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副處可不覺得這是小事兒,再三表示感謝。
看老錢這樣子,今天自己要是不提點要求老錢是不打算完的。
加上許大茂那不斷釋放的小眼神兒,何雨柱想了想後說道:
“錢哥,我知道你和宣傳科的饒科長熟,能不能把許大茂幹部身份的問題解決喽。”
錢副處想了想說道:“柱子,直接一步到位應該夠嗆,當個幹事應該問題不大。”
現在的許大茂正是“以工代幹”的科員身份,先當個幹事,在熬個一年半載混個副科應該不難。
隻不過風起的時候宣傳科是前沿陣地,容易出事和得罪人,就看許大茂自己如何選擇了。
自己能做的也都做了,其餘的交給時間吧。
對于跑了兩趟鄉下就能有了個能當幹事的機會,許大茂是滿意的不能在滿意了。
當即表示道:“錢哥,柱子待會兒我請客,你們不許拒絕啊。”
錢副處一聽,心想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把許大茂的事兒給辦了吧。
“柱子,大茂那你倆先等我會兒,我把任務交完,然後去請一下饒科長,你們看怎麽樣。”
何雨柱本不想去,但許大茂根本就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很是興奮的點點頭。
“那就全憑錢哥安排了,我和柱子去樓下等你。”
回到車前,許大茂激動的一個勁兒的在那兒轉圈圈,晃的何雨柱很是心煩。
于是發動汽車對許大茂說道:“大茂,你在這兒等着,我去加點兒油。”
通過兩次下鄉,何雨柱發現自己這輛車不像在城裏還好點兒,要是走鄉路那就是個油耗子,不及時加油還真不行。
到了後勤物資管理科,還是找的錢寶,畢竟是熟人好操作啊。
等把油箱備用油桶都加滿,何雨柱把票遞給了錢寶。
還是老樣子,加一箱送一桶,何雨柱穩賺。
随手扔給錢寶一包牡丹,“老弟,拿着抽,沒了再問我要。”
說完看了一眼時間也差不多到了下班的點兒,何雨柱就告别錢寶一腳油門又回到了許大茂跟前。
沒一會兒錢副處就領着宣傳科饒科長走了過來。
“何主任,早就想和你一起吃頓飯了,今日終得償所願了。”
饒科長把姿态放的很低,但何雨柱知道用不了多久上級爲了加上宣傳科的作用,會把宣傳科提升爲宣傳處。
再見面就是饒處長了。
“饒哥,你這可就折煞我了,我對饒哥神交已久了。”
錢副處打趣道:“柱子,老饒你倆不地道啊,把我這個中間人給忘了。”
何雨柱笑着回擊道:“錢哥,那待會兒我和饒哥多敬你幾杯,算是賠罪。”
“滾蛋,你倆人灌我一個,真當我傻啊。”
說完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唯有許大茂很是恭敬的喊了聲:“饒科長。”
饒科長也算明白怎麽回事兒,笑着回了句:“是大茂啊,你和何主任錢副關系這麽好,你咋不早說啊。”
許大茂心想:“你不知道才怪。”
“饒科長,今晚我做東,算是賠罪了。”
面子裏子都有了的饒科長,很是開心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說道:
“大茂同志,知過能改還是個好同志。”
何雨柱自知今晚就是個陪客,所以接下來的安排就看許大茂自己安排和發揮了。
許大茂不愧是個小饕餮,京城哪個菜館兒的菜好吃他還是很有數的。
選了一個不太紮眼的菜館兒,點了一桌兒招牌菜,再配上這家店裏獨有的老酒,四人吃得很是過瘾。
推杯換盞間,錢副處也是把許大茂要求進步的事兒委婉的說了一下。
饒科長三杯下肚,很是豪爽的保證道:“大茂,過幾天哥哥指定給你辦成喽。”
得到自己想要答案的許大茂,也是腎上腺飙升,連連敬起饒科和錢副處酒來。
最後連何雨柱都沒放過,何雨柱隻能無奈的搖搖頭。
心想:“算你小子狠,連自己人都不放過。”
“撲通~”一聲。
不出意外的話,是菜鳥許大茂又成功的把自己喝到桌子底下了。
錢副處和饒科擔心的問道:“柱子,大茂沒事吧。”
何雨柱擺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兩位老哥,請放心,常規操作罷了。”
“呃~”
倆人都很奇怪意外,還能這麽玩兒?
許大茂倒是解脫了趴在那裏呼呼大睡,何雨柱生怕他無意間說出點兒什麽虎狼之詞,那可就太尴尬了。
接下來錢副處和饒科把進攻火力全都集中在何雨柱身上。
愛喝點兒但不愛喝大酒的何雨柱成功的被二人激起了好勝心。
于是來者不拒,反而還主動進攻起來。
成功拿下“double kill”
好在有了許大茂這活寶在前,到最後錢副處和饒科很懂事兒的認慫了,意識還算清醒,至少還知道家在哪兒?
這就苦了何雨柱了,早知道不把兩人灌這麽狠了。
把三個醉漢安全送回到家,在回到自己家裏,婁曉鵝都睡熟了。
自己一身酒臭味,何雨柱自己都受不了,于是也顧不得天還涼了,兌了點兒溫水就去沖了個澡。
然後鑽進被窩摟着婁曉鵝美美的睡了一覺。
一覺醒來,又是神清氣爽的一天。
這個月的任務已經完成,路上越來越多的下鄉采購遇到了危險。
更有一個老采購人車消失了好多天,沒辦法廠裏隻好按照最高補償标準安撫了親屬。
同時也下了通知,所有采購人員下鄉必須二人同行,同時去保衛科領配槍,以保證安全。
轉眼間到了月末,正在新院子裏和金老爺子聊天兒的何雨柱,被火急火燎沖進來的許大茂所打斷。
何雨柱以爲有什麽大事兒發生,于是緊忙辭别了老爺子,跟着許大茂來到了外面。
“柱子,我那事兒成了,從此哥們我也是幹部了。”
看着在那兒興高采烈的許大茂,何雨柱恨不得給他來上一腳。
“大茂,你也算是苦盡甘來了,也不用天天往鄉下跑了,這樣秦淮茹也不用天天擔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