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都是熟人,這一頓何雨柱做的很慢,盡可能的讓馬華熟悉一下流程,主要是何雨柱想看看馬華的悟性。
簡簡單單幾個小菜兒,可謂是色香味兒俱全。
不善言辭的馬華吃的是滿嘴流油,心裏對何雨柱的廚藝是敬佩不已,下定決心要跟何雨柱學出點兒名堂來。
了卻一樁心事的周局,就拉着何雨柱推杯換盞起來。
喝開心了,王主任笑呵呵的問道:“柱子,你想不想要個獨立小院兒。”
何雨柱一聽頓時就醒了不少,眼睛一亮。
“王姨,難道你知道有能買賣的小院兒?”
“柱子,家後面那座破敗的小院兒你知道吧。”
“我可太知道了王姨,難道這座小院兒的主人回來了?”何雨柱疑惑的問道。
“嗯,回來了,他們一家已經在粵省安家了,今後不打算回來了,所以找到我們街道問有沒有合适的買家。”
何雨柱雖然心很是意動,但還是有所顧忌。
“王姨,那個小院兒現在買賣沒啥問題吧。”
王主任自是知道何雨柱的顧慮,“柱子,他兒子在粵省當兵,是正經人家,我們街道辦作保沒啥問題,你就放心吧。”
這麽一說,何雨柱可就很是心動了啊。
“王姨,他沒說要價多少?貴了我可買不動,我今年還得結婚,開銷可不少。”
“他也知道自己呢院子破敗了,要價八百。”
何雨柱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王姨,我能見見他人嗎?八百有點兒貴了。”
對于街道也很是熟悉的周局說道:“那房子誰買還得先收拾,八百确實有點兒貴了。”
王主任笑着說道:“坐地起價,落地還錢嘛,慢慢談呗,那吃完飯我帶你去找房主。”
由于待會兒還有正事兒,周局就沒在拉着何雨柱喝酒,倆人喝了個适量就全結束了。
吃完飯,王主任就帶着何雨柱出門直奔招待所找房主去了。
進入招待所,王主任就叫人上樓去喊賣家去了。
不一會兒一個穿着破舊棉襖的清瘦老頭兒跟着服務員從樓上走了下來。
隻見其拱手說道:“王主任,麻煩您操心了。”
“鄒同志,這是我一個本家侄子何雨柱,他想買您那老宅,您二位商量一下吧。”
有了王主任牽線搭橋,何雨柱買的放心,鄒平安心裏也盼着這次能談成,他好早日返回南方,許久不曾回來,京城太冷了啊。
倆人找到一個偏僻角落,何雨柱掏出煙遞給了鄒平安一根。
“鄒叔,您抽根煙兒。”
鄒平安深吸一口,“還是那個味兒。”
“你是叫柱子吧,你爹是不是叫何大清。”
何雨柱點點頭,“鄒叔您記憶力真好。”
鄒平安仿佛陷入回憶之中,過了好一會兒才悠悠的說道:“你爹身子還好吧。”
“我爹身子還可以,現在他也去天津了,也是好久沒回來了。”
鄒平安知道自己這是揭人短了,于是趕緊轉移話題道:
“柱子,既然咱是老鄰居,鄒叔我也不問你多要,七百我這老宅子就讓給你了。”
“要不是我家你幾個哥哥都在廣州安了家,要不然我是真不舍得賣啊。”
何雨柱笑着說道:“鄒叔,我明白,畢竟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啊。”
說完,倆人都哈哈笑了起來。
最終以七百的價格成交,何雨柱也沒在讨價還價。
一根煙抽完,倆人就向王主任走去。“王姨,麻煩您給我和鄒叔過過手續吧。”
“都是老鄰居,辦事兒就是痛快。”王主任對于這事兒能成也很是開心。
好在街道辦有人值班,加上王主任親自操持,很快倆人就一手交錢,一手接到了新地契。
何雨柱本想請鄒叔和王主任吃個飯,奈何鄒平安隻想早日南下,畢竟待的時間越久故土越難離啊。
“柱子,老房子裏也沒啥可帶走的東西了,我把鑰匙給你,你自己收拾吧。”
“王主任,老朽就告辭了,咱們有緣再見吧。”
說完,鄒平安就出去不知忙什麽事情去了。
王主任輕歎一聲:“唉,老了遠離故土,也是不易啊。”
何雨柱點點頭,但并有說些什麽。
因爲他知道現在大家看不上的粵城,二十年後那就是富庶之地啊。
離開街道辦,天空中又飄起了小雪,寒意更盛了。
“王姨,路滑,您回去的時候騎慢點兒。”
“柱子,這添新宅,等收拾利索了别忘了請我和你周叔喝酒啊。”
何雨柱知道這是王主任的玩笑話,但他還是把這次人情記在心裏,畢竟那宅子太符合自己的心意了。
心情大好的何雨柱騎着自行車哼着小曲兒返回院裏。
何雨柱并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買了一個小院兒的事兒,太高調了不是自己的風格。
婁曉鵝看出來何雨柱的心情很好,今晚難得人少,何雨柱就把買了新宅子的事兒簡單和身邊親近之人說了一下。
婁曉鵝笑着問道:“柱子,你這又買一套房子啊。”
易大媽笑着打趣道:“柱子,這是怕孩子多了沒地啊。”
婁曉鵝小臉瞬間就通紅了。
“正好留個小門,把後面房子一收拾,來回都方便。”易中海說道。
“幹爹,我也這麽想的,來回走動方便。”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柱挨家拜了個年,走哪兒就當夥夫,搞的何雨柱很是頭大。
初六上班第一天,何雨柱剛來到辦公室,前後腳錢副處就來了。
“柱子,咱廠裏又要招一批人,你能不能以前的線重新接上啊。”
何雨柱笑呵呵的說道:“錢哥,這事兒我隻能說是盡力,我爹那朋友還在氣頭上呢,我去拜年都沒見我。”
“都怪李澤生瞎搗亂,留下一個爛攤子,柱子你多費心哈。”說完一個信封就推到了何雨柱面前。
這一幕何雨柱感覺自己咋這麽似曾相識呢。
同樣都是錢副處給,但給人的感覺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