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給姐弟倆蓋好被子,就關上房門退了出去。
來到客廳,一家人都坐在那裏齊刷刷的看向何雨柱。
家裏突然來了兩個人,何雨柱要是不解釋一番家裏人估計也不安心。
也沒外人,何雨柱再三強調今天晚上他說的事兒出來門必須忘掉,否則會有天大的麻煩。
見大家都把話聽到心裏後,緩緩的把自己和紀虎的事兒簡單說了一下。
年輕時就是擁軍模範的老太太一聽這姐弟倆是烈士家屬,當即表态,“這倆孩子大家一定要仔細照顧好了,咱不能讓英雄寒心。”
“老太太,你放心吧,今晚我就把姐弟倆的衣服趕出來,明早就讓他們穿上合身的衣服。”
“老太太,易大媽我許大茂平時雖混了點兒,這次我也出點布給姐弟倆一人添點兒衣服。”
“那我去幫易大媽去做衣服。”
“我和京茹一起幫易大媽做衣服。”
“那我和老婁守着這倆孩子,你們放心吧。”
人心齊,泰山移,何雨柱也爲自己這一家的大愛所感動。
“那我就休息幾天,過幾天我陪姐弟倆去紀家村一趟,那裏的村民都是好樣的,值得我去一趟。”
本來婁曉鵝不想何雨柱走這一遭,易大媽和婁母雖然沒說,但也是滿臉拒絕。
何雨柱又把二娃子跟自己說的話,又跟大家說了一遍。
婁父一拍桌子說道:“柱子,我陪你去一趟,這麽仁義的村子讓人敬佩。”
“是啊,這個村裏的人都是好樣的。”
“災害來臨時,最考驗人性了。”婁父最後總結道。
既然這一遭,避免不了,不管是爲了什麽,大家都覺得自己應該出一份力,沒有多有少不是嗎?
月上柳梢頭,紀芳和二娃子還是睡的很熟,看這樣子得睡一整夜。
婁母想在客廳等着,撒姐弟倆起夜,或者餓醒了,起來找吃的。
何雨柱怎麽忍心讓年過半百的婁母去熬夜。
“媽,你今晚陪曉鵝睡吧,我年輕身體結實,我在客廳将就一晚就好了。”
眼見何雨柱說的很是真誠且堅定,婁母笑着點點頭,“柱子,那就辛苦你了。”
“時間不早了,媽你和曉鵝早點兒休息吧。”
“我去給你搬來被褥就睡。”
何雨柱很是感慨,幸好婁母閑着無事棉了不少被褥,要不然今晚自己可有的受了。
何雨柱把椅子并排在一起,弄了一個簡易的床,就躺了上去,遲遲睡不着,倒不是因爲睡不習慣椅子,主要是擔心紀嬸兒,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了。
紀芳姐弟倆,還如此虛弱,也不知經不經得起這一路颠簸。
……
越想越亂,何雨柱難得失眠了……
思來想去,還是得去找老曹,要不然光汽油就是個大難題,最起碼老曹得把汽油給自己備好了。
誰讓嚴格意義上說自己是給他去收拾爛攤子呢,他必須得出點力,而且得出大力。
日上三竿,姐弟倆才被尿憋醒,但睡的挺好,疲憊感消失了不少。
何雨柱遲遲不見姐弟倆醒來,就沒在等,反正家裏有人,他就開車去找老曹化緣去了。
輕車熟路的來到老曹辦公的小院兒門口,經過檢查加電話确認後,才被允許進去。
“老田,你真孫子,你又不是不認識我,還搜的這麽仔細。”進門後,何雨柱還不忘損一下田衛國。
“柱子,職責所在,職責所在,改天哥哥給你賠罪。”
“田科長,這誰啊,來咱們部門還這麽牛逼。”
“小任啊,不該問的别問,你隻需知道他揍過頭兒就行。”
小任:“呃……我好像知道了我不該知道的。”
何雨柱來到老曹辦公室門前,直接推門而入。
老曹也心知肚明,不敲門就敢進門的也就何雨柱了,别人可沒這個膽子。
頭也不擡的問道:“柱子,沒事兒來我這瞎溜達什麽。”
“老曹,給我弄汽油,我要去紀家村,紀芳和二娃子來我家了,我得去一趟,紀虎娘還在家盼着呢。”
老曹放下手中的筆,合上文件。
很是嚴肅的說道:“柱子,你要多少我給你批,糧食我們部門也缺,但棉服還有點兒,麻煩你帶走吧。”
“算你老曹還有點良心,快點批,我趕時間。”
“好,那你跟我走。”
何雨柱直接跟着老曹來到他們部門的後勤處,領了足夠來回的汽油後,何雨柱直接把車開進來裝好油和棉服,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走了一段路程後,何雨柱直接把車拐到一個胡同,趁無人把東西轉移到空間。
随後又開車來到軋鋼廠,直接找到楊錫安。
“楊哥,我要出趟魯省山區,麻煩你把車給我好好檢查一下。”
楊錫安也很是幹脆,“柱子。哥哥知道你是忙大事的人,路上注意安全,我保證把車給你調試好,不帶出問題的。”
“小馬,把最好的零件拿過來。”
“科長,咱們好零件可不多了……”
“讓你拿你就拿,别磨叽,有事兒我頂着。”
“楊哥,大恩不言謝,等我回來後再請你,那我先去跟廠長請假了。”
等何雨柱跟楊爲民請完假,聊了會兒天再來到汽車管理科時,自己的四不像煥然一新,霸氣了不少。
“柱子,上去試試咋樣。”
何雨柱開了一圈兒,動力啥的都比以前要強上不少。
“走了楊哥,這煙讓弟兄們拿着抽。”何雨柱直接扔出來了一條兒,人家給面,何雨柱也不是啥事兒的主兒。
待回到家,屋裏有說有笑的,原來是紀芳和二娃子換上易大媽連夜給做的新衣服,倆人都稀罕的不行。
姐弟倆能感受到這個院裏所有人對姐弟倆釋放的善意,雖然臉上逐漸有了笑容,但畢竟心裏有牽挂,怎可能真正快樂起來。
何雨柱原來想着讓姐弟倆緩幾天再出發,但看着姐弟倆時常望着家的方向發呆的時候。
才明白對于姐弟倆說盡快回到那個小山村,盡快給村裏人帶來希望才是倆人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