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明天和意外永遠不知道哪個先來,本想着解決了閻家的經濟危機就會避免,哪成想又壞到了情字身上,看來這就是閻家的命運。”
貌似原劇中,于莉風評還算不錯,這對于閻解成來說是個好消息吧,人有遠近,自己當然是希望一直跟着自己的閻解成能幸福。
“柱子,我和老婁沒讓你去當這個見證人你沒意見吧。”
“幹爹,我懂,這又不是什麽好事兒,我要是真當了一個見證人,有挑事的就會說閻家分家是我挑撥的。”
“老易,我就說吧,柱子看的明白着呢。”
“行啦,老婁,那半瓶好酒不就不和你搶了。”
嘿~這畫風轉變的真快,差點兒閃着何雨柱的舌頭。
既然不用自己出面,樂得清靜的何雨柱難得摟着自家三個大寶貝睡了個懶覺,在起床時已是日上三竿,伸了懶腰渾身舒坦。
“哇~”
“啊~”
一個哭,另一個必定跟着哭。
倆人雖忙但不亂,婁曉鵝忙着給孩子換尿布,何雨柱就忙着親奶粉,配合的很是默契,很快倆奶娃子就消停了。
一人抱着一個來到客廳把孩子交給婁母和易大媽後倆人才顧得上洗手吃飯。
“柱子,這飯來張口的日子真舒坦。”
“嗯,是挺舒坦的。”何雨柱摸了摸自己上了肉的肚子,也挺愁的上。
閑來無事,幾人邊哄孩子聊着聊着又把話題聊到了閻家分家的事兒上。
“幹媽,你過來的時候閻家現在什麽情況?”
“嗐~還能什麽情況,老閻還好,老向(二大媽)哭的眼睛都腫了。”
“誰不說呢,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分哪一個出去心都疼。”婁母忍不住想起了遠在天邊的兒子,也是一陣唏噓。
“要我說這事兒就怪閻解放,自己成天遊手好閑的,人家于家肯定不同意啊,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淨想那癞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沒事兒了。”
愛屋及烏,閻解成和自己走得近,易大媽當然是向着閻解成說話了,何雨柱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有人故意宣傳,閻家閻要分家的事兒在院裏已經是人盡皆知。
一大早,正在家就着自己才能享有的煎蛋喝早酒的劉海中,聽自家老伴兒回來說閻家今天分家。
頓時就氣上心頭,“這閻老摳也太不拿我這一大爺不當回事了。”說完就氣沖沖的往外走。
走了沒幾步,又退回來一口把雞蛋塞進嘴裏,擦了擦嘴後,才往外走去。
來到前院兒,由于是周末,院裏已經聚集了無數的吃瓜群衆。
劉海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來到閻家門口。
剛想要開口質問,看着王主任在屋裏坐着,生生的把話又咽了回去。
“王主任,您來了啊。”
“嗯,老劉你自己找個位置坐吧。”
有了王主任坐鎮,劉海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隻好找了個犄角旮旯坐了下來。
見該來的不該來的,都已經到齊了,閻富貴仿佛蒼老了十歲,緩慢站起來拱手說道:
“今天,麻煩王主任,老易和老婁做個見證人,見證一下我閻家分家一事兒。”
本着能勸則勸的原則,王主任開口說道:“老閻,閻解放,閻解成你們爺三個可考慮好喽,這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可就收不回來了。”
閻解成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也不會出此下策。
“王主任,麻煩您快點的吧,我不想要目無兄長的弟弟。”
王主任雖面無表情,但心裏卻在嘀咕:“這閻解放,不會是腦子有病吧,你這搶頭說話,有理也變沒理了。”
“老閻,閻解成這事兒你倆咋說?”
“王主任,這事兒麻煩你了,雖然我大哥不認我這個兄弟,但我還得認我爹和娘,即使分家了,我也會每個月給二老點兒養老錢的。”
甭管閻解成能不能做的到,但就說的這話就讓人聽着很舒服,和閻解放立馬就高下立判。
閻富貴一聽,也是感動的稀裏嘩啦,“王主任,分家後閻解成也還是我兒子,有事兒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眼看這就是最好的結局了,“婁先生,麻煩你起草一份分家協議吧,我和老易做個見證人。”
“婁半城,别忘了寫上閻解成是淨身出戶。”
經曆了大起大落的婁父,也懶得搭理閻解放的無禮,閻富貴咋說他就咋寫,寫完還不忘讓父子三人又确認了一遍。
确認無誤後,父子三人簽完字,最後王主任和易中海也無奈的在見證人那裏簽了自己的名字,一式三份,至此這次分家就算成了。
閻解放把自己的那份小心翼翼的放好後,“閻解成,你現在可以離開閻家了。”
“閻解放,我還活着呢,這個家還輪不到你當家,解成你先在家住着,什麽時候找好房子你在搬也不遲。”
閻解放雖心有不甘,但自己老爹當着王主任的面兒都這麽說了,自己也不好反駁什麽。
“謝謝爹,我會盡快搬出去,不會讓您爲難的。”
事情忙完了,二大媽紅着眼出來摸着閻解成的手想說些什麽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即使在鐵石心腸的人看到這一幕也不落忍,但又不好相勸,于是簡單寬慰了幾句後幾人就起身告辭了。
王主任幾人或許隻是很是感慨,唯有劉海中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自家兩個不省心的也是許久不回家了啊,有了閻家的前車之鑒,萬一他倆也提出分家咋辦?
“不行,既然已經把寶壓在天齊身上,我得對他更好一點兒才行,天齊是最有出息的。”
劉海中雖吸取了教訓,奈何想着的不是彌補,而是更加偏執,這也爲最後的凄涼埋下了更深的伏筆。
從閻家出來後,王主任在易中海和婁父的盛情邀請下,就來到何家,逗弄起了何雨柱的一雙兒女。
看着兩個可愛的寶寶,三人心中的那一絲郁結才消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