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測整條胡同每個院裏都來人了,有的甚至是端着飯碗來的,這麽多人何雨柱看着都頭大。
但下午自己已經許下了承諾自己又不好食言。
“柱子,這樣不行啊,這樣會出問題啊。”易中海急的滿頭大汗。
何雨柱隻好大聲喊道:“鄰居們,你們先讓讓,爲了安全我把電視搬到院子裏去看吧。”
這一決定雖然有損已經占領有利位置的利益,但被擠在院子裏毛都沒看到的衆人卻熱烈支持。
“願意看的就把路讓開,再不配合今晚那就誰也别看了。”
何雨柱看着總有幾個堵在屋門口不動的也是火大。
最終在經過衆人連拉帶罵下,那幾個不看事兒的才把門口讓開了。
“解成,你和大茂先去搬個桌子。”何雨柱吩咐道。
有了哥幾個的幫助,很快就把電視搬到院子裏。
人總是利己的動物,等何雨柱調好天線再回頭發現已經沒自己的位置了。
這就更加堅定了自己一周一天,就這還得看自己的心情,素質這東西不是每個人都有的。
你看看磕瓜子扔瓜子皮的,反正在這麽下去整個中院環境就堪憂了。
看着還在不斷增加的人群,何雨柱覺得不能再往院裏放人了,真要出點兒什麽事,自己可兜不起。
反正沒有自己的位置,何雨柱隻好來到前院兒把門給關了,雖然得罪了一些人,何雨柱也不覺得自己做的錯。
直到電視沒有信号,出現一片雪花,衆人才發現正主不知道被擠到哪裏去了。
和易大媽一起照顧倆小家夥的婁曉娥不得不出來說道:
“鄰居們,現在人家電視台下班了,所以沒信号了,大家散了吧。”
站在外圍看着衆人将信将疑的樣子,何雨柱知道就是二十四小時也不可能讓所有人都滿意。
“曉娥,把電視關了,解成你和大茂把電視搬進去吧。”
“諸位鄰居,我和大家說一聲電視也不是天天都能看,暫定每周一天,要是有事兒就取消。”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自己制造的垃圾自己帶走哈。”
何雨柱知道自己最後說的話就像放屁一樣,但他還是想賭一把人性。
雖然大部分人都對每周隻有一天不滿意,但看看門框上的一等功牌子,一個個也就偃旗息鼓了。
看着一片狼藉的樣子,何雨柱心想人性果然是禁不起賭的。
“那個柱子,這都是你家招惹的,這垃圾可得你打掃啊。”說話的正是賈張氏。
“賈張氏不用你打掃,以後電視我家也不會在搬出來了,放心吧。”婁曉娥氣鼓鼓的說道。
何雨柱忍不住喊了一聲:“媳婦兒,你說的對。”
說完還不忘給其豎了個。
瞬間,本院中還沒走的鄰居看賈張氏的眼神就不善起來。
話音未落,柱子我家來打掃衛生來了,看着二大爺閻富貴領着一家人拿着工具來幫忙打掃衛生。
“二大爺,麻煩你們了,以後想看電視來家看。”何雨柱很是高興。
閻解成一聽,也是滿臉笑容。“你放心柱子,以後你去茶水,我帶點兒瓜子花生咱們一起。”
看着改變這麽多的閻富貴,何雨柱内心也很是感慨。
就這麽點兒衛生,一群人很快就打掃完了,有些鄰居暗自後悔下手晚了。
世上哪有那麽多後悔藥可以吃,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何雨柱把獎勵的兩千元的錢票交給了婁曉娥。
“曉娥,不要拒絕,你拿着用就行了,今天先把窗簾換點兒遮光性好點的吧。”
婁曉娥看着何雨柱滿臉不容拒絕的樣子,隻好點點頭,接下了。
“柱子,你放心我會把家裏打理好的,不會的我就去找幹媽學。”
“傻瓜,這錢票給你就是零花的,都怪我,以前忘了給你了。”
正好易大媽過來喊婁曉娥出門,争取今天就把窗簾換好它。
二人剛走不久,小曹就開車來接何雨柱了。
“何師傅,廠長讓我來接你,說是有重要的事兒找你。”
何雨柱心裏一合計估計應該是自己的工作有安排了。
“麻煩了曹師傅,讓你辛苦跑一趟,那咱們現在就走吧。”
說完就是一包大牡丹,小曹心想:“這何師傅,真闊啊。”
坐車去廠裏的路上,何雨柱都産生了自行車已經不符合自己的身份了,自己有機會說啥也得搞個四個輪開的錯覺。
也不怪何雨柱飄,這動不動車接車送的容易把屁股和腿兒養刁啊。
到了廠長辦公室門口兒,宋秘書直接說道:“柱子,廠長吩咐了,以後你來了不用通報直接進就行。”
不能厚此薄彼,何雨柱也是掏出一包牡丹遞給了宋秘書。
.“謝了,宋哥,那我就先進去了。”
宋秘書:“柱子這都不飄,還看的起我,以後誰要是和他過不去,那我就給他上眼藥。”
何雨柱要是知道自己的一包牡丹會有這效果,估計做夢都會笑醒。
“楊叔,忙着呢。”何雨柱很是謙遜的問道。
“柱子,你的工作廠裏開完會了,決定任命你爲後勤副處長兼任第三食堂主任。”
何雨柱一聽滿臉不可思議,“楊叔,這不合适,我當個食堂主任就行了。”
楊爲民親自給何雨柱倒了杯茶,并也坐在沙發上對其說道:
“柱子,你就不要推辭了,有人提出直接讓你一步到位,最後還是李部長的建議。”
何雨柱一聽,沒有推辭的餘地了,大不了自己一直待在第三食堂一畝三分地上,就不信還會有人找自己的麻煩。
想明白了的何雨柱,也就變得坦然了不少了。
畢竟老話說的好,生活就像被那啥,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呗。
“楊叔,謝謝你和李部長爲我考慮。我一定會好好工作的。”幹與不幹,先把好話說了再說。
“柱子,那你回去準備準備明天就來上班吧,再不來,有些人該有意見了。”
何雨柱也想回到竈台了,自己明顯感覺到自己手都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