好我好大家好,一副其樂融融的場面。
不知閻解放從哪兒喝了幾瓶貓尿,上門坐在門口指桑罵槐,罵的很是難聽,我怕寫出來都容易和諧,都罵到了這種程度。
今天是自己兄弟大喜的日子,用不着他動手。
“趙旭,閻解放喝多了,你和我把他送回去。”
“好的哥。”
倆人架起閻解放就往院外走去。
他還不服,嘴裏嚷嚷着:“何雨柱,趙旭你倆少管閑事兒。”
出了院子,何雨柱也沒慣他毛病,照着後腦勺“啪~”就是一下。
“閻解放,我要是你現在就閉嘴,别在逼我扇你,要不然丢人的還是你,不信你試試。”
“老二,松開他,讓他自己回去,我今天要是自己聽見你胡咧咧,我可就沒這麽好說話了。”
閻解放就是個外強中幹的家夥,挨了一下後,雖有不忿,但還是灰溜溜的回家了。
“哥,這閻解放越來越不像話了。”
“老二,你也不看看他天天跟誰玩,跟賈東旭和劉天齊能學到好才怪。”
“看着吧,等把解成給閻家留的錢揮霍完,他難受的日子還在後面呢。”
“算了,老二咱又不是他爹,給他操那麽多心幹什麽,回去吃飯喝酒去。”
閻解成臨了還是喝多了,拉着于莉的手不停的指着何雨柱嚷嚷道:“媳婦兒,這是我親哥,要不是不允許我都想叫何解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