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心裏也是倒吸一口涼氣,他沒想到對方也有槍,而且就這麽明晃晃的指着自己兒子的腦袋。
于是他怕了。
“同志,有話好好說,給我個面子把我兒子放了怎麽樣?”
“現在知道服軟了,晚了。再說你在我這兒有個屁面子。”
眼見何雨柱油鹽不進,李剛也是露出了真實面目。
惡狠狠的說道:“同志,你要想明白這裏是我的地盤兒,我不介意送你去喂狼。”
“我好怕哦,要不咱們比比誰的手快?”
“看我和你兒子誰先倒下,要不比比?”
何雨柱故意在這兒和李剛打嘴仗,心裏也是期盼田衛國早點兒回來,畢竟自己的婁妹妹還盼着自己早點兒回去呢。
李剛也是被何雨柱氣的不行,有點兒狗急跳牆的感覺。
紀望祖眼看不能讓何雨柱自己一人面對,無聲的站到何雨柱的身邊,以示支持。
眼看,越來越多的村民也往何雨柱身邊靠攏。
李剛拿過一把槍朝天開了一槍,氣急敗壞的喊道:
“你們這幫刁民,趕快回來,今年的救濟糧還想不想要了。”
“李主任,俺們紀家村雖然窮,但俺們相信凡事都要占個理字,不能得寸進尺,欺人太甚。”
何雨柱柱也對紀望祖這番有理有據的發言大喊了一聲:“說的好。”
李剛看看局勢脫離了自己的控制,竟然把槍對準了普普通通老百姓,想威脅他們離開。
何雨柱沒想到這人會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
腦子裏也是在緊急思考如何處理,萬一他真敢開槍怎麽辦,自己做不到鐵石心腸看着這些無辜之人倒下。
急的何雨柱滿頭大汗,大腦在飛速的運轉。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劇烈的刹車聲引起了所有人注意。
不一會兒一群荷槍實彈的軍隊就把整個小院兒團團包圍。
“柱子,我沒回來晚吧。”
看着灰塵撲撲趕回來的田衛國,何雨柱懸着的心可算是放了下來。
李剛此時也意識到不對勁了,懂程序的他質問道:
“誰給你們的權力調動軍隊保衛公社工作人員。”
“我的命令。怎麽你有意見。”
說話的是一名中年男人,跟在他後面的晚來一步的高娃。
“洪書記。你咋來了。”李剛哆哆嗦嗦的問道。
“咋啦,這裏難道不是我們**縣下轄的公社,我爲啥不能來?”
“我要是不來,咋知道你李主任原來這麽威風凜凜,都敢把槍對準我們的老百姓了。”
“來人,把他們的槍給我下喽,給我綁起來。”
很快李剛和他們的爪牙們就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同志,你好,我是***縣委書記,洪戰軍。”
伸手不打笑臉人,“洪書記,你好,我是何雨柱。”
“虎子,是我兄弟,現在他光榮了,現在就由我替他讨個公道。”
“希望您能給我個滿意的答案,希望您能諒解我的不識擡舉,我就在這兒等着。”
此刻所有紀家村的村民向何雨柱的眼神,由剛開始的敬佩現在就是狂熱。
所有人心裏都在想:“虎子的這位朋友太勇了,縣*書記的面子都不給啊。”
田衛國也出來說道:“洪書記我們領導也是這個意思,他讓我問問我們在前方浴血,後方竟然有人欺負我們的家人喝我們的血。”
“我們領導說了我要是查不明白,他從京城親自來查。”
軍人轉業的洪戰軍,自從看過田衛國的證件後,心裏也是波濤洶湧。
“兩位同志,我一定會給虎子同志和你們一個交代。”
回頭就對自己的秘書說道:“通知所有同志開會嚴查。”
李剛此刻無比希望洪書記能把他爺倆帶走,他怕遭受皮肉之苦。
不得不說他還是很有經驗的,洪戰軍一走。
何雨柱和田衛軍還沒說話,帶隊的連長就走過來對何雨柱說道:
“同志,我叫康波,麻煩你把這位地方同志交給我們,我們要和他友好交流一下。”
何雨柱不好打擾人家友好的交流,于是輕輕一推就把二賴子交到了康波。
“康連長,你們自己找地兒交流哈,我們還得和老鄉們開茶話會呢。”
康波給了何雨柱一個我辦事兒你放心的眼神。
提留着二賴子,又讓一部分高大的士兵領着李剛和他的爪牙出了院子去找地方交流去了。
紀望祖:“咳~咳~那個何同志這麽幹沒事兒吧?”
何雨柱:“啥?村長你也要和上級去交流一下感情?去吧,去吧,不用客氣。”
紀望祖:“你們幾個有力氣的跟我走。”
田衛軍:“何師傅,以後可千萬不能得罪,太吓人了。”
何雨柱讓紀芳去搬了個闆凳,親自扶老太太坐下。
然後正式的取出虎子的遺物講給她老人家。
在場的每一個村民也都是在無聲的流淚,何雨柱也特希望老太太能哭出來發洩一下。
老太太很是仔細的撫摸着虎子的遺物,然後慢慢起身緩緩向屋裏走去。
紀芳和二娃子也是趕緊跟上,村上幾個相熟的婦人也趕緊跟了過去。
不怎麽愛抽煙的何雨柱默默點了一根煙,叼在嘴裏,任由風替他吸。
經曆了一夜的等待,洪戰軍回來了,後面壓着一大批人。
雙眼通紅的說道:“兩位同志,是我失職了,這是所有貪污人員,我全都給帶來了。”
看着爲首的那個副縣長,何雨柱知道洪戰軍這次是下狠手了。
“洪書記,辛苦你了,希望我們走後,你們能妥善安置好紀家。”
洪戰軍點點頭,“你放心吧,同志,同樣的錯誤我們不會犯第二次了。”
由于事件特别惡劣,加上老曹的遠程推動,很快這些人渣就被判了槍決立即執行。
行刑當天,紀家村放起了過年都不曾放的鞭炮。
全村所有老少,無論輩分大小都在虎子的衣冠冢規規矩矩行了三個大禮,一緻決定族譜單位虎子重開一頁。
眼見事了,何雨柱又給紀芳和二娃子額外留下了一筆糧票,并把自己的地址留給了姐弟倆。
分别的那天,二娃子沒有哭,笑的很甜的說道:“柱子哥,我長大了也去當兵。”
何雨柱淚如雨下,重重拍了拍他瘦小的肩膀。
“小侯,開車我們走……”